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就想問一句,到底誰才是詭異?”
就在許夜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直播間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已經瘋了,紛紛覺得不可思議。
有人順著思路出謀劃策:
“不能讓他找到啊,快把頭藏起來。這個弟弟一看就是大反派,要殺掉天選者。”
“樓上的,把頭藏起來,等會兒家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怎麼辦?這個副本規則是扮演家庭成員,直接嘎掉弟弟不妥吧?”
“那你說怎麼辦?好不容易把頭擰下來了,送回去,保不準弟弟再次發動攻擊。”
“話說,許夜既然有辦法攻擊對方,那就不怕弟弟,把頭還回去也無可厚非。”
房間內,客廳不算太大,弟弟在地上爬了一會兒,憑借著日常對這個家還算熟悉,在摸了許多地方沒找到後,順利的爬到了自己腦袋跟前。
伸出手朝前方探去,已經碰到了頭發絲。
許夜抬腳,
咚的一聲,腦袋又朝另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剛摸到頭的詭異:“……”
氣的哇哇大哭。
他本就年紀不算大,死的時候也就四五歲,現在遭遇了這種對待,不自覺暴露了本性。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關鍵是都哭成這樣了,下意識想抬手抹把鼻涕,發現跟本沒有機會……
許夜站在原地一點也沒心軟,不耐煩道:“快點找,磨蹭什麼。”
“踢皮球,踢皮球,不踢怎麼能行。你找的太慢了,影響我踢球速度。”
那個意思是,你繼續找,下次找到了我還踢。
詭異明顯沒聽懂這句潛台詞,吭吭唧唧的在地上繼續摸索,如此往複了一個上午,興許是找累了,或者說頓悟了:
“不找了。”
沒有頭的小朋友頹廢坐在地上,雙腿交叉,呈現盤腿姿勢:“哥哥你騙人,根本找不到。”
腦袋很重要,但是,某些情況下,也可以變得不那麼重要。
“這就不找了?”許夜坐到沙發上,視線落在正前方,電視旁邊的“皮球”上。
皮球麵部朝下,嗓子有些嘶啞,疲憊道:“我累了。”
許夜有些失望,好吧,他還覺得沒玩夠癮呢。說罷,走向電視機前,把腦袋撿了回來,遞到弟弟手裡。
腦袋放在血肉模糊的脖子上,皮肉和骨頭不斷融合,沒過幾秒,一個完整無暇的脖子出現了,堪比再生術。
也幾乎就是在裝好的瞬間,弟弟神色大變,渾身冒著黑氣,如炮彈一般揮舞著拳頭襲來,“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