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還記得你的忍道嗎?”
宇智波辭目光犀利起來,直視著眼前的臭小鬼。
飛段在這道真摯又熾熱的眼神下,眼神不自覺躲閃了一下,喃喃道:
“我的忍道......”
“對!”
“你的忍道!”
“你仰天翹著一對大鼻孔,用大拇指信心滿滿比著自己!”
“大聲嚷嚷說一無所有的你要成為湯影、要終結湯之國的混亂、要把這片土地上的忍者全都趕出去,要做下一個半神!”
宇智波辭直視著飛段,勾起嘴角微微一笑,調侃道:
“這是你說過的話,難道還要我來幫你回憶?”
飛段臉上露出一絲難堪,麵色複雜,結結巴巴地回道:
“那,那隻不過是......”
然而,不等他說完,宇智波辭語調一冷,打斷了他:
“伱想說那隻不過是大話、空話、假話?”
“真實的現實世界遠比這要來的殘酷?”
他一把拎起飛段的衣領,猩紅雙瞳中飛旋的勾玉氣勢十足。
“彆蠢了!”
“否定自己的心,否定自己的意誌,否定自己的夢想,然後接受現實,用夢境填塞空洞的腦子,推著自己走上絞刑架,對著比湯忍村更強大的存在搖頭乞尾。”
“那你這個人,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彆?”
“等等,我......”飛段被這話語哽了一下,像是極力想要辯解什麼,想要為自己的行為找到正當的藉口,想要說服宇智波辭說服自己,
證明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是沒有選擇之下最好的選擇。
但是,飛段卻遲遲沒法把話說下去......
因為,他的內心深處也知道,
邪神教的宗旨,以殺止殺全部殺光的宗旨,不過是在飲鴆止渴。
宇智波辭吐出一口氣,沉聲道:
“飛段!”
“你是一個堅強的人,你有赴死的決心,你想用自己的獻祭,去換取邪神的恩典!”
“但我告訴你,這不過隻是一種逃避!”
宇智波辭的話語,像是一把錘子,狠狠砸到進飛段的內心,將他堆積在心口的屏障轟然敲碎撕碎。
揭開邪神教包裹在外的糖衣,其內裡的,不過是一顆散發著惡臭的謝特!
這讓飛段不得不認清現實。
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額頭上青筋一條條浮現,一隻手猛然攥住宇智波辭揪他衣領的手。
想將其掰開,但以他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是已經是下忍的宇智波辭的對手。
最後,他隻能漲紅著臉,對著宇智波辭破口大罵:
“夠了!宇智波辭,夠了!”
“你給我滾!本大爺不需要你來憐憫!也不想聽你的說教!”
“這樣的話,過去十年裡,我在湯之國已經不知道聽到過多少了!”
“你又怎麼能明白我的處境,我的痛苦?”
“該說真不愧是大國忍者嗎?”
“你現在這副高高在上的麵孔,不覺得惡心嗎?!”
然而,麵對這樣歇斯底裡的飛段,宇智波辭卻笑了。
“是嗎?”
他狠狠拎起飛段的衣領,一把將他砸在地上,麵色逐漸變的猙獰。
接著,像個從關底走過來的反派大BOSS一樣,儘情羞辱提著新手村長劍的1級勇者,將其所謂的夢想貶斥的一文不值!
宇智波辭目露凶光,他惡狠狠地凶斥道:
“你小子,給老子聽好了——”
“老子不是在對你說教,老子是在向你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