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我……為什麼?nye?”papyrus總感覺“杉炮”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但是無論他怎麼問,麵前自己信賴的助手都不肯告訴他,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啊……比起這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偉大的首領大人來決定。”女助手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用手指了指手上的平板,那上麵有一個待播放的視頻。
“捏嘿嘿!放心交給偉大的papyrus吧!”papyrus接過那裝置,屏幕中出現的,是一個很熟悉的骷髏身影,但是又有些陌生,“這是誰……?”
“他自稱是a,說能夠把我們帶去上極之都生活,在那邊由他們來保護我們,有些人想去,有些人不想去,人們眷戀這片已經住了那麼久的家園。”女助手看向周圍的石柱,用布滿滄桑的手指輕輕撫摸。
“他們不能……提供物資嗎?”papyrus有些詫異的點開了視頻,隨著光芒一閃,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
“是你嗎?papyrus?”藍色的皮膚上帶著縷縷傷痕,那是歲月崢嶸的印記,紅色的頭發披散在身後,如同一股鮮紅的水流在身側漂動,流淌,一個黑色的眼罩遮住一隻眼睛,嘴上帶著一個豪放的笑容。
“undyne!”papyrus欣喜地叫著,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們本就是要好的朋友,在地下是士兵與隊長的關係,在地上是誠摯的朋友關係,在擺脫戰火之後,他們過了一段相當快樂的時光,直到各自因為工作而分彆……
那還是在末世到來之前,也就是距離今日足足百年的過去。
說實話,undyne認為papyrus很大可能性活不下來,畢竟……她一直認為papyrus有些善良得過分,甚至有些愚蠢,會對一些完全無藥可救的家夥伸出援手——她甚至設想過papyrus對著喪屍說教的畫麵。
而且papyrus也確實做過這種事,但是代價是犧牲了另一個人類的性命,這是他走向成熟的第一步,知道了這份善良是有代價的……再然後是各種各樣的危機,作為一個怪物,他擁有著漫長的壽命,曾經陪伴著他的人類朋友一個接一個離開,他又明白了,偉大的papyrus無法做到一切……
他曾經陷入過迷茫,找不到自己的這份“偉大”究竟為何而生,想要成為皇家守衛,卻無法保護好哪怕自己身邊的同伴……還有他的兄弟……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個懶骨頭在哪,過得還好嗎?
不過好運的是,大疫歿結束之後,sans出現了,雖然看起來和以前相差甚遠,綠色的眼睛和身邊環繞著的詭異電流讓他有些擔憂,身後甚至有了一條足夠把他舉起來的巨大尾巴,但是那份氣息不會作假,他來到了papyrus的身邊,在這裡和他一起住了很久,這也是papyrus第一次了解到“魔神”這種東西的存在。
在漫長的黑暗之中,在這個名為末世的泥沼下,papyrus本該一點一點沉淪,最後被抹殺,但是總有一道光在關鍵的時候出現,而sans便成了那一道光,他可以重新開始期待生活,期待明天早上該怎麼叫醒那個懶骨頭,期待明天什麼時候能遇到他在巡邏的時候摸魚……
……
如果sans沒被那群自稱“冷點人”的家夥叫走的話……一切本該繼續美好下去的吧……
yrus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他上次見到sans也已經有了十幾年了,不過如今能重新見到undyne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在一些簡單而溫馨的回憶和敘事過去之後,unydne還是切入了重點——
“papyrus,我知道你現在正統領著一些民眾在廢國生存,而且正麵臨著一些危難,我現在需要你做出一個選擇……離開,或者留下。”undyne的神情嚴肅起來,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搬遷對於這些在這裡生活了百餘年的人們來說是一件無比殘酷的事情。
這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拋棄——並不是所有人都會答應離開的,這意味著他如果選擇了離開,必須要放棄一部分人……這些人的結局隻會有一個。
yrus沉默了,他不是一個排斥新事物的怪物,但是他知道很多人是,尤其是那些固執的老頭子,哪怕自己再也拿不起武器了,也要呐喊著守護避難所,這種家夥是不會離開的……這裡是生他養他的地方。
“捏……嘿嘿……undyne,沒有其他選擇了嗎……?”
“papyrus……除非是有像sans那樣的瞬間移動能力……否則……雖然我們有一位能夠使用空間轉移能力的怪物,他叫普羅,但是他犯了大罪,現在在城市核心服刑。”
“……”
“未必沒有選擇!”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出現,伴隨著一個漂浮在空中的數據體。
此時的a隻剩下了一半身體,他的半邊數據全被自我格式化舍棄了,他本可以直接舍棄這個有極大風險的分數據,但是這些信息,這些有關人類和怪物未來的秘密不能丟……
這是a第一次感到一種特殊的情感——名為責任的情緒。
“看看這個。”a用殘破不堪的手拋出一個已經損毀的裝置,上麵有剛使用不久的痕跡,“我已經解析了這個東西的原理……這個東西可以打破空間,創造出一個穩定的傳送門……但是這玩意太久沒用,在被貿然啟動的前提下被損毀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