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果寶曆險記(十一)(1 / 2)

快穿之完美命運 西子緒 22274 字 9個月前

李瑤瑤這次回國,算得上十分狼狽。

自從陸之揚知道裡陳立果的身世後,就開始對李瑤瑤使絆子,使得李瑤瑤原本坦蕩的星途,變得坎坷起來。

但陸之揚做的隱晦,李瑤瑤一開始雖然也未曾懷疑他,不過卻很快排除了陸之揚是那個使絆子的人。畢竟在李瑤瑤看來,若是陸之揚知道了陳立果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恐怕會暴怒的直接將陳立果送回她的身邊。

可陸之揚沒有,不但沒有還將陳立果保護的非常好。

這種情況,在李瑤瑤看來簡直就是不可能的。於是她將目標轉向了彆人,沒有繼續懷疑陸之揚。

也因為這個錯誤的想法,李瑤瑤至今都沒找到罪魁禍首,她的黴運,足足持續了十幾年。

這期間她一直處於一種富不起來,也餓不死的狀態,連帶著同她新任丈夫的感情也逐漸冷淡。

然而即便如此,李瑤瑤卻還是不敢

回國,她無法想象若是被陸之揚發現了陳立果不是他親生的,會做出什麼事。

這次回國純屬意外,是李瑤瑤要參加一個中國境內的活動,被迫回來了。

她回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摸摸的找到了陳立果,想和他好好的談一談。

冰咖啡擺在陳立果的麵前,他端起來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

李瑤瑤的臉上全是些討好的神色,她說:“嘉樹,這些年……媽媽對不起你。”

陳立果本來是覺得有點無聊的,但看到李瑤瑤是這樣的態度,他心裡的戲一下子就來了,眼眶說紅就紅,他說:“媽媽,我好想你。”

李瑤瑤被陳立果的反應嚇了一跳,麵容上略微有些尷尬,她看陳立果最初的反應,還以為陳立果會對她冷眼相待呢,沒想到居然如此熱情,讓她頗有些不自然,她道:“囝囝……媽媽也是迫不得已啊……”

陳立果眼眶泛紅,幾乎就要流出眼淚,他說:“媽媽,你帶我走,我在這裡過得不好,你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

李瑤瑤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她小聲道:“難、難道他知道了你……”

陳立果再也無法忍住,他的淚水從眼眶裡流出,潤濕了長長的睫毛,整個人都在散發一種楚楚可憐的氣息。他道:“不、他不知道,可他對我不好……你若是還愛我,就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媽媽,我隻有你了。”

李瑤瑤條件反射的想要拒絕陳立果這個幾乎不可能的要求,但麵對正在垂淚的陳立果,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於是隻能敷衍:“媽媽現在條件不好,你跟著我……會受苦的。”

陳立果一把抓住了李瑤瑤的手,他說:“我不怕受苦,你帶我走,求求你,媽媽,我真的沒法再忍下去了。”

他演的十分投入,連自己都被這個悲情的角色感動,恨不得給自己鼓起掌來。

唯有他腦海中的係統,幽幽的罵了句傻x 。

李瑤瑤強笑道:“可是嘉樹……媽媽……是想要你的,隻是媽媽,沒這個能力啊。”

陳立果失望的看著李瑤瑤,滿目絕望的垂下了頭。

李瑤瑤以為陳立果會說什麼責怪她的話,哪知陳立果卻苦笑起來,他說:“媽媽的苦衷,我也是懂的,我不會為難媽媽,隻要知道媽媽過得不錯,我便放心了。”

李瑤瑤連忙道:“嘉樹,媽媽還是愛你的。”

陳立果點頭:“我知道。”

李瑤瑤還想說些感人的話,但這些話到了嘴邊不知怎麼的就是說不出口。麵對如此脆弱悲傷的陳立果,她的敷衍居然讓自己充滿了罪惡感。

陳立果拿了紙巾,擦乾了淚水,衝著李瑤瑤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

李瑤瑤拉住陳立果:“嘉樹,你和媽媽吃個晚飯?”

陳立果搖了搖頭,他說:“媽媽,你快走,如果讓爸爸知道了那件事……我、我和你,恐怕都……”

李瑤瑤是怕陸之揚怕到了骨子裡,她一聽到陳立果這麼說,也沒有再客套,直接站起來就和陳立果告辭了。

陳立果看著李瑤瑤走遠,心中充滿了淒涼和無助。

陳立果:“為什麼,為什麼我總是要遭受這種事?我這麼脆弱,他們為什麼舍得這麼傷害我!”

係統:“……”

陳立果:“你咋不說話的統子。”

係統:“……”誰他媽叫統子!

陳立果給自己剛才的演技打了個八十九分,看著李瑤瑤狼狽的背影,有點意猶未儘的砸了砸嘴,他知道李瑤瑤被嚇得不輕,估計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了。

把剩下的咖啡喝完,陳立果晃晃悠悠的回了學校。

然後他第二天就被陸之揚傳喚了。

陸之揚把一疊照片扔到了陳立果麵前。

陳立果撿起來,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正在相擁而起的他和李瑤瑤。

陳立果:“……”陸之揚這個變態,果然還在繼續監視他。

陸之揚看著陳立果的眼睛,狀似平靜的問:“你媽媽回來了怎麼不叫上我?”

陳立果:“……”叫你嘎哈,叫你和她打一架嗎?

陸之揚見陳立果不說話,隻當他心虛,他說:“囝囝,你想和她走嗎?”

陳立果聽到陸之揚這句問話,才驚覺陸之揚不光是在監視他,估計連他和李瑤瑤談話的內容估計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陳立果:“……”哦豁,玩脫了。

陸之揚說:“陸嘉樹,說話。”

陸之揚叫陳立果的全名了,那就代表他真的生氣了。

陳立果咬了咬牙,道:“我、我不想和她走的。”

陸之揚聞言卻是冷笑一聲,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隻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片刻後,裡麵傳來了陳立果帶著泣音的哭泣,他說:“媽媽,你帶我走,我在這裡過得不好,你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

這錄音一出,陳立果明顯的感覺到屋子裡的溫度瞬間降了不少。

陸之揚道:“解釋?”

陳立果身體抖的厲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陸之揚冷漠道:“你沒什麼想說的?”

陳立果倔強道:“我和你無話可說。”

這話一出,就像點燃了炸彈的引線,陸之揚直接起身,上前一步就把陳立果給扛了起來。

陳立果毫無防備,被陸之揚扛在肩上,像隻麻袋似得毫無還手之力。

陸之揚扛著陳立果就上了二樓,那裡原本是陳立果小時候的遊戲室,但因為他年紀大,也沒什麼玩了就封存了起來。

陸之揚扛著他的寶貝,停在了二樓的門口。

陳立果全程一臉茫然加恐懼,顯然是不知道為什麼陸之揚要帶他來這裡。

陸之揚推開了門,把陳立果直接扔到了裡麵放著的充氣的沙發上,他說:“囝囝,你以前不是最喜歡騎小馬了麼?”

陳立果瞪大眼睛。

陸之揚順手關上了門,微笑著看著陳立果:“不乖的孩子,是要被好好懲罰的。”

陳立果渾身一顫,目光掃視屋內,在看到了某樣器物後,瞬間明白了陸之揚所言之意。

隻見屋子中央,停著一隻漂亮的木馬,那木馬顯然是特意定做的,十分逼真,然而在木馬鞍部某個長長的凸起,卻在暗示著它的作用。

陳立果:“……”城裡人你真會玩啊。

陸之揚見陳立果呆滯不動,以為他嚇傻了,於是輕輕在陳立果耳邊道:“那是按我的尺寸定做了。”

陳立果身體凝固住,從口中溢出破碎的哭音,像是怕到了極點。

陸之揚說:“囝囝,彆哭,你一哭,爸爸就心疼。”

陸之揚顯然是故意這麼自稱的,就是想要激起陳立果心中的背德感。

陳立果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看著陸之揚,某種一片哀求之色。

陸之揚見狀絲毫不為所動,他一下子就把陳立果抱了起來,然後朝著那個器具走了過去,無論陳立果怎麼掙紮懇求,都不曾停下。

事後。

陳立果躺在床上接受醫生的治療。

他雙眼無神,連裸丨露在外的手臂上都是滿滿的紅痕,任誰都知道他經曆了什麼。

陸家醫生給陳立果看病時,流露出些許同情之色。但到底陸之揚才是他的雇主,他很快就斂了心思,仔細為陳立果診斷起來。

初步檢查後,醫生說陳立果有點脫水,打個點滴就好了。

陸之揚嗯聲,慢慢的幫陳立果整理的發絲,他說:“他心臟不太好,你仔細檢查一下。”

醫生又檢查了一遍說沒問題,如果陸之揚還不放心的話,也可以去醫院做個更加詳細的檢查。

陸之揚點點頭。

醫生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卻有些顧忌,於是露出些欲言又止之色。

陸之揚見了麵無表情的叫他說。

醫生乾咳一聲,低低道:“少爺的精神上好像受了些刺激……房丨事……還需節製。”

陸之揚聽了這話,看向醫生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他說:“不要做多餘的事。”

醫生額頭上溢出一片冷汗,連聲說好。

陸之揚又說:“你走。”

醫生如蒙大赦,趕緊出去了。

陳立果閉著眼睛,睡的酣熟。他的嘴角破損,臉頰上還帶著情丨欲褪去後的紅暈。

陸之揚伸出手指,慢慢的把陳立果緊皺的眉頭按平了。

陳立果低泣一聲,含糊的說了聲不要。

陸之揚見狀還以為陳立果醒了,然而他再仔細一看,卻發現陳立果還在沉睡之中。

陸之揚苦笑道:“是噩夢。”因為這個夢裡有他。

陳立果自然不會回答。

陸之揚少有的有些低落,他沒有再打擾陳立果安眠,給他蓋好被子後,就離開了陳立果身邊。

這次玩的太過火了,陳立果睡了一整天才醒。

醒來後他就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要散架了似得,根本動都不能動,一動就全身疼。

陳立果:“哎喲,哎喲……疼死我了。”

係統冷笑:“你爽的時候怎麼不疼了。”

陳立果立馬道:“你怎麼知道我爽了,你偷看我了?”

係統:“我看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馬賽克。”

陳立果臉紅道:“那你虧慘了。”

係統:“……”

陳立果品鑒回味了一番昨天的和諧運動後,滿意的給陸之揚打出了九十分的高分,並且對陸之揚的各方麵都進行了點評。

係統已經被陳立果的無恥震驚了,他甚至懷疑如果換了個性格內向些的ai,極有可能出現自爆的情況——雖然他們總部並未給他設置這個功能,不過這次回去,他一定會建議總部加裝這個功能的。

但目前看來,曾經可愛純潔的係統還是通過了曆練,進入了大人的世界。

不,準確說是陳立果的世界。

即使從頭到尾係統一直就沒想進來過。

陳立果一動就屁股疼,雖然陸之揚昨天沒有傷到他,但該做的事都做了,各種花樣百出,讓人歎為觀止。

有些玩意兒連陳立果都沒見過,可想而知尺度有多大了。

陳立果醒來後,也沒叫人,就躺在床上裝屍體。

陸之揚在下午的時候才來看了陳立果,見他睜著眼睛,問道:“什麼時候醒的。”

陳立果閉上眼,似乎並不想和陸之揚搭話。

陸之揚低低歎氣,他說:“先吃的點東西,彆餓壞了。”

陳立果一言不發的從床上坐起來,依舊是保持著沉默。

陸之揚看著陳立果喝了半碗粥後,才道:“李瑤瑤知道你不是我的兒子了麼?”

陳立果聽到這話,動作一頓,神態之中透出些惶然,看起來像之前陸之揚對他做的事,把他嚇的不輕。

陸之揚道:“乖,隻要你聽話,我就對你好。”

陳立果心想抬眸看了陸之揚一眼,又垂了眼睛。

陸之揚繼續道:“李瑤瑤走了,今天早上的飛機。”

陳立果很配合的抽泣了一聲,他說:“我、我不想這樣。”

陸之揚說:“不想怎樣?”

陳立果有些麻木道:“我不想和你做那些事……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做父子呢?”

陸之揚說:“因為我喜歡你呀,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不好麼?”

陳立果茫然道:“可是父子也能永遠在一起啊。”

陸之揚繼續給他心目中的小白兔洗腦,他說:“我們怎麼能永遠在一起呢,你會找喜歡的人,我也會找喜歡的人,到了那時候,我們要怎麼在一起?”

陳立果眼中茫然更甚,也不知是不是身體太過虛弱的緣故,他的邏輯似乎被陸之揚嚴重的攪亂了。

陸之揚趁熱打鐵:“我們一直這樣下去不好麼?我疼你,愛你,就和以前一樣。”

陳立果說:“和以前一樣?”他的目光飄向了未知的地方,不知腦海裡浮現出的是何時的記憶。

陸之揚說:“況且,你真的覺得不舒服麼?”

陳立果聞言,臉瞬間紅了大半,他囁嚅著說:“可是……好、好奇怪。”

陸之揚說:“這有什麼奇怪的,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每個男人都會這樣。”

陳立果似懂非懂,他似乎被陸之揚承諾的美好未來迷惑,神色之間的反感去了大半,然而終究是有些瑟縮、畏懼和恐慌。

陸之揚沒有把陳立果逼得太緊,他說:“彆想太多,好好休息。”

陳立果不說話了,他盯著天花板,眼皮又重了起來。

陸之揚看著陳立果睡去,眼神更溫柔了。雖然漫長,但總有一天,他能將自己的寶物納入懷中,無論其過程有多麼的艱辛。

陳立果休息了三天,身體才徹底的恢複。

陸之揚在這三天裡,沒有再給陳立果壓力,反而是無比的體貼溫柔,典型的抽頓鞭子給個棗。

陳立果這幾天都很沉默,在他去上學的路上,接到了陸美清的電話。

陸美清和陳立果上學的地方離的挺遠,兩人在開學之後雖然還有聯係,但沒有以前那麼密切了。

陸美清電話打來,陳立果即便有些無精打采,但還是打起精神詢問了她的近況。

袁安歌早就回國了,他沒有再讀書,而是去了家族企業。

陳立果開玩笑似得問過他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陸美清說至少要等她大學畢業了。袁安歌在旁邊開玩笑,說哪裡用得著大學畢業,明天就能去領證。

陳立果當時還沒有和陸之揚在一起,於是隻能默默的啃了這口狗糧。

在電話裡,陸美清詢問了陳立果的近況。

陳立果說他過得還不錯。哪知陸美清聽後居然冒出來一句:“聽你有氣無力的,不會是縱欲過度了。”

陳立果:“……”咦,這都能猜到。

陸美清倒是覺得自己隻是在開玩笑,陸嘉樹那個乖寶寶,被他爸看的那麼嚴,怎麼可能出現大學裡就和人鬼混的情況。

但是陸美清萬萬想不到的是……陳立果的爹居然很不要臉的先下了手。

陸美清說她和袁安歌有事情正好要回來一趟,叫陳立果到時候出來聚一聚。

陳立果說好啊。

陸美清又問他大學生活過得開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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