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本想今日隻是一個簡單的日子,沒想到過了清晨,霄沉穀的人就立馬按耐不住,帶人上門來,轉眼,陸川的活動區域直接從院子都房間內。
連房間都無法出去。
“這次他們上門肯定是心中的懷疑,老夫得出去見見,隻要你好好待在這裡不暴露,他們就拿我名坊煉器協會沒辦法。”
“有勞前輩。”陸川本想拿出點什麼,可奈何看看現在的自己,幾乎什麼也沒有,“此次之後,名坊煉器協會若有什麼需要,陸川一定在所不辭。”
“放心,有你大放異彩的時候,不過現在,咱們也得暫避鋒芒。”
始祖走了。麵對昨天發現的那些事,也為了打消霄沉穀等人的懷疑,不管怎麼說,他都得出麵去看看。
要想保住陸川,他老人家這個身份是不可缺少的。哪怕人家如今已經懷疑到自己頭上,隻是不出去恐怕才會惹人懷疑,出麵了倒是能唬住人家一時半刻的。
整理一下身形,江酒鬼直接朝會客廳走去。
名坊煉器協會會客廳,此刻這裡坐滿了人,從著裝上麵可以看出,這是江家族人子弟跟霄沉穀族人子弟。
其中更是不乏剛剛還見過的人,那就是霄沉跟楚華碩,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他們一派的老祖。
想必這就是霄邪。身穿黑色長袍,臉上看著皺紋斑斑,沒人能夠想出,本以為慈祥和藹的老前輩,卻麵目猙獰,看著著實瘮人。
霄邪就像是從沙伐發果斷的惡人群中出來的一樣,可能輕輕說句話,就能令在場之人喘不過氣來,氣場太強了。
剛一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江酒鬼先是哈哈大笑一番,見到霄邪,臉色沒有任何異常變化。
“不知霄沉穀的諸位前來,可有什麼事?”
如今,江組安跟幾位長老坐在右邊,霄沉穀等人坐在左邊,雙方之間本就火藥味十足,如今,全都相互緊盯著對方。
原本冥想中的霄邪突然開口,“江始祖,聽聞你們與那陸川有些來往,所以老夫特彆帶人過來看看,畢竟先前那煉器大會,他也在你們這兒出現過。”
“哈哈哈哈。”江酒鬼大笑起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霄邪前輩說笑了,煉器大會比試成功,選手們全都已經離開,那裡還會有什麼人呢?”
聽江酒鬼一臉無知樣,霄邪前輩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忙跟著笑道:“有沒有我們的確不知,但是江始祖可否讓我們的人在貴府中查找一番?”
“你們欺人太甚,這裡可是名坊煉器協會,容不得你們胡來。”
霄邪僅僅一個眼神,便馬上盯得江祖安說不出話來,“我們的人懷疑此事與你們有關,更何況我那乖孫兒已死,老夫可不介意動粗。”
眼看就要打起來,江酒鬼馬上站起來解釋道:“諸位稍安勿躁,霄邪前輩想要了解什麼,儘管說出來便是,這裡可是名坊煉器協會要地,自然還是少動手的好。”
“好。”霄邪拍了下桌子起來,狂妄自大道:“江始祖,認相的,就把陸川交出,我們絕不會繼續逗留,要麼派我們的人進裡麵去搜查,若是有,人我們帶走,要是沒有,今日名坊煉器協會所有的損失,都可以掛在我們霄沉麵上,如何?”
江酒鬼倒是沒怕什麼,隻不過現在陸川還沒收到消息,要是被霄沉穀的人找到,豈不是要出大事嘛,這該怎麼辦?
想了想,應該還有其它辦法。等這些人一靠近房間,說不定陸川就有了反應,在房間內找好位置躲藏起來,讓他們無法找尋。
這樣一來,也能給霄邪這老家夥一個交代,不是他本人親自去查,那問題應該不大。
“當然可以。”江祖安看著始祖,見他一臉微笑的模樣,又把想說的話咽下去。
“既然你們要派人進來查查,那我們自然歡迎,至於你們幾位,就隻能在這會客廳中等待了。”
有所想法的江酒鬼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並且也說了在場這些人不能偷著跟去,否則就彆怪他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