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行。”薌安林站起來說道:“公子有吩咐,隻能先拖住他修行,不能殺死,等到後麵,公子自然會決定。”
不能殺人?這是什麼道理,霄沉表示不明白,“此人可殺了我兒,要是不殺他,你們讓我內心怎麼安靜得下來?”
不能為已經死去的兒子報仇,霄沉情緒瞬間失控,明顯不想承認薌安林的做法,陸川此人,他是必殺無疑。
薌安林不緊不慢地起身,鎮定自若道:“霄沉穀主請放心,陸川是該死,但還不是時候,並且我想讓你殺,你也不一定就殺得死他啊。”
瞬間皺眉的霄沉馬上說道:“道友,你這話我霄沉可不愛聽,什麼叫想殺卻殺不死他?要是我們霄沉穀出動人員再多一點,他陸川是必死無疑。”
“如何殺不死?”
此時的霄沉可能真的不明白,薌安林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陸川區區一個武者境界的乳臭未乾小鬼,哪有什麼大本事,隻不過是僥幸罷了。
“霄穀主,他能活到今天可不是什麼僥幸。”薌安林耐心解釋道:“能夠有那麼強者保護,你當真以為他好對付不成。”
隨後,他又把近段時間內所發生的事全部講出,“名坊煉器協會始祖江酒鬼、玖熙宗宗主女兒侍衛桐穆前輩,這可都是荒川跟九州大陸上鼎鼎有名的強者,哪怕這兩人都不是兩邊最強,但在荒川跟九州大陸上,可很少有人沒有聽過他們的威名。霄沉穀主,他們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門派就能對付得了的。”
突然間,薌安林居然把他們懷疑的目標講出,還有他們不知道的神秘人,是大陸上的強者宗門,全九州大陸的宗門,霄沉可是全部聽說過。
“名坊煉器協會江酒鬼跟玖熙宗之人桐穆前輩,我霄沉全都認識,哪怕不認識也聽過名字,均是難啃的骨頭,哪怕老祖出麵,最多也隻能唬住那江酒鬼,而那桐穆前輩,九州大陸有名的武尊強者,在大決戰時期,就算遭遇同境強者四人同時圍攻,也能存活下來,堪稱同境無敵。”
霄沉接著說:“九州大陸乃全大陸十大宗門排名第三的宗門玖熙宗,我是斷然不敢招惹他們,可我不明白的是,這小子是如何與這些人有上交際的?”
薌安林微笑著,到底還是這些人有眼無珠,不識大局,完全沒有頭緒的東西。說到底還是了解得不夠清楚,甚至都不敢確定營救陸川的人中有名坊煉器協會的老祖,江酒鬼。
“據我的人提供線索了解,這陸川所展現出來的能力吸引了他們。”
照薌安林這麼解釋,霄沉心中便有了疑惑,“那玖熙宗的人又是怎麼跟他交際上的?”
“這個自然簡單,你們霄沉穀那麼多人都沒有抓住他,人家自然好奇,出手幫助不是於情於理?”
薌安林這麼一解釋,頓時令一旁的霄沉聽的雲裡霧裡,想不到僅僅隻是要殺個人,中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這個陸川你們也認識,怎麼可能這麼強大?令幾位強者全都對他刮目相看,這究竟是誰?”
疑惑不已的霄沉如今已經開始好奇,看著年齡不大的臭小鬼,居然能夠引起諸多強者的青睞,不合理,不合理。
“他之前隻是個廢物,可能連普通的健壯男子都能解決他,而且煉器世家少主不會煉器……隻不過。”薌安林頓了一下,繼續說:“前不久剛殺了兩人,一個我們公子弟弟,一個家族長老,之後性情就開始發生變化,不僅煉器厲害無比,就連實力也有了。我們也是感到奇怪得很。”
打敗過一名長老和家族天才,這陸川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怪不得之前想要殺他,有了強者介入,就變得更難了。
一個小小武者境界之人,真有那麼強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