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木教習也是老談判專家了,也不說自己的學徒在酒館鬨事的事,上來就在達羅頭上扣了個出手傷人的屎盆子。
“怎麼,許你的學員來我的酒館鬨事,不許我教訓教訓?”
“你說我的學員來你的酒館鬨事?怎麼鬨事?喝酒也算鬨事嗎?是你的酒館不許人喝酒?還是他們沒給錢?”
這一連串的質問把達羅給氣笑了,還好意思提錢。
之前的時候,因為畏懼無定劍館勢大,原來的酒館老板根本不敢多收錢,基本都是成本價,一分錢的利潤都不敢收。
可他們卻一直在酒館門口鬨事,導致酒館連正常的經營都無法進行,加上還要雇人收拾,虧的老板差點連底褲都要當了,還好意思說錢的事。
不過這也讓達羅白撿了個便宜,用超低價盤下了這麼大的一間酒館。
“怎麼,喝酒砸東西大聲叫罵也不算鬨事?”達羅可沒有之前酒館老板那麼慫,直接反問道。
“這酒不是我們買了嗎??酒瓶不也是我們的,我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旁邊的一個學徒叫囂著說道。
“就是,我們的酒瓶扔了怎麼了。”另一個學徒幫腔著說道。
聽到這裡,達羅也懶得和他們爭論了,與蠻不講理的人講道理本身就是愚蠢的。
就像是前世一位著名主播說的一樣:他都已經這樣了,你怎麼不能順從他呢,因為他……。
可讓他們在外麵叫罵,也不是辦法,這太影響顧客們喝酒的心情了。
站在酒館裡,達羅伸出手對著人群這麼一揮。
【空氣監牢】
隻見門口周圍的空氣瘋狂地向著無定劍館的人湧去,形成幾塊透明的壓縮空氣板,將一群人都給罩了起來,猶如一座憑空生成的透明監獄。
這個招式是達羅根據薩姆的空氣堡壘開發的,隻不過薩姆的空氣堡壘是為了保護自己,而空氣監牢是為了禁錮敵人。
“這是什麼?”劍館的人也反應過來了,用力的拍打著四周的牆壁。
有一些人用劍捅了捅,可毫無動靜。
而空氣監牢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隔絕聲音的傳播,也就是裡麵的人說話外麵是聽不見的。
“小子,你做了什麼?”
“混蛋,你最好把我們放開,不然劍館不會饒了你的。”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妖術。”
就像現在這樣,任空氣監牢裡麵的學徒們怎麼叫罵,外麵也聽不見,隻能看著他們的嘴一開一合的,樣子十分滑稽。
配合著周圍圍觀的群眾,這些人猶如一群登台演出的默劇小醜,隻能任人取笑。
沒在理會這群人的拙劣表演,達羅繼續回到酒館裡招待客人去了。
至於這些人,等空氣監牢失效之後再說吧,先晾上一會,火氣沒那麼大了,才能聽進彆人的話。
一開始,道木教習還想用木劍把這空氣監牢給劈開,可劍都砍斷了,這空氣監牢還是穩穩的佇立在那裡,巍然不動。
另一些學徒也用在奮力的用劍劈砍著牆壁,一些年紀小的甚至連牙都用上了。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陷阱,怎麼砍都砍不動。”這道木教習還以為達羅是布置了什麼陷阱把自己困住了。
就這樣,劍館的拙劣表演一直表演到了晚上,還給酒館添了幾分人氣,連帶著生意都好了幾分。
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深夜,酒館門口,劍館的幾人倚靠在空氣牆壁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師傅,我餓了……”
“我也餓了,我們都沒吃晚飯呢”
“……”
聽見學徒們的抱怨,劍道教習也十分無奈,可他又能說什麼呢,自己也已經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還是省省力氣吧。
又過了一會。
“哎喲。”一個原本靠在空氣監牢邊上的學徒摔在地上,發出一聲驚呼,原來是這空氣監牢已經失效了,這個家夥靠著的那片空氣牆突然消散了,讓他摔了個大跟頭。
“好像可以出去了。”那個倒在地上的學徒驚喜的說道。
說著又撿起地上的木劍,對著那片牆捅了一下,感受到原本堅硬的空氣牆此刻已經消失不見了,再次喜悅的對大家說道,“我們好像可以離開這裡了。”
“太好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吧。”另一個學徒回應道。
隻是攝於道木教習的平日的威嚴,即使是已經餓的不行了,第一時間也沒有人敢離開這裡。
隻是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那位他,希望能趕緊回家。
“教習,我們走吧。”一個餓得饑腸轆轆的學徒說道。
“教習,我餓了,想回家吃飯。”
“我也是。”
深深地看了眼波特酒館的招牌,道木也隻能無奈得說道,“唉,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