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相往往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且滑稽,這兩個多小時,鬥智鬥勇,大家小心翼翼的生怕刺激到這個悍匪,結果……就這!
吳良歎了一口氣,並不是每個悍匪都是特種兵歸來,這狗日的胡誌強,單挑起來,這裡每一個都能摁死他。
搖了搖頭,吳良拿過夏潔的包,一手扣住手拷,旋轉身軀,咻的對著五米外的胡誌強就甩了過去。
手拷在脫手的一瞬間,旋轉著飛向目標,搭在老鴇脖子上的手腕卡卡的一聲,被死死鎖住,一股巨力拉扯,直向後扯,放在口袋裡的手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被奇怪的力量反拷在了背後。
見此,耳麥中,幾道驚呼傳來:“吳良你媽的在乾什麼!”
“不~不是手榴彈,上上上,摁住他。”
胡誌強全程都是懵的,滿臉不可置信,我……我在哪,我是誰,為什麼我的雙手被拷住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吳良離得最近,飛衝過去,一把抓住脖領,轉身彎腰,一個過肩摔,將懵逼中的胡誌強狠狠的摔在地上,來了一個七葷八素。
膝蓋一跪脖子,死死摁住。
後來緊隨的夏潔,一手抓住老鴇的手,反手一扭,整個人壓了上去,活生生的將老鴇摁在地上,嗷嗷直叫斷了,斷了。
就在前幾天,夏潔和師父等人也破獲了一起組織賣淫案件,師父隻讓她站遠處當吉祥物,這次終於親手抓獲了一個嫌疑人,臉上那叫一個痛快。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同時,旁邊的幾輛黑車,呼啦啦的打開門,洶湧的衝出數道人影。
前後左右剛剛還像是散步的人,紛紛抽出槍支,警棍,一擁而來。
附近幾棟樓內,衝出一大群持槍的大漢,也是嗷嗷叫著撲了過來,一時間把附近不知情的居民嚇壞了:打仗了嗎,我咋不知道。
遠處警燈警笛響起,抓瞭抓瞭的響徹在夜空中,全副武裝的特警防暴車,四麵八方的一起逼近。
這麼高規格的抓捕行動,真是難得一見,放電影裡,那也是經費在燃燒的場麵,群演工資都得好幾打。
摁著胡誌強的吳良,猛地感覺自己被一陣大力提起推到一邊,一群大漢,左一下,右一下就這麼無情的把自己擠出了中心地帶,就是跳起來也看不到裡麵到底什麼情況。
隻知道裡麵傳來一陣嘁哩喀喳的聲音,連同的是胡誌強殺豬般的叫聲,像是什麼被掰斷了似的。“說!東西在哪?”
“我噗~呸!哈哈哈,狗日的,勞資就不說,打勞資呀,爺爺我夠本了,哈哈哈哈!”
羅隊被噴了一臉血,惡心壞了,估計是剛剛吳良一膝蓋頂這家夥嘴上,懟出血了。:“胡誌強,彆給臉不要臉,你犯的事什麼後果你知道,帶回去成全他,全小區封鎖,大排查,我還不信找不到。”
“哼,勞資得愛之病好幾年了,死了也拉你這個當官的墊背,勞資不虧。”
這說的,周圍人心裡一涼,最怕的就是這種有傳染病的嫌疑人。
外麵現場指揮宋局吭哧吭哧的跑了過來,對於羅隊的越權,心裡那是相當的不爽,狠狠的白了一眼,沒辦法,人家本來就不是自己提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