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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灰原,你聽說了嗎?上次公交車上的兩男一女三名劫匪,還有他們想要救出來的那個叫矢島邦男的家夥……這四個人,都死了。”
現在是午餐時間,帝丹小學一年B班的孩子們正在小林老師的看護之下一起吃著營養午餐。
但是江戶川柯南完全沒有什麼胃口,隻是一邊如同嚼蠟一般地嚼著麵包,一邊麵色凝重地看向了在他旁邊的灰原哀。
“你覺得是組織做的?”
灰原哀反問道。
柯南看了她一眼。經曆過上一次的公交車劫匪案件後,他就覺得灰原好像有了什麼變化,但是他又說不上來到底是發生了怎樣的具體變化。
他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組織這麼做的動機何在,但是能夠在監獄裡這麼連續殺死四人的手段與能量,怎麼想都像是那個組織所為。
灰原哀輕輕搖了搖頭。
“組織沒有什麼理由對他們動手,那些人雖然能夠冷酷無情地殺人,但是這種完全沒有任何好處的情況是不會冒著暴露自身的風險而殺死那幾個劫匪的。”
“那是誰乾的呢?”柯南揪著自己額前的頭發,百思不得其解,“雖然這四個人要麼是死在精神失常的獄友手裡,要麼是死於意外之中……但如果正好就隻是那個搶劫團夥的四個人,說這不是蓄意謀殺我絕對不信。”
灰原哀沒有接話,可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源槐峪的麵孔。
她隱隱有一種直覺,也可以說是一個女人的第六感,她覺得這件事就是源槐峪做的。
那個看上去溫柔和善的源老師,似乎完全都不和謀殺這種行為搭邊,但她畢竟也是在源槐峪家裡住過許多個夜晚的人,在做出“四個人的死都與源槐峪有關”的猜想後,這個想法就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當然,她不可能對其他任何人說出自己的看法,包括麵前的江戶川柯南。
“可惜當時情況太過危急,不然灰原你應該能找出同在那輛公交車上的組織的人才對……”
回想起灰原哀當時的神態,他對於她說自己能聞出組織成員的氣味這一點也從最開始的將信將疑變成相信了九成。
當時警察將沒有受傷的乘客全數接到警視廳做筆錄,而源槐峪這樣在他人看來可能受傷的乘客則先被送上了救護車前往醫院進行檢查和救治。
當然,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因為手槍炸膛而炸傷了手的那一名歹徒也被送往了醫院。
隻不過現在看來,這屬於是浪費醫療資源了——因為那個歹徒已經死了,手有沒有受傷自然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而也正是因為這起劫車案,本來希望灰原能依靠“組織成員雷達”來鎖定車上那個帶給她巨大壓迫之人的柯南也隻好出於為她安危考慮而主動攬過了做筆錄的工作,讓灰原哀不與其他乘客在警視廳照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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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等下一次的機會吧。”
柯南有些悶悶不樂地咬了一口麵包,吐槽道:
“真是的,都已經是高中生了,還得被迫吃什麼營養午餐,真是讓人欲哭無淚。”
灰原哀看了一眼餐盤上又素又清淡的午餐:“我倒是覺得挺好的。”
“至少我之前念書的時候,從來都是我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在吃飯。像現在這樣和大家一起快快樂樂地吃著午餐,可是我從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柯南不置可否,扭頭看向了全班吃飯最積極的某位小朋友,忽然間愣住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