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這是在給自己找借口,也是給她一個緩的時間。
感覺眼前之人可能知道自己是路思恒的事情,再想想六哥哥的聰明,她頓時有一種自己騙自己的感覺,她還以為彆人不知道,
豈料彆人早就知道了,而且還故意瞞著在逗她玩。
“嫂子和我哥過幾天就來了。”
“那挺好。”路思恒眼神都亮了。
喬建全見她眼神亮,更加鬱悶,就路家那些人,隻要他出手,立刻就能給滅了,而且讓對方再也蹦躂不起來,可是現在……這
丫頭非要自己來,這不是浪費時間嘛。
越想越鬱悶,越鬱悶就越想喝兩口,他抬手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
“你身體還沒有好利索,不能這樣喝酒。”路思恒伸手去攔,喬建全卻控訴一般的說:“那有什麼,反正也沒人在乎我,就算身體
喝垮了又怎麼樣。”
所以你這是在博取同情嗎?
路思恒越看感覺他越幼稚,乾脆一句話都不說,伸手也去給自己拿酒,喬建全不讓直接伸手擋住她的酒杯,“不,你不能喝。”
“我為什麼不能喝?大家都男人,你都能喝為什麼我就不能喝?”路思恒還特彆理直氣壯的看著喬建全。
喬建全語塞,他……他之前騙她上床的時候用過這句話,沒想到這丫頭現在用這句話來回懟自己了。
“反正你就是不能喝。”他死死壓著酒壇子,怎麼也不讓她動。
路思恒白了他一眼,“我不能喝,你也不能喝。”
“好,我不喝。”喬建全反應很快,立刻就將自己手上的小酒壇子放在桌上,坐的端端正正,乖巧的不行不行的。
路思恒失笑,他似乎有些醉了呢,“你為什麼喝酒?”
“我為什麼喝酒呀?”
“那要問你自己了呀,你自己為什麼喝酒,你想不起來了?”
“是呀我為什麼要喝酒?”
跟一個酒鬼對話,路思恒感覺挺好玩,逗了他一會兒,見他似乎想睡,她伸手去扶人,誰料剛剛將人扶起來,喬建全就一把將
她抱在懷裡,“思妙,你變壞了。”
路思恒如同被雷劈一般,這麼多年,再也沒有人叫過她以前的名字,她正想推開人,將人移到床上,就聽到他又道:“對不起,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對不起?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自己的吧,相反是自己欠他的更多一些。
“毒是我下的,那毒是我下的,差點害死你,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我是個混蛋。”
路思恒知道了,這人肯定是在內疚在小宅子時,他們再一次重逢,她將他認成了東奇國國師,而他則將自己當成了妞妞在外麵
的野男人。
想到這裡她樂了,真沒有想到,多年後的再次重逢會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