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你王姨朋友的朋友,有一個女兒也在平城工作,年齡跟你差不多,好像是在什麼大公司做財務,跟你一樣遲遲不肯結婚,就想著讓你們兩找時間見一麵。”
任平生一聽這話,剛想拒絕,又聽母親改口
“現在看來不用了。你跟我說實話,南韻跟你是什麼關係?你們真的不是男女朋友?”
任平生看了眼已回到沙發,看《漢書》的南韻,略微壓低聲音說“不是。”
“少騙我,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她為什麼會住在你家?你的手機為什麼會放她那裡?”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就彆管了,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好。”
任平生將裝有護發素、護發精油的袋子隨手放在茶幾上,走到冰箱前,從裡拿出一罐可樂。電話裡的母親顯然被任平生的話噎住,不過沒有生氣或反應過激的訓斥任平生。
“行行,我不管,但你給我注意點,彆給我亂來,彆做對不起人的事情。”
“瞧伱這話說的,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亂來過?”
“嗬,是誰初中嫌班主任管的太嚴,大年三十,大半夜的帶一群人去炸班主任家的玻璃?還大言不慚的說是為了給班主任趕走倒黴運,讓班主任來年走好運?我作為你班主任的同事,那一年我都不好意思見他,你知道嗎?”
“這都多少年以前的事了,那時候年輕不懂事,而且當時第二天你不就帶著我上門道歉,”任平生無奈道,“還有事沒?沒彆的事,我先掛了。今天上了一天的課,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