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任家與太子不是一派。
其實對於朝堂的幫派,她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一些。
見她一臉低沉模樣,墨宥琛臉上戾氣沉重,嘴上卻總噙著一抹邪笑,“難過孤沒放你與他相聚?”
“沒有。”閆柒還是一如既往地回答這兩字。.
卻讓墨宥琛一聽,臉色一黑,猛的拉過她壓在了身下。
“當孤提起你已是孤的女人,任文雋的臉色是無比的深沉。”
閆柒一張嘴動了動,卻作不出聲,她沒想到墨宥琛居然會跟任二哥說這樣的話,一時震驚。
“太子為何要如此?”
“嗬!言兒難道不知道嗎?”
“就為了報複嗎?”
報複她帶著目的接近他,閆柒隻能想到這個,其他,她想不出。
“報複?談不上,言兒是尤物,孤怎舍得報複你呢?”
尤物…
閆柒來不及反思,便聽到一聲刺啦聲音。
每次墨宥琛渾身戾氣便會如此。
墨宥琛似懲罰一樣,陰涼的手指輕輕從她脖子往下劃過去,聲音就如地獄傳出來一般,“彆忘了,你是孤的人,不該有的心思,最好消滅掉,不然言兒知道孤的手段。”
閆柒的身子不由顫抖,他的手段…
讓她不由想到上次在書房天逸抓獲了墨旭陽安插在東宮的宮女。
那天她也在場,然後就聽到墨宥琛陰森得道,“生的極好,送去青樓。”
原以為送去青樓已算是懲罰,可不知是不是墨宥琛想讓她看看背叛的下場,過幾天她與他再去那青樓,再次見到那宮女,她就感到整個人渾身上下都蔓延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