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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出現的空白麵具神秘人,讓這裡的所有人都進入了短暫的僵硬中。
茱蒂·斯泰琳扶著昏迷的柯南,傷口上傳來的痛楚仍舊讓她不時抽搐著。一道細長的血痕印在她的車門上,那是她剛剛中槍以後,後背緊靠車門緩緩滑落而留下的。
赤井秀一將主要的精力放在了新出現的這個人身上,餘光也在關注著貝爾摩得。
從這個神秘人剛剛說過的話看來,恐怕是敵非友。隱隱約約地,他的眼神越來越凝重,隻因為他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讓他微微有些窒息。
從這個人的身材來看,明明就是自己剛剛用霰彈槍轟斷了腿的那個貝爾摩得的幫手,卡爾瓦多斯!就連褲子處的破洞,也明顯是被彈片肆虐過的模樣。
而借著月光,他卻看到碎成布條的褲子上,分明沒有一丁點血跡!而且那兩條晃悠著的腿,也完全看不出來剛剛受過什麼創傷。
更讓赤井秀一確信對方絕不是懷著善意出現在這裡的,就是這人臉上戴著的麵具了。
“空白的麵具……”
他曾經仔細調查過宮野明美那一次銀行搶劫案的始末細節,也知道最終在碼頭上殺死宮野明美的,正是一個戴著空白麵具的人!
另一邊,本來被貝爾摩得用槍指著的灰原哀也直愣愣地盯著那張空白的麵具。
心情悲痛間,她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摔倒在地,連忙扶住了身邊新出醫生那輛白色的轎車,呼吸越來越粗重。
而如果要說今天這場大戲裡麵,現在心情最輕鬆的人,恐怕就是貝爾摩得了。
隻不過她還是沒有得意忘形,而是相當恭敬地看著麵具人,因為剛剛受到的槍擊而顯得有些吃力地說道:“抱歉讓您費心了……”
此言一出,赤井秀一和灰原哀同時看向貝爾摩得,眼中有著藏不住的驚訝。
他們曾經都在組織中待過,自然知道貝爾摩得在組織中的地位,那差不多是與琴酒平起平坐的待遇。
貝爾摩得麵對這個人竟然完全是以這種下級對待上級的姿態……赤井秀一看向麵具人的臉色又沉重了幾分。
“請問……卡爾瓦多斯他人呢?”貝爾摩得首先問起的還是組織中的這位狙擊手的情況。
她很容易就能看出,淳先生明顯是假扮成了卡爾瓦多斯的模樣,提前以這名狙擊手的身份蹲守在這裡,幫她化解了這一次的危機。
“那家夥啊,我一個小時之前來這裡的時候就把他打發走了。想摻和進這種層次的事情來,他還不夠格,隻會白白送命而已。”
空白麵具人用嘶啞的聲音說道,語氣裡有一種淡淡的不屑。
“那……要在這裡把赤井秀一給解決掉嗎?”
貝爾摩得手上握著槍,看著被自己和淳先生包夾在中間的赤井秀一。
曾經化妝成銀發殺人魔在紐約嘗試暗殺過赤井秀一的她再也明白不過,赤井秀一的存在,絕對是插在組織喉頭的一根銳利的刺,是能夠射穿組織的……銀色子彈。
換成組織裡其他任何一個忠誠的成員,恐怕對於赤井秀一的態度都是欲除之而後快。
現在赤井秀一處於一個很尷尬的位置,而他的同伴,那位同樣來自FBI的茱蒂·斯泰琳探員,已經遭受重創,並暴露在自己方兩人的槍口之下,反而容易成為讓赤井秀一束手束腳的掣肘。
可以說,現在是解決掉這一隱患的最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