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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源槐峪家中。
“聽元太說你下了重手?”
灰原哀一邊坐在實驗室的電腦前,雙手在鍵盤上不住敲擊著,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問起了今天放學之後發生的事情。
源槐峪的計劃相當簡單粗暴——他們幾人裝作放學回家的樣子,一個接一個與元太道彆,以麻痹那個想加害於元太的連環搶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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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元太故意將這人引到沒人的地方,一直跟在後麵的源槐峪將會擇機出手,乾淨利落地將這個敗類給放倒。
可是當目暮警部帶著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卻訝異地發現,那個據說是連環搶劫犯的家夥躺在一個巷子裡,一動不動。
當時的畫麵慘到什麼程度呢?大概就是元太被目暮警部勒令不準靠近看、以及立馬讓人呼叫救護車的水平。
當時,源槐峪振振有詞:“作為一名老師,我看到有人想要傷害我的學生,那叫一個怒不可遏啊,所以下手可能重了點……”
“而且他屢次搶劫老人和婦女,已經對社會安全造成了嚴重危害,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目暮警部一下子聽出來了源槐峪的言外之意。之前在那個假鈔團夥案件裡麵,他是見過源槐峪給他看的那一本國家公安特許證明的,知道源槐峪有一層特殊的身份在。
所以即使源槐峪將歹徒料理成了這個樣子,他也隻能苦笑著吩咐下屬趕緊將其送到醫院去,然後向上級報告這一情況。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元太向警察說明了自己被這人懷著惡意跟蹤、做了筆錄之後,便被警察送回了家。
他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向自己的朋友們報平安。
所以灰原哀在源槐峪從警視廳回來後,第一時間就問起了這件事。
“哎呀,看來元太已經對你們說了啊。”
源槐峪靠在門邊,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確實下手挺重,但這也是那個人渣應得的。”
灰原哀陷入了沉默,似乎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麵前的電腦上,一心做著研究。
源槐峪也保持著剛剛的姿勢,笑吟吟地看著她。
“聽元太說,你對他說……保護學生是老師的天職……”
灰原哀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音量比剛剛卻是小了三分。
“那當然了,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源槐峪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公交車那次呢?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灰原哀的聲音又小了一些。
她現在還是常常回想起源槐峪墊在她身下、防止她受傷的那一幕。
就算他是因為姐姐的關係要保證自己的安危,灰原哀還是覺得源槐峪的行為似乎並不隻是“在組織手裡保證她的安全”這麼簡單。
那仿佛是一種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的感覺。
“不全是。”
聽到這句話後,灰原哀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等待源槐峪繼續說下去的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扭頭看向門邊時,卻發現源槐峪已經離開,隔壁的健身房中傳來哐當哐當的聲音。
這種聲音她已經很熟悉了,那是源槐峪平時鍛煉使用器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