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裕收回攻擊,陸川也沒有收回凜獸戟,“誰是主誰是客,主客要清楚,想必在場的六位比我清楚吧!”
“試想一下,如果到你們家中時,冧寒霄也坐在首坐座位上,不知道你們內心會做何感想?當然,結果我們都心知肚明,不想惹麻煩,就少惹麻煩,這個道理,恒裕公子應該能懂得噢。”
再繼續讓這些人這麼肆無忌憚地囂張下去,未來冧寒霄的處境隻會越來越危險,而陸川又不能留守身邊一輩子,時時刻刻提醒他。
必須讓他走出不敢對貴族子弟怎麼樣的心理,不然被人家賣掉,還在興高采烈為他們數錢,這些貴族,各個心懷鬼胎,壞得很。
“哼,少來,這裡可是宜山居,你也並非宜山居中人,為什麼要處處幫他?難道是他讓你來對付我們的。”說完,恒裕目光盯著冧寒霄。
等陸川將冧寒霄扶起來坐到一旁,“當然不是,他怎麼可能會想到這些,你們不是很了解嘛,自然是清楚不過。”
“不排除這種可能。”恒裕搖頭,“按照像你這樣的小白臉,可不會願意跟貴族有來往,哦不,應該是願意把結我們貴族,但是你卻沒有,這還不明顯嘛,分明就是他請來的你。”
“把結你們,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目的。恰恰相反,我陸川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看不慣你們這些貴族的做法,想要拔刀相助,這才有了剛才的劇情。”
這些貴族人對冧寒霄的了解實在太多,要是後麵被他們發現自己已經離開斷絕峰,冧寒霄的處境隻會變得更加危險。
就算被人家懷疑,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將冧寒霄供出來,想要讓貴族們死心,不會輕易得到解決。
接著恒裕才懶得理他,馬上轉向冧寒霄:“敢找人來招惹我們,以後咱們之間的關係一拍兩散,你想要的東西,門都沒有,還有,這小白臉千萬不要放他出宜山居,否則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他。”
冧寒霄不知道該說什麼,先前陸川教的話已經說完,他再說,可能事情就會全部暴露,他隻是悶聲不響,不去看他。
一道身影快速來到跟前,那是陸川,“他想要的東西,我自己能給,不需要拜托你們,還有,不過是一方貴族,想要殺我陸川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還不快點幫我們說話,要是今天我們在你府上吃了虧,傳出去可沒麵子,你不是不知道後果是什麼?”恒裕沒有對陸川講話,而是透過他,對冧寒霄說。
“還有你陸川,這裡可是斷絕峰,少在這裡裝什麼大人物,這招對我們沒用。”
“真以為我是什麼大人物嗎?”陸川想了一下,“不過我怎麼覺得就算是小人物,也可以讓你們吃鱉,畢竟在你們眼裡,聰明人可無法被發現,這是你們所缺少的。”
恒裕接過他的話,“你們就隻能看到這些嘛,真是可憐,本來我還想告訴你,要是貴族子弟身邊的聰明人全都死光了,那麼留下的人,就是聰明人身份的貴族子弟,以前是這樣,現在同樣也可以是這樣。”
“陸川,不得不承認你的膽子非常大,可惜,在我們貴族麵前,你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徒勞無益,囂張隻是你最後在我們麵前掙紮的手段,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你不是我們的對手。”
看著無心穩定地冧寒霄,陸川說道:“又是作死的一對人,不過沒關係,隨你怎麼說,如今我可是宜山居貴賓,對我動手,你們也不怕希望聖堂那邊找你們麻煩,真是沒腦子。”
一直坐著的霖火爆起身道,“主客要清楚,從一進門開始,這道理我們就明白,隻不過是冧寒霄沒有阻止我們,是同意我們坐在首位,憑你的言詞,惡意攻擊我們,就算死了也無法為你贖救,誰有理誰沒理,你聽得出來的噢。”
陸川再次臉色一沉,“這個人不是不聰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