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瓷器和瓦罐,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磕碰到了也是自己吃虧。
剛好這時候,覺得自己好心辦壞事的張書文,也走上前來,勸說張乃超和吳守拙,於是蔡文胤便是就坡下驢,說道:“吳先生,我看你應該是沒心情,與我們喝酒了,那咱們有機會再約!”
“還有,祝聖大法會的事,沒人能夠改變,希望吳先生你,能有點自知之明。”
說罷,便是帶著張乃超離開了包廂。
在蔡文胤和張乃超,走出包廂之後,吳守拙這才鬆開拳頭,在深呼吸一口氣後,頹然的走回原地落座下來。
在來之前,吳守拙還以為此行,應該很是輕鬆,就相當於做買賣一般,就算是談不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但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對方不僅毫無誠意,甚至還帶來競爭對手惡心自己。
“守拙,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張乃超和高其美的人,走得這麼近,也沒有想到張乃超,會這麼沒有底限。”張書文愧疚的說道。
他清楚吳守拙想要達成目的很難,因為天師府在此之前,已經是明確了,要和高其美合作。
本以為給吳守拙推薦張乃超,能夠讓吳守拙直接與天師搭上話,卻沒有料到,這張乃超竟然是高其美那邊的人。
吳守拙擺了擺手,無奈歎息道:“書文,這事不怪你,咱們倆是一路人,不擅長這些爭權奪利的彎彎繞。”
葉梟掃了張書文一眼,他看得出來,此人的歉疚是發自內心,應該也是真心想要幫忙,於是出聲詢問道:“書文道長,我有個疑問。”
“天師三十多年來,都沒有過與蓬萊某個政治派係,合作的先例,怎麼這次卻是和高其美,走到一塊去了?”
在葉梟了解到的資料中,現任天師並沒有明確的政治立場,自從其繼位以來,基本都是蕭規曹隨,遵循上任天師的在位時,所定下的規矩行事。
現在突然之間,就與內陸道教協會拉開距離,並且還在蓬萊競選之中選邊站,實在是很突兀。
聽得葉梟這個問題後,吳守拙重新打起了一些精神來,其實昨日吳國章對他的要求,就隻是探聽清楚天師和高其美之間,有什麼利益瓜葛。
但後來在得知張書文,能夠邀請到張乃超後,吳守拙便是對此行加大了期望,想要一步到位見到天師。
剛才由於他被張乃超和蔡文胤,攪亂了心緒,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其實要達成父親的要求,不一定要通過張乃超,作為天師一脈的張書文,應該也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張書文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緩緩說道:“葉先生,這裡麵其實牽涉了一段天師府往事。”
“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現任天師,並不是老天師的直係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