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就是【老鼠】這一概念被汙染,顯露出惡意,又導致了被汙染者的出現。
楚老板嚴肅道:“竟然是動物係……”
許文頓了頓,“惡魔果實?”
“懂行哎!”楚老板笑嘻嘻道。
許文:“……”
捧哏歸捧哏,麵對被汙染者,有且隻有一種應對措施。
寧寧呲牙咧嘴道:“嘎吼!”
“嗯,說得對。”
許文緩緩握緊手裡的刀,“咱們送他體麵的離開!”
下一秒,被汙染者消失了。
什麼?!
許文的瞳孔微縮,極度危險的感覺湧上心頭,麵色卻不見絲毫慌亂。
哈哈,我早料到你有此一招!
是偷襲!
許文扭轉身體,揮刀砍向背後。
唰!
刀刃與另一道寒芒交錯,是被汙染者的爪子。
狹路相逢勇者勝!
許文真的很感謝楚老板的訓練,否則他絕無可能戰勝……
個屁啊!
短短幾天的特訓,讓許文的運動神經變好了些,卻也僅此而已。
被汙染者的速度極快!
有數十根倒刺的利爪避開刀刃,直直戳進了許文的心窩子,將其捅了個對穿!
噗嗤!
被汙染者抽回利爪,鼠眼透過許文的胸,看見了窗外的月色。
“嗯,弱……”
獸臉上顯露出幾分鄙夷。
可緊接著,許文胸口被撕開的爛肉卻開始蠕動,而後一點點地愈合,填補胸膛的空缺。
劇痛讓他咧開嘴角,露出兩排染血的白牙。
“寧寧……”
許文的聲音響起,說明他的肺已經恢複如初。
見此一幕,被汙染者歪了歪腦袋,發出咯咯怪聲。
“弱,同……類?”
它側開身子,將後麵的人類屍體展示給許文。
“同類,吃……”
“誰特麼跟你是同類!”
許文破口大罵一聲,一腳踹向被汙染者。
遇事不決先動起來,誰先動手誰占便宜!
砰!
一腳偷襲,踹飛被汙染者,也徹底激怒了對方。
“吱——!”
它怪叫一聲,回敬一爪,撕裂開許文的肚子,緊接著又補上一腳。
砰!
許文的血在空中吐出一條直線,後背重重地撞在了教室門上。
嘩啦啦……
教室門被撞了個稀爛,許文落入進房間,忽然注意到身旁有什麼動靜。
轉頭一看,竟然是一位穿著校服的高中生,正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她渾身沾滿了焦油,明顯嘗試逃跑過,卻被那隻被汙染者給堵在了教室裡。
許文躺在地上,想起身為夜幕組織一員的職責,開口安慰到:
“彆怕,我是來救你的。”
他從地上爬起,扭曲變形的脊椎重新恢複,血肉模糊的腹部也逐漸完好如初。
“我沒事的。”
許文露出了個陽光燦爛的笑容,繼續安慰幸存者。
因此,那位高中女生抖得更厲害了。
但還沒等許文繼續安慰,被汙染者的爪子便忽然伸來,一把抓住許文的脖子,將其甩飛到走廊。
噗通!
痛死了!
許文倒在地上,呲牙咧嘴。
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他格外清醒,血腥臭混合著焦油味,也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回憶起楚老板的話——
“多想想我教了你什麼。”
怎麼著?難道要我現在表演個箭步蹲?
許文並未放棄思考。
除了健身私教課外,楚老板的小課堂還講了一點要義。
戰鬥——要靠腦洞!
許文蹲在地上乾嘔著,目光望向手裡的刀。
腦洞?
“我懂了!”
背後,被汙染者快步襲來,打算徹底撕碎眼前的“同類”。
唰!
他一躍而起,朝著許文的腦袋揮出利爪。
一爪落下,掌心卻先一步被刀尖貫穿!
咦,為什麼?
原來是趴在地上的許文,將刀杵在眼球前,借力穿透了自己的腦袋,再用透體而出的刀鋒偷襲了被汙染者!
刀尖穿透掌心,直奔後麵的獸臉而去。
被汙染者想要後撤,奈何用力過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撞向刀尖。
噗—!
它的腦袋被刀刃貫穿,身體趴在許文背後,抽動不止。
怕對方沒死,許文乾脆咬緊牙關,用力扭轉刀柄,再補一下。
噗嗤——!
腦洞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