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叔叔您好,早就聽聞您武功蓋世,六合門在您的領導下,是當之無愧的津門第一武道門派。”
倪長庚笑著朝陸從風抱拳道。
“長庚賢侄,不必客氣。”陸從風略微帶起了一絲笑顏,但語氣還是相當淡漠。
突然,他將目光轉向了,跟在吳林青和倪長庚身後的葉梟,明知故問道:“林會長,長庚賢侄,不知這位是何人啊!”
“噢!陸叔叔,這是我武極會江南分會的一個朋友,昨日在津門機場,與陸四少發生了一點摩擦,我覺得咱們兩家交往多年,一點小矛盾而已,說開了就沒事了。”
倪長庚不以為意的說道。
對於倪長庚的話,陸從風並沒有立即表態,隻是冷然打量著葉梟。
陸士彪當然知道父親,這是什麼意思,於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倪兄,昨天你也看到了,他跟我之間,可不是一點小矛盾那麼簡單。”
“此人廢掉了,我六合門七個弟子,這件事豈能是,說算就能算了的。”
在陸士彪看來,他老子是擺明了,要拿這件事跟倪長庚和吳林青說教,對此他自然也樂意見到。
最好是讓葉梟,同樣被廢掉才好,這樣才能消除他昨天,被葉梟咄咄逼人壓製的怨念。
“倪兄,我也從士彪口中,聽說了一些昨日發生的事,你這位朋友下手可真是狠辣啊!”
“在士彪報出我六合門名號之後,這廝依舊是沒有收手,這可是很不給我六合門麵子。”
這時候,陸士雄也寒著臉出聲道。
聞言,倪長庚故作不解的道:“陸四少,昨日在機場,你不是答應,不計較這件事了嗎?”
“我看你現在還餘怒未消的樣子,難道昨天你隻是糊弄我的?”
對於陸士彪這種紈絝的脾性,倪長庚自然是相當了解的,昨日要不是形勢比人強,陸士彪絕不會因為自己一兩句話,就讓不再計較。
秋後算賬,那是必不可少的。
不過兩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陸士彪可以在其他人麵前肆無忌憚,出爾反爾,但是在他倪長庚麵前,則就需要掂量一下了。
說完這話之後,倪長庚又看向了陸士雄道:“陸二少,我朋友性格直了一些,下手沒有輕重,這個我代他向你們六合門道歉。”
“但他的出手,也是事出有因,依我看,咱們還是各退一步,將這事早些揭過吧!”
聽得倪長庚這話,陸士彪和陸士雄兄弟,都是滿臉不屑。
就見陸士雄,嘴角微微扯過一抹冷笑道:“倪兄,你也是大門派出身,當知道臉麵對我們的重要性。”
“不管士彪昨日在機場做過什麼,咱們私底下可以商量著解決,但你朋友在大庭廣眾之下,廢掉我六合門弟子,還要士彪給幾個賤民下跪。”
“我想,就算是你們倪總會長,也不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吧!”
“所以,你朋友必須給我六合門一個交代。”
陸士雄的態度十分強硬,現在是倪長庚帶人上門賠罪,他自認是用不著,如何照顧倪長庚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