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各位,我是sans,骷髏sans,結束了,這一場令骨勞累的峽口之旅最終結束了,給許多問題畫上了句號,同樣的,也引出了許多問題。
我們分離了許久,但還是重新彙聚在了一起,而且,還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朱雲,也叫阿雲。
這位年輕的小夥,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孩子,卻有著幾十歲的年齡,由此,我知道了一些關於冷點的問題,那是一個政教統一的地方,教皇就是那裡的最高統治者,而且裡麵還有一些“長生者”,比如阿雲這種。
而且還是一個人類怪物和諧並存的地方,阿雲身上的角與尾巴,以及白皙的皮膚上遍布的藍色鱗片就是遺傳來的。
而上極之都的疑點越來越多,還有好多路途上的細節沒有得到解決,現在,讓我按照慣例來“骨”搗一番,梳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吧。
事情還要回到三個月之前……
濱海剛剛經曆完“疫歿”,百廢待興,於是我留在那裡幫國王與王後陛下一把,所以耽擱了兩個月,一直到一個月之前,我們才準備好,出發前往上極之都。
我們得到了一輛車,可是在半夜休息時,我們被襲擊了,據我所知,那應該是flowey先動的手,它的目標是我,之後我了解到,它毀滅濱海就是用的從我那竊取來的【死亡】權能,少了這個,它甚至破不開Asgore陛下創造出來的牆。m.33qxs.m
但不僅如此,還有一個人正好也在那——休伯特夫人,她和flowey是一起襲擊我們的車,但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說明她和flowey是一夥的,而且她的目標是綾。
而目前已知,她和一個叫做【新滬的殘響】的組織有關。被襲擊之後,我直接失去了戰鬥力,而Aliza則與flowey拚死奮戰,由此,綾則遇上了休伯特夫人,最後全部失利。
Aliza重傷被逼到了一個角落等待死亡,綾則被擊倒,然後被休伯特夫人擄走。這是我們第一次分開,之後我在係統的幫助下,救回了Aliza,那個時候,係統得到了類似情感的東西,據它所說是用了我的情感中樞。
well,一個身體給幾個人用還是太勉強了些。
之後我們選擇分頭行動,Aliza去濱海求援,我跟著痕跡去找綾,在隨手消滅掉幾個怪異的猛獸後,我遇到了那朵臭花……flowey,它有讓其他人失控的能力,不論是在濱海,還是之前那會的猛獸,估計都是flowey的手筆。
我不敵flowey,被強行植入了那顆竊取魔力的種子,力量被大幅度壓製,也是在那之後的某個時刻,“係統”似乎就消失了。
之後在意外間,我感受到了一股冰涼的氣息,之後順著它找到了一個山洞,而穿過那個洞,我就來到了這裡——峽口地區,峽口村。
說實話,剛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確實有一種追憶的感覺,被山巒包圍包圍的一座冰天雪地的村落,幽幽雪林將村子周圍環繞,高聳的樹木,覆天的枝葉上蓋滿白雪,留下一條條小道,巨大的圍欄後是閃爍著燈火的村子。
well,按理來講,這裡已經是末世爆發百年之後了,也就是我們怪物已經離開了地底很久很久了,我卻還是有些回憶在地底時的那種機械但平凡的生活?至少,我每天都看得到papyrus。
我潛入了村子,看見了那些瘋子村民進行神事活動的畫麵,了解到了“休伯特夫人”,以及村民身上有病毒的事實。
well,該死的尾巴不太爭氣,暴露我了,在力量被壓製的情況下,我不是那夫人的對手,被擊退了。
有句老話,叫什麼屢敗屢戰?無論怎樣,我在恢複之後,又回到了村子周圍,結果卻正好遭遇了一場雪狼的襲擊,那時候,我學會了使用體內那顆多出來的心臟的權能,也許是突然領悟,也可能是我的身體正在逐漸適應這顆心臟,從而能夠發揮出它更強大的權能。
畢竟心臟就是一個魔神的全部,掌控了心臟就等於掌控了這個魔神的全部能力,但一般來講,沒人能承受住魔神的心臟,不論是汙染還是龐大的力量。
雪狼王,我對這個家夥的印象並不是很深,但我想,有一個家夥對它算是相當了解了,我也是在那個時候遇到了那個老獵人,他總是跟著雪狼王身後,一個普通人,和這頭變異的雪狼搏鬥了不知多久。
保爾,這個家夥在我的旅途中算是過客,可是我卻總是忘不掉這個老人,他身上總是帶著各式各樣的傷口,突出的血管就這樣遍布在他“縮水”的皮膚上,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或許是一種獵人精神在守護他吧,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他也像我一樣,無論做了什麼,付出多少努力,最後的結果都不會有絲毫改變,可是,他還是在努力的活著,活在密林裡,heh,說不定,他活得比我都好,比我都快活呢。
保爾帶著我渡了湖,說起來,原本我們是要去看保爾的兒子的,他已經死了,死在一場雪狼的暴動裡,他為了保護村子,獨自一人靠鮮血引開了狼群,這也是保爾和雪狼仇恨的來源吧。
在教堂裡,遇到了“歐陽凜”,這個家夥我對他的了解還是少之又少。
一開始他隻有一個人和我見麵,和我做了個交易,要拿綾的下落和我換“四把秘鑰”,而第二次見麵的時候,身旁就多出了隊員,至於他的所屬,我還不清楚。
我也是蒙“骨”人?
之後的事情就圍繞在四大家族,還有四把秘鑰之上,一開始,我利用解析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據點,可是之後因為杉炮被端了,well,懲罰好像還沒有給呢,那好像是我這半輩子來第一次打掃衛生。
然後……我好像做了個夢?但是具體的我已經不記得了。
well,我之後選擇了裝暈,然後被帶入他們的核心區域,那個時候我第一次看見四大家族的全貌,以一個“罪骨”的身份。
關於他們,或許我該總結出一些信息交給Asgore陛下,畢竟還有兩個人不見了,“萊諾阿”,“傑克”,我並沒有深切了解過他們,所以他們現在究竟想乾什麼,在乾什麼,我沒有什麼概念。
隨著深入,我被帶到了地牢,那是我和阿雲的初遇,說實話,我被他突然一拜嚇死了,我這輩子哪裡承受過這樣的待遇?值得一個人……不,一個地區的人信仰,甚至拚死維護?heh,我現在對以前的自己越來越好奇了。
見到了阿雲,之後我們被追趕,第一次來到了玩偶屋,那是我和“莉莉”的初遇,也是第一次體會到渾身變成玩偶,而且身不由己的感覺,軟趴趴的身體活動起來很累,特彆是你還不能不活動,這是讓骨體驗一次之後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的感受。
霧氣叢生,我們被一個神秘的家夥救下了,現在一想,除了傑克還能有誰會做這種事呢?他之後甚至要我和他裡應外合去獲取其他家族的秘鑰。
在控製被解除的瞬間,我就帶著阿雲走捷徑離開了,誰願意一直待在那個巨大的,到處都是詭異玩偶的地方呢,更何況那些玩偶全是活人做的,受到攻擊之後會流出殷紅的血液,well,我欣賞不來這種設計。
第二次遇到歐陽凜,我依舊弄不懂他到底站在哪一邊,但是不妨讓我大膽猜想,他會不會和那所謂的【新滬的殘響】有關?而且那個臭小孩……咳咳,Chara好像也在幫那個組織做事……
綾告訴我了有關他們的一些事情,那種讓人看見“未來”的能力我倒是有些忌憚……我甚至有些嫉妒,如果我知道未來,我是否就可以做出一些“超出掌控”的事情?
well,隻能想想了。
不久後,傑克再次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和我協商要取得秘鑰,嗬嗬嗬,那是杉炮最叛逆的一次,我都看著呢……
古堡被人突襲,歐陽凜帶著他的小隊攻擊了休伯特夫人的所在地,本來再讓他們多爭鬥一會,我覺得可以把兩邊都留下,結果他們居然被休伯特夫人壓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