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景城過來給馮晚晚捧場,她就不開心了,他可以和彆的女人這樣明目張膽地搞到一起,她怎麼就不能跟其他男生互動一下。
念及至此,許棉痛快地答應。
在全場歡呼聲中,葉寰將許棉抱了起來。
而貴賓席的景城捏著紅酒杯的手猛然用力,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發布會結束之後的酒會上,許棉要去換一身衣服,剛剛走進單人的換衣間,正要關門,景城氣衝衝的走進來,猛地一把將門關上。
“你...”
許棉還沒有說話,景城直接拉起她的手環,將她逼到牆邊,一臉的陰沉肅殺。
“彆忘了,你是有夫之婦。”
許棉當然不會認為他是在吃醋或者什麼,隻當他是受不了自己妻子和彆的男人接觸的大男主主義在作祟。
“本來就是開玩笑。”她毫不在意地說:“而且又沒怎麼樣。”
景城受不了她這幅輕描淡寫的態度,手都摸到腰上了,還沒怎麼樣?她還想怎麼樣!
景城直接伸手掐住她的下頜,逼迫她看著她:“我說了,我不喜歡,你要是再跟那個葉什麼的說一句話,我就讓他永遠滾出娛樂圈!”
“景城,你有沒有搞錯”許棉突然紅了眼睛,衝他吼道:“你的情婦拍戲的時候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搞扯不清,你不管她卻來管我!你...”
她話音未落,景城突然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個吻粗暴又急促,他就像一隻凶狠的猛獸,席卷占有著她唇舌間的每一寸領地。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她也能感受到他的皮膚熾熱滾燙。
許棉用力推開他,可是卻被他桎梏得更緊。
他把她整個人都抵在牆邊,圈在自己的領地裡,瘋狂地占有她。
“景城,唔,放...放手...”她話斷斷續續,他殘忍地掠奪了她的呼吸,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景城,景...”
“你是我的女人,彆人怎麼樣我不管,可你是我的...”他說完已經撩開了她的裙角,粗礪的手掌撫上她的大腿,將她抵在牆邊。
許棉已經感受到他身下的滾燙,她開始有點後悔,不該在這裡激怒他,不該跟他硬碰硬,景城是個容易情緒化的人。
“彆這樣,彆在這裡。”她服軟了:“景城,彆在這裡。”
景城的動作突然頓住,她趴在他的胸口,哀求他,他就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他重新將她的裙擺放下來,還順手捋好,然後鬆開了她,一臉陰沉轉身走出去。
許棉鬆了一口氣,對景城一通莫名其妙的發泄不能理解,隻當他是自尊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