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雲浩澤氣得臉紅脖子粗,揚起手就要衝過來教訓這個不孝女,“雲臻,你找死!”
雲臻睜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叫囂著過來的雲浩澤,心裡盤算,等會要怎麼躲閃。
“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否則我就直接打死你這個不孝女!”
“有本事你打死我,正好我也不想有你這樣的父親!”雲臻狠狠咬牙,雙拳緊握。
“啪!”雲浩澤的一隻手狠狠落下,被一隻修長的手掌穩穩握住。
雲浩澤動了動,想要掙脫他卻無法動彈一下,頓時臉色憋成豬肝色。
“放肆,你給我放手,這是我的女兒,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教訓女兒?”雲浩澤惱羞成怒,大聲怒喝。
“雲臻我的妻子,上了我鬱家戶口的媳婦,嶽父你動手之前,是不是該問問我這個丈夫同不同意?”
鬱盛言輕輕一笑,麵上依舊十分平靜,手中一用力將他推了出去。
平靜的語氣,平靜的神色,波瀾不驚的眸光,說出的話卻讓人心驚膽寒。
“你給我滾!我不同意,這樁婚事就不做數!你小子算哪棵大頭蒜!信不信我告你誘拐我女兒?”
雲浩澤差點連肺都被氣炸了,後退兩步咬牙切齒地怒瞪著眼前的男人,垂在身側的手不住地顫抖。
明明就這麼輕飄飄地握著他的手,他感覺整個手腕好像被捏骨折了,疼痛一波波傳來提醒著他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雲浩澤急促地喘著氣,狠狠瞪著鬱盛言,如果眼神能化成實質,鬱盛言現在早已經被射得千瘡百孔了。
好不容易止住顫抖,雲浩澤已經失去理智,挽起衣袖就要衝向鬱盛言。
“吱呀”一聲,包廂的門被推開,服務員恭敬地站在門口,一個年過半百的中老年人大步跨了進來。
老頭正是秦霄賢,今年六十五歲,但是他保養得極好,一頭黑色短發,看上去不過50歲,年齡比雲浩澤要大,實際上看過去比他還要年輕許多。
“不好意思,來遲了,讓大家久等了!”
秦霄賢麵色紅潤,笑容爽朗,聲音渾厚沉重,雖然說著抱歉的話,但是他的神情高高在上,隱約可以聽出他語氣中的趾高氣揚。
目光掃視一圈,一眼就定在雲臻的身上,眼裡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淫邪。
雖然她穿著一襲長裙,外麵還搭著一件披肩,幾乎將她全身上下的肌膚遮掩得嚴嚴實實的,但依舊難掩她長裙下的曼妙身姿。
特彆那張清純乾淨的小臉,漂亮極了,垂在身側修長白皙的小手,還有在裙擺下若隱若現的腳踝,無一不在他的心巴上撓癢癢。
秦霄賢整顆心都在不住地蠢蠢欲動。
“哪裡哪裡,秦老嚴重了,我們也是剛到。”雲浩澤一改之前盛怒的神色,語氣帶著恭維和卑微。
卑躬屈膝地上前點頭哈腰,對著門口的服務站吩咐,“人到齊了,上菜吧!”
馮寧音也連忙恭維地走過去,故作優雅的介紹,“這位是我的女兒雲臻,早就聽說她仰慕秦老已久,這不今晚特意帶她來見見世麵。”
雲浩澤聞言滿意地點頭,笑嗬嗬地對著雲臻使眼色,眼中帶著警告,“雲臻,還站在那裡做什麼?快過來見過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