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明知這事自己不該多管,畢竟他……
沒有再想多,兩父子騎著馬慢慢回到了府中。
東宮
戌時一刻,閆柒準時到了正屋,墨宥琛還沒回來,她無所事事在裡麵等著。
待過了會,墨宥琛一身酒味回來,閆柒忙上前扶住了他,坐在榻椅上。
墨宥琛一見到她,目光就停留在她身上,看著她站在旁邊給自己倒水,隨即她把水杯端到他麵前,垂著頭,不敢直眼瞧著自己。
明明她很怕自己,卻不得不伺候自己。
墨宥琛嘴角微微勾起,抿了一口,放下桌子後,低聲道:“任文雋回來了。”
聞言,閆柒驚抬起頭,脫口而出:“任二哥回來了?”
隨後意識到這是墨宥琛的麵前,連忙低下頭,忙聲道:“奴…言兒失禮了。”
見她聽到任文雋回來那麼歡喜還叫那麼親熱,不知為何,他聽著很不舒服。
他可沒忘了,任文雋聽到閆家出事,那一刻,臉都變了。
但他麵色不改,目光直勾勾盯著她:“怎麼?老相好?”
他雖笑著,但那笑在閆柒看來,很嚇人,搖了搖頭:“不,不是。”
“倒是忘了,你的老相好是二皇子。”
一時,閆柒驚得跪在了地上,忙解釋道:“太子,言兒與二皇子是清白的,太子也知,言兒第一次是…是…”
是什麼,她說不出來。
“是什麼?”
卻不想墨宥琛還追問出來,她隻能咬牙,回道:“是給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