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梁舞雲還不信,支隊長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我年輕的時候見過一個,就我們這牙簽,他隨手一甩,十幾米開外的蟑螂就被釘在了磚牆上,穿透蟑螂後入磚兩三厘米,他都沒用眼睛看,全靠聽覺來判斷蟑螂的方位,就能準確無誤的釘死它,你們想想,如果在黑暗的地方遇見這種人,你們就是拿著槍又有什麼用呢?”
眾人想想自己要是遇見這種人,那牙簽咻的一聲,順著自己的心跳聲紮來,嘶……頭皮就有些發麻啊。
“不是吧,支隊,這真的假的啊,你可彆忽悠我們啊。”
“切,到底還是太年輕了,這個世界上,奇人異事多的是,乾咱們這行久了,啥都能遇見。”
旁邊的另外一個老警胡誌軍,放下筷子,擦了擦油乎乎的嘴,接著說道:“舞雲啊,你還彆不信,就十年前,我剛考上濱江那會,被分配到火車站治安所,那列火車上,長期有幾個自稱盜門的人盤據,他們的老大叫黎叔,那就是一個奇人。”
“胡師父,這黎叔怎麼個神奇法啊。”
“對呀!對呀,胡師父跟我們講講唄。”
胡誌軍看了看支隊長,支隊長點了點頭,既然話題到這裡了,就讓這群剛入警不久的新人也了解了解,免得自以為天大地大自己最大,無知者無畏,萬一哪天遇見了,可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好,那就講講,這個黎叔啊,他就用一根手指頭,眼睛都不看,一個呼吸的時間,能把拋在空中的生雞蛋,外殼剝的乾乾淨淨,他身上藏著的一片指甲蓋大小的刀片,就和人錯身的眨眼功夫,就能把人身上所有的口袋全部割開,取走任何他想要的東西,你們想想,他能割開衣服而不傷人,可見他的功夫之深。”
“啊!這不是殺手嗎,如果他想殺誰,這誰能防住啊,他後來被抓了嗎。”
“抓了,在一次專項打擊盜竊團夥的時候,被我們鐵路反扒組和特警圍在了火車站,不過……”
“哎呀,胡師傅,你彆賣關子了,不過什麼呀?”
“因為他之前執行什麼家法,殺過不聽話的小弟,所以判了死刑,可在監獄看押期間,因為管理鬆懈,他大搖大擺的又走了出去,他的化妝技術同樣高超,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他,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現在通緝令還掛著呢。”
“……”
哎!再嚴密的規定,也是人執行的,是人就有僥幸心理和懶惰心理,這種罪犯堂而皇之走出監獄,沒人攔的破事還真不少,隻是這種丟人的事情,很難報道出去而已。
想必抓他的警察也是被氣的不輕,好不容易拚命把人抓到判刑,送進監獄裡,他居然就這麼輕鬆的走了。
江湖,自古有之,並沒有那麼神奇,隨著時代的日新月異,科技變幻,這類人逐漸的失去了存活的土壤,尤其是高清天眼網的普及,什麼騎車搶奪之類的事情已經很難見到了。
以前的盜竊高手,要麼坐牢,要麼改行,要麼加入了治安隊反扒反盜竊去了,至今比較活躍的,大概就是騙子和盜墓那樣不容易被抓的,可他們也是一個個跟著科技進步而進步,聽說長安那邊,抓了一夥盜墓賊,都拿著進口微波地下探測器去盜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