“新一,這地方看起來好貴啊……”
灰原哀豁然轉過頭,隻見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有說有笑地跟在一名侍者身後,在餐廳另一側的位置坐下。
兩人的眼中,似乎隻有彼此。
她猛地扭過頭:“你早就知道他們會來這裡?”
灰原哀這才知道,小蘭對她說要和新一一起出去,竟然就是來這個餐廳裡。
“當然。”源槐峪聳了聳肩,“那個家夥的心思可一點都不難猜,肯定是想趁著恢複成了高中生的身體,拉著喜歡的青梅竹馬到這個他父母定下終身的地方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今晚是想要告白的。”
灰原哀呼吸變得粗重了幾分,在片刻的心理鬥爭後,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說你早就知道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了?”
源槐峪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直入主題。
“沒錯。”
他點頭承認。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為什麼、為什麼不殺了他?”
如果你是組織的乾部的話,為什麼要留著我和他兩個有隱患的家夥?
“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也不是很理解,毛利家的那位小姐為什麼這麼久才發現江戶川柯南的異常。”
源槐峪無奈地搖搖頭:“我覺得隻要和他接觸過,就能明白這個孩子並非正常的一年級小學生。”
“再加上工藤新一被琴酒灌下藥失蹤後,毛利偵探事務所就突然多出來了一個與阿笠博士關係密切的小男孩,我覺得這完全不難聯想。”
“畢竟他最尊敬的那位大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曾經說過,除去不可能的,剩下的再不可思議,那都是真相。”
“而在後來轉到一年B班的你的身份,那也就很快能夠猜出來了。”
“琴酒可能做夢也想不到,在他眼皮底下消失的雪莉,竟然是變成了小女孩,離開了那一間禁閉室。”
灰原哀這才明白,原來她和柯南兩人對於身份暴露的擔憂完全就是笑話,眼前的男人早就已經知道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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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不暗中殺了他,又為什麼要在杯戶城市飯店裡麵保護你……我覺得這可能是你現在心裡最大的疑惑。”
源槐峪輕聲說道。
灰原哀下意識點了點頭。
“為什麼呢……”源槐峪笑了,“如果你實在是想要一個回答的話,我會告訴你,因為我樂意。”
“?”這個回答大大出乎了灰原哀的意料,她睜大眼睛,眼中滿是不解。
“哈……你一直以為我是組織的成員,而且是組織裡身份不低的乾部,對嗎?”
灰原哀點頭。
“這就是我為什麼說,你可能對我有些誤解。”源槐峪攤開手。
“難道你……”灰原哀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其實,我並不是組織的成員,也並沒有酒名那種東西作為代號。”
源槐峪說完這句話,靜靜地等待著灰原哀的反應。
“什麼?”灰原哀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既然你不是組織的成員,為什麼琴酒會對你有那種態度?為什麼你能輕輕巧巧地殺了匹斯可?為什麼連組織的BOSS都要遷就你的行為?
為什麼?
憑什麼?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