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衣顯然是被陳立果的反應氣到了,他雙目如冰,聲音也冷的嚇人:“嵇大人,看來你對我很有意見啊。”
陳立果把之前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這才感覺胃好受一點,他看到燕景衣氣成這樣,連忙咳嗽幾聲做出一副虛弱不堪重負的模樣。
燕景衣冷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了?”
陳立果還未反應過來,燕景衣就一隻手將他抱起,然後轉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陳立果此時完美的融入了場景,隻覺的心中悲傷難忍,不由的對係統悄悄說了句:“我現在像不像裡寫得破布娃娃。”
係統:“……”他就知道陳立果之前說不調戲他的話是在放屁。
陳立果:“我都要被自己的演技感動了。”
看著一步步靠近的燕景衣,陳立果做出一副心中驚恐,又強做鎮定的模樣。
燕景衣就喜歡陳立果這故作堅強的樣子,他嗤笑一聲,聲音裡充滿了惡意的味道:“嵇大人,你可是怕了?”
陳立果咬牙冷笑:“士可殺不可辱,三殿下為何如此?”
燕景衣不答,他的目光好似要將陳立果整個人剝光,從陳立果的臉龐一點點的往下挪,停留在了陳立果無力的雙腿上。
燕景衣慢慢道:“我再給嵇大人一次考慮的機會。”
陳立果的眼裡似乎有些絕望,他被燕景衣的目光刺的十分不舒服,想要蜷縮起身體,可卻因為腿部的緣故,隻能在床上緩慢移動。
燕景衣看著陳立果動作,沒有阻止他,也沒有移開目光,他說:“二殿下既然已經相信我們有染——嵇大人,那今日,我們便讓這件事成為事實。”
陳立果臉色煞白,他的頭發和衣衫都十分散亂,眼神裡又全是絕望的味道,這般模樣,竟是讓燕景衣品出一種奇異的風情。
眼前的人已經很瘦了,皮膚也白的不像樣,燕景衣隻是微微一掐,便在他的下顎上留下了青色的手印,也不知若是情丨欲沾上了這樣一具身體,看著他在自己身丨下哭泣喘息,又該是何等的美妙。
若說之前燕景衣隻是以此法威脅陳立果,那麼現在,他則是真的對陳立果動了欲丨念。
陳立果渾身都在微微顫抖,在燕景衣的眼裡他顯然是在害怕,於是燕景衣伸手扶住了陳立果的肩膀,便想要褪去他的衣衫。
陳立果死死的咬著牙,因為他過度用力,整張臉都顯得格外緊繃,他伸出手抓住了燕景衣的手,燕景衣感到那雙手冰涼無比,沒有一點溫度。
燕景衣眸子微垂:“嵇大人改變主意了?”
“三殿下——”陳立果聲音抖的厲害,他的身份可以承受邢囚,可以承受死亡,卻無法接受被三殿下這般對待。
燕景衣道以為陳立果是要同他妥協了,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是生出一絲小小的遺憾。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陳立果慘白著臉色,最後居然什麼話也沒說,而是就這麼躺在床上,默默的側過了臉。
這是另一種妥協?燕景衣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些許煩躁,他強行將陳立果的臉扭了過來,冷冷道:“我那哥哥,真的值得你這般效忠?”
陳立果眸子裡此時隻剩下一片冷淡的堅定,他說:“我嵇家三代均為忠良,背信棄義之事,恕我實在無法行之。”
三殿下輕聲道了句好,他的手指輕輕的在陳立果臉頰上摩挲,好似在摸什麼質量極好的綢緞,動作充滿了色丨情的味道。
陳立果閉上了眼睛。
“嵇大人,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燕景衣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陳立果,他扶著陳立果的臉頰,一字一頓道,“好好睜眼看著,看著你是怎麼被我操丨弄的。”
這一夜注定是漫長的一夜。
小廝樂棋提著剛熬好的粥守在門外,然而直到熱氣騰騰的粥徹底的冷下來,他也未曾聽到他家大人喚他進去。
月已當空。
樂棋聽到了屋子裡傳來細細密密的哭聲,這聲音是他大人發出來的,聽起來如此的陌生,就好似被逼到了絕境,隻能絕望的啜泣。
樂棋也不是孩子了,他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什麼意思,三殿下的聲音也隱隱錯錯的傳了過來,樂棋恍惚中聽到他的低低的笑著,似乎滿足極了。
隨後一聲突然拔高的慘叫,使得樂棋手裡的粥碗掉到了地上,他整個人都呆在了門口,想走,卻挪不動步子。
“好好睜開眼,認真的看著。”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聽的人耳朵發癢。
“不——不——”大人平時溫潤的聲音,竟是帶上了嫵媚,那哭音甚至讓樂棋幻想出了他家大人那張滿是淚痕的麵龐。
樂棋猛地發現了什麼,渾身一僵,他聽著這些聲音……竟是有了反應。
這、這是不對的,樂棋心想,可他卻像是一尊雕像,渾身上下都僵硬無比,一步也走不動。
聲音一直持續到了天亮。
一切都歸於平靜時,樂棋感到自己的靈魂仿佛從*裡飛了出來,他聽到開門聲,茫然扭頭後看到三殿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燕景衣的神色中有著饜足後滿意,他瞟了樂棋一眼,淡淡道:“去打些熱水。”
“你、你答應我不傷害大人的。”樂棋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膽子,竟是出口質問了三殿下,他的腦子已經被那些聲音弄蒙了,隻想將最想說的話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