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什麼感覺。蒼龍本就善水的，在這裡和在地麵沒什麼區彆。
倒是墨無越看著君九被水流蕩漾開的發絲，指尖顫顫。想要撫摸那綢緞般的發絲，想要捧著小九兒的臉頰，輕輕吻她。
“唔。”君九挑眉，她又看向小五他們眼神詢問。
小五開口：“有的。越往下，筋脈有種被壓製的感覺。靈力運轉不通順，身體也沉甸甸的。”
“嗯，我的感覺和小五一樣。還有越往下走，行動間也有些不便。”
小五和淩恒把話都說完了，小影隻能點頭表示讚同。
君九沉思。這大約就是湖水的奇特之處。雖然夜晚下來，沒有暗流和漩渦。但湖水本身就是難關，越往深處，他們無法調用靈力。
這從另一方麵說，是斷絕了他們使用靈訣。隻能靠肉體凡胎對付、應變各種情況。
皺眉不過半秒，君九鬆開，勾了勾嘴角。
沒事了，他們不能用靈力。有人可以啊～～
她看向墨無越，踮起腳尖拍了拍墨無越的肩膀。君九揶揄，故作語重心長的說：“無越，我們隻能抱你大腿了。”
“不是我們。”
墨無越還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君九的頭發。
感觸著發絲柔軟絲滑，順著水波蕩漾劃過自己手指的感覺。墨無越勾唇，“我，隻能小九兒抱。至於他們？”
冷冷危險的金眸掃過淩恒和小影。兩人本能求生欲強烈的舉手，表示他們可以靠自己，不用抱大腿！
小五才不怕墨無越威脅。她眨眨眼，笑嘻嘻道：“主人抱墨撩撩的大腿，我抱主人大腿。沒問題，妥妥的！”
要抱就抱主人！
抱墨撩撩？噫，小五摸了摸胳膊。毛都豎立起來了。
噗呲！
君九樂了。笑著點點頭，“行，那就這樣安排了。咱們繼續走吧，水下遺址還有好長一段距離。”
說著，君九回頭轉身。眼角餘光看到了遠處的雪骨等人，君九眉梢微揚。
不止雪骨，還有其他隊伍。
他們都感覺到了湖水的獨特。不能調用靈力，讓不少人都恐慌緊張起來。他們甚至還爭執起來，有人想要退回去。
沒有靈力，他們就失去了生命保障。
雪骨無法再裝逼開路，水流湧過來。他們隻能撐開屏障，但越往下繼續深入，他們恐怕屏障也無法用了。
餘夢妮吞了吞口水，“雪骨師姐，咱們還要繼續往下嗎？”
“當然要去！難道你想讓給君九嗎？”雪骨冷哼，眼底閃過戾氣和驕傲。她開口：“我們不能動用靈力，君九也同樣。大家都是一樣的，擔心什麼？繼續！”
雪骨邁開步子。似乎是為了甩開君九，雪骨加快了速度。
這可苦了餘夢妮和餘孟達幾人。他們匆匆追在後麵，狼狽又艱難。
繼續深入千米後，四周黑暗看不到光。大家都陷入黑暗，隻能用神識探路。這時，小五鼻子嗅了嗅。
她猛地扭頭，疑惑的眯起眼睛。“主人，我好想看到了星星！”
“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