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繼續說道:“隻不過,貝爾摩得似乎是有所察覺吧?她當時敲了兩下儀表盤,用敲擊的英文knooc,在問你是不是特彆情報員……”
似乎是看出來了水無憐奈的疑惑,柯南仔細地解釋道:“其實當時你的鞋底裝有帶發信裝置的竊聽器,原本那是用來調查你所委托的惡作劇門鈴事件的犯人才粘在你門口的裝置,但偶然黏到了你的鞋底……”
水無憐奈恍然大悟:“喔……原來如此!”
怪不得當時和琴酒通話的時候有雜音,怪不得當時這個小朋友能夠準確地找到自己……
她又看向赤井秀一:“但是你們怎麼知道家父的事情?”
赤井秀一微微頷首:“既然知道他的本名叫本堂,調查起來就易如反掌了……加上我又從這個小朋友這裡得知了他或許是pany,也就是cia的醫院,那就更容易調查了。”
“但是你們可能不知道吧……”水無憐奈的臉上出現悲傷的表情,“想不到我竟然會……”
赤井秀一聲音有些低沉:“你是指你殺了他這件事嗎?你把你父親的手腕咬到深可見骨,朝他下顎底部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
“啊?”水無憐奈明顯吃了一驚,她真的沒有想到fbi竟然連這件事情都已經查出來了。
“其實應該是你父親尹森·本堂想要保護你,才裝成那個樣子吧……”赤井秀一心中生出對那個男人的一絲敬佩。
“會預先準備好拷問你的md也是基於同樣的目的吧?作為預防你的身份快被那些家夥識破的時候,用來解套的手法,沒錯吧?”赤井秀一語氣確鑿地說道。
“是的……那全是家父的考量……其實我並不需要拚死深入滲透進入組織,畢竟我也沒有長久留在組織裡的打算……”
水無憐奈的眼神看向雪白的天花板,思緒似乎飄飛回到了當時那個漆黑的夜晚。
“我的任務是向在組織中臥底的家父引見繼任的聯絡員,因為前任的聯絡員遇害了,於是情報的流通也隨之中斷……本來隻要我完成了這項任務,我就能以假死於意外的方式脫離組織,但是沒想到……”
那天晚上,雖然節目正在錄影,但是作為主播的她借口身體不適要在休息室裡麵躺一個小時,趁機溜了出來,為父親尹森·本堂引見新的聯絡員。
但是她疏忽了——她並沒有換衣服就直接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而十幾秒後,她的父親就從她的衣領中找出了一枚微型發信器。
那是一種以生物學開發的發信器,會在使用的二十四個小時後自動銷毀,用於監控新人,這也是她以前沒有發現這種發信器的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保時捷的引擎聲,這代表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已經跟隨發信器來到了附近。
為了保住她的命,尹森·本堂當機立斷,製造出對她嚴刑逼供的假象,叮囑自己的女兒用“覺得他形跡可疑,就跟了出來,將他追到走投無路之後卻被反製並慘遭逼供”的理由應對琴酒。
於是當琴酒和伏特加來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那個組織的新人咬傷了男人的手腕,奪下手槍,瞄準他的下顎底部……打爆了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