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規忍術在滿是沸泉的血池環境下,也遭到完成水屬性性質變化的血龍忍術克製。
忍、體、幻三方麵全部碾壓。
這種地獄級彆的難度,宇智波辭就算擁有出神入化級彆的宇智波流操絲手裡劍之術,也隻能乾瞪眼。
簡直不要太過完美。
咳咳,宇智波辭的意思是,真是了不起的敵人。
吾當竭儘全力以克之!
“算了,我跟你這種毛頭小子說這些,你又懂什麼......”宇智波清一郎拎著酒瓶倒灌一口,神色有些恍惚,喃喃自語道,
“我才剛剛開啟二勾玉,為什麼,會是我......”
他痛苦地抱著頭蹲到地上,滿臉都是恐懼。
宇智波辭看著蹲在地上的宇智波清一郎,微微抿唇,歎了口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默了下來。
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因為他的緣故,改變了劇情,導致牽連到這個可憐人。
雖然兩人並不熟識,不過宇智波辭內心中還是產生了一點壓力。
他搖了搖頭,最後隻能認真開口道:
“清一郎前輩,放心吧,我還是那句話。”
“如果一定要死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會是我。”
宇智波辭沉重道,
“你隻需要保護好自己,而我,早就已經有了赴死的心理準備!”
“你......你說什麼?”宇智波清一郎抬起頭,語氣中帶著錯愕。
接著,他臉色微微一沉,歎了口氣。
在他看來,宇智波辭還是太過幼稚,說話也不過腦子。
隻有等這小子真正直麵死亡之後,才會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同為一族,他今天說了這些,已經很過分了,再對對方太過苛責,他也有些於心不忍。
畢竟,宇智波辭現在,還隻是個孩子。
“算了,算了,這就是我的命啊。”
一瞬間像是接受了命運一樣,宇智波清一郎拎著酒瓶,晃晃悠悠越過宇智波辭,蹣跚地走向回家的路。
圓月清輝之下,他狼狽的身影像一條找不到回家道路的狗。
突地,清一郎微微側過腦袋,沉聲問道:
“小子,能不能告訴我,你做到這種程度的原因......是什麼?”
宇智波辭微微一愣,
撓了撓頭,麵色微微尷尬。
總不能直說是為了騙保吧......
半晌,
宇智波辭站在拂麵而來的寒風中,清冷無情的月光下,巨大的火影岩拉長的陰影之上。
他緩緩握掌成拳,抵在胸口心臟的位置上。
“原因嗎......”
宇智波辭麵色晦暗不明,隻是接下來的語氣卻堅韌的像是一把刺穿人心軟弱的刀。
“我常常在想,像我這樣平庸的忍者,能做些什麼......”
“村子和宇智波的意義,又究竟為何物?”
“但思來想去,到最後,我隻能確認一點。”
“沒有力量,什麼都無法做到。”
“所以,我甘願獻身於戰火,奉之以烈焰,在生死間尋找我的醫保......這雙眼睛存在的道路!”
“然後,用這雙眼睛照亮世間!”
“重鑄屬於我宇智波的榮光!”
看著在寒風中站的筆直,堅硬的像是一尊雕像一樣的宇智波辭。
“是嗎?”
宇智波清一郎看著這樣的宇智波辭,微微點了點頭,麵色稍緩,回想起了同為鴿派,但身份卻極其尊貴的止水少爺早些時候找到他時,說的那些話......
“我明白了......”
沉默了一會,宇智波清一郎留下這樣一句話,離開了。
留下一頭霧水,眼神躲閃,滿臉茫然的宇智波辭直撓頭。
“不是,你他媽到底明白了個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