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白粥(八)(2 / 2)

重度癡迷 多梨 8283 字 8個月前

他眼角有一道深深的擦傷,已經結痂了。

小白傻眼了:“你的臉……”

她想去摸,但被束縛帶困的嚴嚴實實。

周肅爾沉默著給她解開束縛帶。

剛剛得到自由,小白還沒來得及看他臉上的傷口,就被周肅爾攬入懷中。

他吻著小白的眼睛,臉頰,邊親吻,邊低聲說著“對不起”。

小白有點懵。

天呐,這人該不會真的是打算把她送到療養院裡去吧?

小白有點恐慌。

也不是說療養院不好,但問題在於療養院裡的自由是有限度的。

如果說在周肅爾身邊,去哪裡都要他陪的話,那在療養院中,她壓根就沒有出去的機會。

見識過外麵的熱鬨,小白不想再回去了。

她揪著周肅爾的衣服,眼巴巴地看著他。

怎麼才能叫這人改變心意呢?

冥思苦想好久,小白終於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睡了周肅爾!

然後讓他負責的話,他就不會再把自己送走了吧?

但,怎麼睡到周肅爾,這還是個問題。

她力氣肯定不如周肅爾,硬上這個想法直接pass;溫和一點的話……那就引誘?

小白思索著恐怕是有史以來最難的一個問題,無意間看到日曆,愣住了。

鬨著吃冰激淩的那天是周六。

而現在,日曆清晰地顯示著今天是周一。

中間丟掉的這幾天,她都在昏睡嗎?

還有周肅爾臉上的那道血痂,小白絲毫不懷疑,那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不僅僅如此,家裡的家具啦,還有一些東西,都被換掉了。

先前用的那個杯子,還是周肅爾與她一起親自挑選的,有兩個可愛的貓耳朵,俏皮極了。有那個杯子在,小白連吃藥時心情都要好了很多。

現在被肅爾默默地換成了不易摔碎的。

小白自己身上也有傷,胳膊上長長的一道,洗澡的時候才發現。

她不敢想象,自己發病的時候是個什麼模樣。

周肅爾平靜極了,仿佛她受傷發病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小白自己惴惴不安,糾結了兩個晚上,終於決定對周肅爾下手。

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好好睡,就是要往周肅爾身上蹭啊蹭的,要去親親他的脖子,臉頰,專挑重點部位下口。

周肅爾被她撩撥的上火,困住她的雙手,嚴肅地看著她:“你做什麼?”

小白說:“我喜歡你。”

按住她手腕的手鬆了鬆。

周肅爾眼眸沉沉,瞧著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小白點頭:“知道呀,我喜歡你啊。”

喜歡到想要把自己送給你。

周肅爾聲音沙啞:“你記起來了?”

“什麼?”

小白不知道他問的什麼,同他注視片刻,躊躇極了:“你在說什麼呀?”

“沒什麼。”

周肅爾苦笑兩聲。

他按住了小白的手,阻止她的進一步搞事,拉著他,把她帶到自己懷裡來,親吻她的額頭:“乖,早些睡。”

他的胸膛溫暖,奇異般地撫平了小白心中的焦灼。

她也沒有再鬨,抱著周肅爾,小聲問:“那你不要把我送走好不好?”

周肅爾沉默片刻,終於知道她焦躁不安的原因。

“不送走,”他鄭重地說,“有我在,你放心。”

小白這才鬆了口氣。

“你不需要拿這件事來證明自己的魅力,”周肅爾說,“我不碰你,不是因為不喜歡你,而是不想就這樣欺負你。”

小白聽的似懂非懂。

周肅爾摸了摸她的頭發,笑了:“我不想你怨我。”

“不怨,”小白小聲說,“做的話,是正常的吧。”

畢竟她花他的錢,住他的房子,犯病的時候還會打他。

小白憂慮地想,周先生可能真的腦殼有點問題哦。

不然怎麼會縱容她這麼厲害。

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把她給掃地出門了。

她鼓起勇氣,在周肅爾推開她之前,湊了上去,吻上周肅爾的喉結。

周肅爾身體微僵。

他身上溫度很高,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小白往後縮了縮,看到周肅爾眼睛發亮,如同深夜中的狼。

周肅爾不再忍耐。

沉默攻陷,一塌糊塗。

次日,小白一直睡到了中午。

清醒後的她,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

周肅爾這個人,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她還是原裝的嗷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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