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剛開業,今天的生意還是十分不錯的,隻是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不少顧客就掐著時間點離開了。
誰都不想自己喝酒的時候,旁邊一夥人在那裡鬨事,罵罵咧咧的不說,還扔瓶子砸東西,壞了喝酒的性質。
可能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有人願意看看熱鬨,但這都持續了不知道多久了,每天都上演這一出戲,再喜歡也得看膩味了。
到了快要四點的時候,酒館裡就隻剩下零星幾位顧客還在喝酒。
整時整點,如同話劇報幕一樣,隨著學徒們的叫罵聲響了起來,今天的鬨劇終於開場了。
“和泉曆謙,你個野小子給我出來。”
“彆跟著和縮頭烏龜一樣,你個軟蛋。”
“出來和我們館主決鬥。”
“快滾出來。”
……
這都罵了好幾年了,學徒們的業務熟練地很,也知道這是一場持久戰,也沒有一直在那裡破口大罵,而是朝著酒館的方向走了過來。
緊接著,酒館的木門被推開,幾名學徒走進了酒館,嘴裡還念念有詞的在罵著什麼,似乎還意猶未儘。
其中一個長的比較老成學徒徑直走到吧台,旁邊的幾個則是把靠近大門的幾張桌子都拉到了門口,拚成了一張大桌子。
看這樣子怕是要拉開架勢在這耗到晚上了。
“酒呢?你們沒準備嗎?”
老成的學徒進到酒館裡看到平時放酒的櫃子裡沒有準備酒,跑過來對著達羅質問道,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如此不講道理的問話自然惹怒了達羅,達羅決定和這群沒有什麼教養的家夥,來上一場臥談會,探討一下什麼叫彆給他人添麻煩。
當然,得是他們臥著,達羅站著,因為這才是講道理最正確的姿勢。
直接走到這位學徒的身前,達羅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出手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就這麼一路拖著這個倒黴的家夥來到門口。
這小子還想掙紮,沿途發出吚吚嗚嗚的聲音同時還踢翻了好幾張桌子椅子。
“喲,這麼快……就搬完了。”
門口邊上的幾個學徒還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師兄把酒給搬來了。
可幾人定睛一看,達羅手裡拎著的哪裡是酒,根本就是自己的倒黴師兄嘛。
“砰。”
達羅重重一甩,把手上的家夥摔在地上,丟到了地上,而落點恰好是在達羅上午畫的圈外麵。
旁邊的幾個學徒剛剛反應過來,仗著人多勢眾,把達羅圍了起來,為首的一人開口說道,“你是誰,可不要多管閒事。”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家酒館的新老板,以後你們要是來喝酒,我歡迎,可要是誰敢來我的酒館鬨事,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達羅對著幾人說道。
“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勸你不要惹事啊。”
“是不是不想在島上待下去了?”
說著幾個人掏出身後呢木劍衝了過來。
達羅一聽也是笑了,明明是你們來我的酒館裡製造麻煩,卻還有臉還叫我彆惹事。
算了,有些講不通的道理用拳腳來講是最有用的,不過達羅也沒打算下重手,畢竟對方也不是什麼為非作歹的惡人,教訓一下也就行了。
這邊達羅還沒出手,幾個學徒就率先發難,一個個擺出中段的架勢,隨時打算發起進攻。
“上。”
幾人也不客氣,揮舞著木劍就往達羅頭頂招呼。
達羅絲毫不慌,開啟死眼這麼一掃,好家夥全是破綻,底盤也是鬆鬆垮垮的,這還練劍的,就說是練廣場舞的達羅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