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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行人看完這場電影的試映後,時間已經過了零點,來到了新的一天。
由於事先已經讓每個人跟自己的家長都報備過,這天又星期天不用上學,源槐峪也沒有多說什麼。
放在往常,他肯定是要勒令這些孩子早睡早起、保持優秀作息習慣的。
隻不過看到他們這麼開心,源槐峪便也隻是準備將他們一個個送回家。
畢竟——他剛剛看這一部電影的時候也感覺挺爽的。
而灰原哀卻仍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剛才那一輛疑似在監視著她的轎車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壓力。
等到一行人說笑著走出東都衝印廠,她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陰影中的那輛如影隨形的車。
車上隱約可以看到坐著兩個人,駕駛座上的那個人似乎正在抽著煙,那一點火光在黑夜裡相當醒目。
“不要緊的……”
看著灰原哀在上車之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輛車上,整個人都在顫抖著,源槐峪貼心地讓她坐在副駕駛位上,小聲說道。
“那個人在抽煙……”柯南自然也注意到了這輛一直在跟蹤他們的車。
他看了一眼三小隻,發現他們仍然津津有味地在最後一排討論著,但看樣子基本上已經是熱情褪去後的疲憊占據了絕大多數,已經相當困了。
柯南向灰原哀解釋道:“抽煙就代表著跟等紅燈時的喇叭聲一樣,他當時不想讓我們注意到他,所以才不按喇叭。”
“剛才他們監視那棟公寓的時候也是這樣。為了不讓我們發現,一直都沒有抽煙……”
源槐峪也說道:“如果明目張膽地抽煙的話,幾乎就是在告訴彆人,他並沒有處於發現目標的狀態。所以放心吧……”
而且,那輛車上的人可是赤井秀一,他怎麼可能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來呢?
“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不是什麼我媽的影迷……他們的目標,恐怕不是你,就是我……”
柯南並不知道車上之人的身份,仍舊保留著十足的警覺。
“好了好了,我先送你們回家吧……”源槐峪發動汽車,扭頭看到最後一排坐著的三小隻已經靠著座椅,頭偏向一邊,齊齊進入了睡眠的狀態。
“想必他們今天也累著了吧……”他轉而看向身邊的灰原哀,“小哀你呢?是去我家還是回博士那裡?”
“送我回博士那裡吧……”灰原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不必擔心。
源槐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覺得她的狀態遠遠稱不上是“沒問題”,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
果然,一夜過去,一大早博士就給源槐峪打來了電話,說小哀感冒了,希望他能夠趕過去一趟。
等他十分鐘時候趕到阿笠博士家裡時,看到的便是躺在床上,頭上敷著毛巾、不住咳嗽的灰原哀。
“早先已經請新出醫生來給小哀看過病了,開了一些藥,還叮囑我要多給她準備一些營養食物……”
阿笠博士對源槐峪說著:“但是新出醫生好像也很忙的樣子,他建議我們最好去杯戶町東都百貨裡麵的那家醫院去看一下病。因為今天是星期天,附近的醫院都沒有開……”
“哦?新出醫生他已經來過了嗎……”
源槐峪瞬間明白,貝爾摩得已經知道她要找的雪莉就是眼前這個虛弱的女孩。
畢竟即使變小了十歲,灰原哀和宮野誌保的長相也隻是成熟與稚嫩的差彆,更不要說貝爾摩得本人也經曆過這種時光的回溯。
既然貝爾摩得已經知道了真相,那不久後她應該就會給柯南寄來那封滿月之夜的請帖。
源槐峪想到之後那個柯學世界至關重要的夜晚,隻覺得有些棘手——要想讓這些個神仙保持住那種微妙的平衡,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辦到的。
他要準確地找好自己在這次大事件中的定位,以免讓他這個bug造成什麼不可知的影響。
正在他思索間,博士家的屋門打開,柯南拍著身上的雪走了進來。
“不要緊的,不去也可以……”灰原哀小聲對博士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她並不想出門。
最近她心中的那種讓人心慌的感覺在今天早上幾乎到達了頂峰,現在她看誰都會有一種被對方所盯上的錯覺。
“你這家夥,可不能小看感冒哦……”
柯南走過來,對灰原哀說著:“病肯定是要及早治療比較好吧?”
“的確。”源槐峪也表示讚同。
都已經確定被貝爾摩得發現,那也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了。
“好吧……”
見三個人都這麼說,灰原哀終於點了點頭。
四個人一同出門,準備前往杯戶町的東都百貨。
源槐峪身後背著體溫明顯偏高的灰原哀,他身後的柯南則幫忙拿著枕頭和鋪蓋這些東西。
上了阿笠博士的甲殼蟲車,柯南坐在副駕駛位上,而源槐峪則坐在後座的一側,腿上放著一個枕頭,灰原哀橫在後座上,身上蓋著被子,靠著源槐峪半躺著。
“什麼?不能馬上掛到號嗎?”
阿笠博士先是拿出手機,給那家醫院打了個電話,卻得到了醫院相當忙碌的回複。
“掛號的病患很多嗎……要等兩個小時?”柯南也將耳朵湊到手機旁,聽到醫院的工作人員似乎已經有些手忙腳亂。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到預約時間之前,我們現在百貨公司裡麵打發時間吧……”
柯南提議道。
“隻能這樣了……”阿笠博士歎了一口氣,“正巧我也有點餓了,那邊的飲食街有一家雞蛋粥很有名,看小哀吃了之後會不會比較能打起精神來……”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附近,阿笠博士驅車駛入地下停車場。
倒好車後,柯南和博士兩人走下車,而源槐峪則扶著灰原哀:“小哀,下車吃點東西吧?”
“沒問題……”她有氣無力地說道。
剛剛在過來這裡的路途中,她躺在源槐峪的腿上,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相當安心的感覺,困意一下子就襲上了腦海。
其實昨天晚上她的精神完全是緊繃的,隻不過為了不讓源槐峪擔心她,這才讓其送她回博士那裡。
結果,輾轉反側、徹夜難眠,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壓力讓她完全沒有睡好。
在車上小眯了一會兒,她感覺好了不少,便坐起身推開車門,就要走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