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訊本就是好酒之人,剩下的節目又隻需上台跟著揮揮手,很快便進入微醺狀態,單開一壺:“沈公子是怕克到彆人才不談戀愛的吧?”
“......”
媽的!誰給傳出來了?
如果和田惠美沒有算到張一謀以後的作品會不如從前,沈森指定會不在意。
都已經是孤兒了,找個老婆生小孩還得害老婆難產......
隻是簡單想想,沈森就鬱悶地舉起酒壺噸噸噸乾。
“真的啊?你爺爺都沒給你把命改好嘛。”
見他如此姿態,田震也跟著八卦,而兩個男人則眼巴巴的看著沈森。
“我就被和田惠美算過命!”
見幾人八卦表情,沈森瞬間明白咋回事,笑罵道:“我不是什麼公子,更不是誰私生子,這一路走來靠的都是實力和運氣。”
“......”
“......”
確實很有實力,可隻有實力能進小禮堂聽音樂會麼?能請民族樂團協奏麼?能與歌唱家們談笑風生麼?
才十六歲啊!
運氣再好,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賞識吧?
民族樂團欸,春晚總導演也沒資格讓他們給外人協奏啊。
“真的!”
沈森擱下空壺,見幾人不信,澄清道:“我給梅姐和哥哥寫了芳華絕代,他倆不想占我便宜,提攜我又被我各方麵實力吸引了成為好朋友。
像劉瑋強、張一謀是看中表演天賦和未來潛力,林迪安是因為功夫,能去小禮堂是因為王院長想我去鮑家街43號,何教授帶人給我協奏是想我進他們樂團。”
“......伱怎麼認識的王院長?”
幾人愣了好一會,陸易才找出問題所在。
“在他們學校練二胡被他聽到了。”
撒謊毫不臉紅的沈森笑的很是隨意,擰開另一個酒壺喝了口,才接著道:“這還得多謝花姐,要不是她把《鄱陽湖狂想曲》的母帶到處送人,我二胡再好,王院長也不可能帶我進小禮堂,更不會被民族樂團看上。”
“.......”
“.......”
我擦!人壓根就不隻是明星!
未出道就是作曲家級彆的作曲,寫的還是高大上的純音樂。
今晚之後,指不定就得有媒體在他名字後麵加上二胡演奏家、作曲家了。
這樣的人不好好的進樂團專注高大上的純音樂,跑娛樂圈來搞什麼事啊?
偏偏還長了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
不對,若真隻是實力,沒有後台哪敢打了陳冠西,還讓馮曉崗下不來台?
回過神的解曉東舉起紙杯,笑道:“三木,你跟陳冠西到底什麼過節啊,聽說你還讓馮曉崗下不來台過,怎麼回事啊?”
“我哪敢惹馮導啊!”
萬萬沒想到那次飯局上會被傳出的沈森麵對著四個好奇寶寶,嘴角毫不掩飾地上揚,伸出拳頭比劃:“陳冠西第一次見我,就當著老劉和花姐麵打我,被我推飛了,第二天梅姐、哥哥、老劉讓他給我敬酒道歉,之後還踏馬找狗仔蹲我,不打不長記性。”
“你就不怕他爸和英黃?”
“怕!不然哪會忍幾個月就捏捏他手。”
搖了搖頭的沈森很是惋惜:“要知道楊博士那麼好說話,老早就打了。”
“……???”
楊守成欸,曾智偉一次活動上開了幾句容主兒開了的玩笑,幾天後從酒吧出來,就被人揍的縫了二十多針。
你把陳冠西手都給捏腫了,非但沒人揍,還還覺得他好說話!
就這,好意思說自己是靠實力和運氣?
春晚結束後的大年初一,關於楊守成都得給沈森麵子的傳言就在圈裡散播,而沈森卻鑽進了百花深處。
十年前的某個深夜,喝多的陳升站在胡同口哼了幾句“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走到了百花深處”就有了《BJ一夜》。
甭管是姚謙,還是徐毅都擔心抽成很少的沈森在百代待的不開心,合約到期後帶著歌曲版權跳槽。
非但在BJ、香港、台省都給安排了專屬錄音棚,還都在忙著跑演唱會批文。
要開演唱會嘛,當然得出點能在台上蹦蹦跳跳的歌。
所以第二張專輯第一首被確定下來的歌就是《快樂崇拜》,這首歌的編曲已經搞定,但得去台省和張少涵一塊錄。
其次就是正忙活的《麵具》了,韓國市場進不去,唱中文版抵擋入侵的韓流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