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任平生彈了下安然腦門,有些無奈的說道“都說了沒有,我和她隻是朋友。”
安然捂著腦門說“愛情還真是會改變人啊,一向頭鐵敢作敢當的平頭哥,都開始畏畏縮縮,敢做不敢認了,我昨天問她,她可是承認了。”
“她承認個毛,是你聽錯了,”任平生又拍下安然的腦袋,“趕緊去洗把臉,回來跟我講你昨天上課的進度。”
徐婷跟著任平生走進辦公室,問“真沒談?”
“我要談了,我會不承認?”
“也是,”徐婷說,“不是我說你,你也該談了,你今天都二十五了吧。”
“二十四,還早,不急,倒是你今年二十六了吧,跟你那男朋友處的怎樣,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不急,我和他才談多久,我是打算多談兩年,看看他到底是怎樣的人,萬一表裡不一,我嫁給他,豈不完了。”
徐婷話音未落,安然走了進來,接話道“婷姐,你那男朋友多大來著?”
“二十六,好像又是二十七,不記得了。”
“嘖,自己男朋友多大都不記得,你不行啊。他是做什麼的?”
任平生接話道“你還真是八卦又健忘,之前不都問過了,學生都快來了,趕緊把上課的進度告訴我。”
安然用濕巾擦著臉,說“還是構圖,然後布了一個作業,讓他們回家自定重心,畫一張家裡的場景圖。”
“以後彆布置畫自己家的作業,萬一有家庭條件不是很好,性情又敏感的,讓他畫這個,對他來說是個負擔。”
“哦,我沒想那麼多,就是想著家是他們最熟悉的,畫起來簡單。”
“你過來幫我看看,我脖子上麵有沒有針灸的針眼?”火山文學
任平生坐下來,低頭背對著安然。
安然剛走到任平生身後,看著任平生後頸上的零散紫青,驚訝道“你脖子怎麼了?”
“有沒有?”
安然仔細辨認,說“有,有一二……三個,你脖子怎麼弄的?”
“沒事,不小心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