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一拍腦袋,將臉埋在枕頭裡:“毀了!”
特娘的,忘記那群狐朋狗友的八卦本事了。
這搞得滿城煙雨,老子今天的罪算白受了,妄議皇族,皇帝皇後會饒了自己?
我就想躺平,咋就這麼難呢?
“程小公爺?程虎,他來過?”
程虎是魯國公程鐵的兒子,與太子蕭元朗和前身,都是正兒八經的鐵哥們。
“對呀,他來找你,讓你明天不要忘記雨竹姑娘的生辰。”
一聽這話,徐安瞬間就活過來了。
江雨竹,那可是明月樓的花魁啊。
人妖豔漂亮,腰細腿長,一顰一笑之間都能勾人心弦,要是寫上兩首詩詞,將她給征服了,那可就……
嘿嘿!
“少爺,你口水要流下來了。”青衣提醒。
“胡說,少爺我是那種人嗎?”
徐安下意識地摸了摸嘴角,瞪了青衣一眼道:“筆墨伺候,你家少爺我忽然詩興大發,要寫詩贈佳人。”
“少爺,不用那麼麻煩,你想要她暖被窩是吧?我帶人去抓她回來。”
青衣俏臉激動,一巴掌甩在徐安的屁股上。
“嗷!”
徐安疼得瞬間蹦了起來,怒道:“青衣,你是想要幫少爺我找女人,還是要謀殺少爺我?”
青衣頓時縮了縮脖子,衝著徐安吐了吐舌頭。
半炷香後,擦了藥換了衣服的徐安站在書桌前,在腦海中迅速將記憶中有關美女的詩詞過了一遍。
當即鋪開紙張,大筆一揮,將一首詩寫了下來。
……
翌日。
徐安一大早便起來了,在青衣的伺候下洗漱完畢,隨便吃了一點早餐,便轉著折扇出了門。
隻是剛從後院出來,徐安頓時就呆住了。
隻見前院正密密麻麻地站著上百個書生,全部都穿著儒衫,年紀最大的得有八十出頭,年紀最小才十八九歲。
見到他出來,眾人齊齊拱手行禮:“見過徐小公爺。”
這是要鬨哪樣?
徐安下意識地退了兩步,滿臉疑惑地看向身邊的青衣:“青衣,他們是誰啊?沒聽說咱們定國公府需要擴招吧?”
“少爺,他們都是老爺命親兵連夜抓回來的教書先生。”
青衣眨了眨眼,嘻嘻一笑:“老爺說了,得在東虞使團進京前,幫你惡補一些知識,免得你丟了大乾的臉。”
徐安臉頓時就黑了。
啥玩意兒?請他們來教我?
徐驍你腦袋是瓦特了吧?
小爺我上知五千年下知五百年,詩詞隨便一抄就是千古名句,策論隨便一丟哪一道不能富國強民?
他們教我?我教他們還差不多。
還有……老子想低調,不想把事情弄得這麼興師動眾啊!
“徐小公爺,老朽在算術領域,堪稱佼佼者,除了國子監那幾位外,天底下還沒有什麼人能勝過老夫,你看可願意隨我學?”
“小公爺,我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可短期內讓小公爺你的才情突飛猛進。”
“小公爺,彆聽那老匹夫的,選老夫,老夫才是文道正宗……”
“……”
院中立即喧囂起來,所有人都在爭搶著給徐安當老師,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架勢。
徐安撫著額頭,道:“青衣,你不是說他們是被抓來的嗎?怎麼一個個都怎麼激動?”
“因為老爺搬出來了好幾箱金子,他們誰能讓少爺你學識精進一分,金子隨便拿。”
青衣咬著指尖說道。
徐安一聽,瞬間蹦了起來。
徐驍,你個敗家子啊!
那特媽是我敗家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