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也沒有利益,這種又不利於她的事。
見她的模樣不似說假,墨宥琛眼中的冷意便消了不少,“既是如此,那自然最好。”說完他便起身走到衣架邊,沒有再看她。
閆柒也沒任何停留,迅速穿上衣裳,便下了床,剛站起來時,下麵的疼讓她差點站不穩,最後強忍著痛,她快步走向門外去,快走到房門時,就見柔菊端著一碗湯水走了進來,她便停了下來,而柔菊先是眼含雜色瞧了她一眼,把烏黑的湯藥放在了桌上,隨即對著從裡屋走出來的太子恭敬道:“太子,藥好了。”
“嗯。”墨宥琛站在屏風處,對著停頓在原地的閆柒命令道:“把藥喝了。”
閆柒這下就知道了這是什麼藥,沒有任何停頓,應了聲,她便走過去拿起桌上的藥水,送入口中,喝完。
這是避子湯,她知道。
喝完後,她就隨著柔菊離開了。
房裡,墨宥琛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昨天皇上賜的酒水裡麵倒不是毒,但他也沒想到皇上居然會下那種藥。
所以才懷疑他與閆柒是串通好的,但看閆柒的模樣,似也是不知道,加上裡麵床上的血跡,那是她的第一次,就如她所說那麼抉擇。
難道是皇上自己安排的?
是夜,墨宥琛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閉眼全是昨晚的場景,昨晚他還是有印象的,隻是克製不了,他沒想到那種感覺是那麼美好。
一想起來,某處地方就有了反應,讓他不禁一驚,還是第一次如此有這個反應。
這一晚他,睡的不是很安穩,連夢裡都是那種場景。
這也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