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陸川跟薑花狠就在房頂上細心查找蛛絲馬跡,爭取找到更多有利用價值的線索,幫助他們破案進程。
由於妓院中出現命案,但來的客人卻是絡繹不絕,像是沒事人一樣,他們是不知道死人這件事的。
好在媽媽已經提前做出準備,後邊這一塊區域是不允許客人走動過來,就算需要什麼,有什麼事,都必須跟店員報備,本人則不能親自走進來。
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狀態去走。
此時,陸川正蹲在屋頂,一直盯著主廳的客人們看,毋庸置疑,能夠來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即貴,並且多少還有點花心在裡麵,陸川看到了兄弟人。
薑花狠此刻卻坐不住了,跟陸川說:“陸川師兄,我們這樣看能有線索嗎?不應該是挨家挨戶去看看,走訪一下。”
“嗯?”陸川明白,這薑花狠是坐不住的。“你要是無聊,就去前廳那邊看看,隻是不要太引人注目就行。”
“不行。”薑花狠搖頭,“我這個人不懂隱藏自己,怕露餡,我還是待在這裡,跟師兄一起走可能相對安全一些。”
“那這樣吧,你在這附近走動一下,看看還能不能發現其它線索。”
無奈之下,陸川隻能這麼安排,不讓他感到無事可做,就算薑花狠再怎麼不懂偵察,但也算是陸川唯一助力。
聽到這裡的薑花狠嘿嘿一笑,連忙點頭,“那我就在附近這些地方再看看,一有發現告訴來師兄。”
陸川點頭,見他已經離開,繼續看著主廳那邊不放。
如今,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畫麵中的人、事和物都毫無違和感可言,哪怕是單獨特彆注意的店內店員,他們的表現也是順暢無比,沒人表現出異常變化。
“難道真是我的考慮錯了?”陸川想來一下,“但如果是熟人做案,那事後也一定回現場來看看吧!”
在這種場合下,媽媽的吩咐已經使很多人都不敢對外宣稱,半夏開花妓院出現來命案。所以,直接出現鬨事的人,就一定跟案件多少有些關係,隻是不能直接確定人家就是凶手罷了。
正當陸川準備起身,一個中年男人就帶著一群斷絕峰守衛隊走進主廳,守衛隊一進主廳很快就把所有人給唬住,然後讓客人全部離開,留下店員。
這時,陸川趕忙跳下來,喊了薑花狠,“有人過來了,我們先過去看看,不能讓他們胡來。”
“終於來活兒了。”
一聽有事,薑花狠那是一個心切,氣勢洶洶地走在陸川麵前,看架勢是想乾一場。
身後的陸川趕忙跟了上去,可不能真的讓他去乾架,不然麵對斷絕峰的守衛,不管是輸了還是贏了,都是會吃虧的。
剛到門口,主廳內便傳來守衛嘶吼聲,“趕緊讓你們這兒的老板娘給我出來,你們這裡死了人,乾嘛不到希望聖堂來報案?是不把我們希望聖堂放在眼裡嗎?”
有個女人想上前去說話,卻被他身邊的人給推開。
“老板娘,我要找的是老板娘出來問話,你們算什麼東西,也敢與我說話,給我站好彆動。”
陸川突然出現,把將要被推倒的女人扶住,“沒事吧!”
一見是帥氣的陸川,女人頓時變得嬌羞起來,連忙抿著嘴搖頭,漸漸抱住陸川。
可惜的是,見她沒事,陸川立馬將她扶好站穩,在女人犯花癡的時間,帶著薑花狠一同來到那些守衛麵前。
“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也好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