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陪著許棉在西藏住了幾天,許棉才發現,這家夥壓根就不是過來開會。`樂`文``白天他自駕去無人的景區旅遊,總要拉著她作陪,晚上更是纏得沒完沒了。
許棉受不了了:“我來這邊工作的!不是陪你吃喝玩樂的公關小姐!”
景城毫不在意地“哦”,然後第二天繼續纏著她,許棉實在不想出去玩的時候,他們就窩在大宅子耗上一整天,景城也不生氣,這幾天脾氣竟然出奇地好。
許棉都要以為,景城是不是彩票中獎還是怎麼的了,心情怎麼會這麼好,當然,他也有發脾氣的時候,譬如半夜景城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拉她內褲,被她一腳踹中敏感要害部位。
他“嗷”地叫一聲,撲在床上,疼得齜牙咧嘴:“許棉,你大爺!”
許棉連忙翻身起來,天地良心,她真不是故意的。
“喂!痛不痛啊!”
景城痛得嘴角都抽搐了。
“叫...叫叫救護車。”許棉也著急了,抓起手機要打120,結果被他奪過手機暴躁地往邊上一扔:“不準!”
他嫌丟人。
“彆弄出毛病來啊。”許棉急切地說:“要去醫院。”
“不去!”景城翻個身背對她,蜷縮起來:“出毛病了你就守寡。”
許棉見他臉色稍微好了點,料想應該沒大礙,畢竟她還是沒真的用力。
“景城,給我看一下咯。”她推推他:“我看一下有沒有傷著。”
“睡覺睡覺!”景城關了燈,將自己蒙在被窩裡,不理會他。
許棉笑了一下,重新鑽進被窩,手環過他緊繃的腰部,伸進褲子裡,輕輕碰了碰他的小兄弟。
軟搭搭的。
“它還真生氣了。”許棉輕輕捏了一下:“我給它揉揉,叫它彆生氣。”
景城悶哼一聲,沒有推開她的手。
“景城,你是特意來看我的吧?”她的聲音漸漸小了,睡意上湧。
“不是,我來開會。”
“可是這幾天,都沒有見你忙工作哎。”許棉在他背後,環住了他的腰,手從褲子裡伸出來,卻被他用力扯住。
“繼續。”他說。
“還上癮了。”許棉重新伸進去,繼續把玩他。
景城翻了個身,跟她麵麵相覷地躺著。
“許棉,我在想一個問題。”
“嗯?”
他的呼吸輕輕地拍打在她的臉上,感覺有牙膏的薄荷香,許棉覺得很好聞。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考慮跟我離婚?”
許棉的手頓了頓,他立刻命令一般說道:“繼續。”
許棉沒有繼續,她固執地將手伸出來,推了他一下,生硬地說:“離婚,可以啊。”
景城說道:“嗯,如果你想離婚,回去就可以辦手續,如果你不想離婚,想繼續這樣生活下去,我們就要個孩子。”
許棉徹底愣住了。
“你說什麼?”
景城以為自己說得夠清楚了:“我快三十了,周圍的朋友基本上都有孩子了,當然不是因為這個。我雖然不怎麼喜歡小孩,但是有時候也在想,如果跟你有一個孩子會怎樣。”
“所以你想象的,會怎樣?”許棉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們的孩子,你會愛他嗎?”
“我不知道。”景城搖了搖頭:“應該會。”
他從來都是一個坦誠的人。
“應該...”許棉搖了搖頭,背過身去,心裡有點難過:“你都不確定會不會愛他,卻要我生下來再說?”
景城往她的身邊挪了挪,頭埋進她頸項的發絲中,深深地呼吸:“所以我讓你選,離開我,結束這段婚姻,或者給我生個孩子,這樣拖著似乎沒有意思。”
許棉的心隱隱綽綽地疼了起來。
這樣拖著的確沒意思,可是她還是拖了這麼久,不就是因為...
舍不得離開他,卻也不甘心繼續過這種有性無愛的婚姻。
終究,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