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用的恰到好處,既不至於將歐陽飛鷹給打死,也沒有讓歐陽飛鷹從輪椅上跌落下來。
於是酒店大堂裡麵的所有人,就看到了一個人形陀螺,在原地滴溜溜的轉圈,根本停不下來。
看得葉梟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歐陽飛鷹,武極會弟子們自然是心中爽得飛起,其實他們也早就想要這麼乾了,隻是心中都有所顧忌而已。
還得是葉長老啊!
“小子,你給我住手!”見得歐陽飛鷹被打成如此模樣,回過神來的趙理事,自然也坐不住了。
他是與歐陽飛鷹一起來的,這小子打歐陽飛鷹,也是不給他麵子啊!
聞言,葉梟這才收回手,笑吟吟地朝著趙理事看去。
見得葉梟這笑容,趙理事心臟不由得陡然一顫。
眼前這人,可是連天武門的弟子都敢打的,雖然他在官府內有一定的地位,但是論背景必然是比不得歐陽飛鷹,此時他很是擔心,葉梟一言不合也對自己動手。
“趙理事,你剛剛不是說,想要熊會長給你一個交代嗎?現在說說看,你想要什麼樣的交代呢?”葉梟慢條斯理的說道。
見葉梟並不準備對自己動手,反倒是有談判的意思,趙理事頓時恢複了幾分底氣,在他看來,葉梟應該還是害怕自己,真的將棉國武極會給踢出武道大會的。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的說道:“本來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熊安南還有棉國武極會的人,給歐陽先生跪下賠罪,這件事就可以了結了。”
“但是你竟敢當著我的麵,毆打歐陽先生,那這件事就沒這麼容易解決了。”
“你若是不能求得歐陽先生原諒,我可以保證,棉國武極會,連武道大會的門都進不了。”
葉梟不屑一笑:“這麼說,趙理事是打算濫用職權,仗勢欺人了!”
趙理事昂了昂脖子,“你要這麼說也不算錯,我實話告訴你,歐陽先生是我的朋友,隻要你們棉國武極會讓他不爽了,那我就要讓你們也開心不起來。”
“也不想想你們棉國武極會算什麼東西,一個窮國的小門派,還敢與歐陽先生這樣的大門派弟子作對,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歐陽先生麵前唯唯諾諾,奴顏婢膝才是你們該做的,敢冒頭,敢踩在歐陽先生頭上,那就是大逆不道。”
“而我就是代表規則,來對你們進行懲罰的,哪怕你不服也要給老子忍著,因為我是這次武道大會的舉辦方主持者。”
趙理事的話說完,歐陽飛鷹也用四處漏風的嘴,含糊不清的叱喝道:“熊安南,你們都聽到了嗎?趕緊給老子跪下來磕頭。”
“還有你,小子,敢打老子是吧!今天你要是不自廢兩條手,你就彆想活著走出象國。”
儘管剛才葉梟的巴掌,打得歐陽飛鷹叫苦不迭,但是他依舊是不認為,在象國他收拾不了,葉梟和熊安南等人。
“師父,這什麼狗屁趙理事,我忍不下去了,如果武道大會的主辦方都是這種齷齪小人,我們還有什麼參加的必要。”章漁歌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是想要通過參加南洋武道大會,讓自己所在的武館揚名不假,但如果要讓章漁歌接受,趙理事之類的人做評判,他寧願不參加。
“對,揍他狗娘養的!大不了我們馬上訂機票,回棉國就是!”
“我們是受邀來參加武道交流會的,不是來受這鳥氣的。”
在章漁歌之後,越來越多的棉國武極會弟子,也都附和著支持章漁歌。
此時,熊安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來。
這樣的場麵是他從未想到過的,雖然他也想學魯提轄怒打鎮關西,但如果真這樣做了,他在棉國做出的那麼多努力,不就白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