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他人卻像是沒看到那樣,什麼反應都沒有。
那影子地上慢慢的移動到了陳立果的身上,從手臂,到胸膛,再到小腹……
陳立果能明顯感到影子的觸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膚在被緩慢的摩挲,他的身體從未經曆過這些,所以也異常敏感,幾乎很快就有了反應。
然而欲/望於聖子而言,是肮臟的。
陳立果的臉頰上浮起一抹薄紅,眼神裡也都是憤怒。
其他的主教門完全不知道自家教皇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他們有點戰戰兢兢,畢竟米迦勒才將幾個主教流放到不毛之地。
陳立果的手握成了拳頭,不知是羞是氣,連眼圈都有點紅。
一個主教小心翼翼的道了聲:“教皇陛下,您帶回來的那個修女……”
陳立果感到那影子重重的掐了一下他的胸,他咬牙道:“她由我來親自教導。”
那主教道:“可是……”
陳立果冷冷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那主教感到了一股攝人的氣勢,他瞬間息聲,再也不敢言語——在經過教皇繼承儀式的洗禮後,陳立果的神力就超越了所有的主教,可以說整個王國內,他絕對是神力最高的那個。教皇被刺殺這種事情本來是不可能會出現的,隻是之前的教皇不知是掉入了什麼陷阱,才會被黑暗法師偷襲致死。
陳立果實在是忍受不了那影子的騷擾了,他說:“今天就到這裡。”
幾個主教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懼之色,於是什麼都沒有說,幾人都乖乖的離開了,上一任的教皇和現在的教皇比起來,實在是溫柔了太多……
幾人一走,陳立果就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然而他解開了也沒有用,那影子根本沒有實體,用自己的手完全無法阻止。
陳立果又在自己身上試了好幾個光明咒語,卻全都沒有用處。
隨著陳立果的掙紮,那影子的動作也越來越過分,除了最後一步幾乎該做的都做了。
陳立果渾身發抖,牙齒在嘴唇上咬出了血跡。
“神啊,救救我。”完全沒有辦法的新任教皇,隻能請求光明神的幫助,然而上神卻根本聽不見他的祈禱,他隻能被黑影拉入地獄,一點點的折磨著。
最後陳立果泄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軟了。
他坐在椅子上,眼睛失去了神采,那感覺是他從未品嘗過的味道,罪惡,但是竟然有一絲的甘美。
影子再次化為實體,輕輕的將手指在陳立果的嘴唇上抹了抹,他說:“教皇大人,你好甜。”
陳立果伸手想要揮開他,可手卻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
“你是什麼——”東西兩個字咽進了陳立果的喉嚨,被教訓了的他,不敢再挑釁眼前的惡魔。
“我愛著你呀。”那影子用和陳立果一模一樣的臉,露出癡迷的笑容,他說,“那麼愛那麼愛。”
陳立果說:“你想怎麼樣?”
影子說:“我想?我隻是想看乾淨的教皇大人,一點點成為我的所有物……”把世間最為純白之物,染上屬於自己的顏色,那定然是一件非常讓人愉悅的事情。
陳立果狠狠道:“你在做夢。”
影子說:“是麼。”他笑了笑,那笑容十分的不屑,就好像陳立果的掙紮,不過隻是情趣罷了。
陳立果看著他消散在自己眼前。
陳立果說:“我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絕不會向惡勢力妥協的!”
係統:“……說重點。”
陳立果:“妥協了會被燒死嗎?”
係統:“……”
陳立果說:“唉,講真的我真的好怕呢。”
係統:“……”你的語氣可以真誠一點麼?
那影子在陳立果看來是挺過分的,該做的都做了,就是不肯做到最後一步。
陳立果心想不做何撩,不以愛愛為前提的前戲都是耍流氓。
而且他一想到自己和那影子長的一模一樣,就有一種迷之滿足感。
陳立果:“被卡車撞到,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事。”
係統:“……”
陳立果說:“等我回去了,我再去試一輛。”
係統心想你去試,試完就能去投胎了。
不過除了影子之外,陳立果的日常生活還是很平靜的。
早上起來,先禱告,然後去教安琪魔法。再然後吃午飯,睡午覺,下午的時候和主教們處理一些事情,之後就是自己的修習時間。
晚上要麼看看書,要麼出去轉轉,晚上偶爾還有一點擦邊的性生活,日子真是過的充實又圓滿——才怪。
也就是米迦勒是陳立果穿的,要是換了原主可能早就崩潰了。
陳立果表示那影子的真是個變態,幾乎是無孔不入,就連他做夢的時候都能夢到。
做夢的內容嘛,就比平日百無禁忌多了,陳立果深深的被影子的哲學氣息震撼,他領悟到了許多哲學的玩法。
偶爾早上起來,他還能看到影子坐在床邊衝他笑。
陳立果被他笑的毛骨悚然,丟了幾個法術過去,完全沒用。
影子還在安慰陳立果,說他附著在陳立果的身上,也算是光明的一部分,然後笑著問陳立果怎麼對自己也那麼凶。
米迦勒或許會因為這些事情,信仰產生動搖,但陳立果嘛——他就信長得好看,所以依舊堅持著本心,體內的神力居然逐漸濃鬱起來。
陳立果:“我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還能和影子繼續進行鬥爭!”
係統:“……”他居然有點佩服陳立果。
然而陳立果的下一句話就是:“我為教廷立過功——彆把我拖出去燒死!”
係統:“……”所以從頭到尾,陳立果這麼努力的原因就是怕被燒死?看來他選擇讓陳立果進入這個世界後看到的第一場景,是相當的明智的。
還有一件讓陳立果安慰的事情,就是安琪的學習速度真是飛快。
陳立果給她講過的咒語,她一般隻聽一遍,就能融會貫通,而且還能舉一反三,想到更深的地方。
創造亡靈法術的安琪果然是天賦絕佳,她如果在原世界裡就被接到教廷裡好好教養,不但不會帶來那讓全大陸人民恐懼的湮滅歲月,說不定還能早點乾掉魔族,讓他們回老家去。
陳立果對安琪唯一的擔心就是,這姑娘實在是太聽他的話了,他叫安琪往左,安琪就不會往右。
陳立果甚至懷疑他拿塊石頭給安琪吃,安琪都會笑眯眯的吃進肚子裡。
陳立果每次教完安琪,麵對她好像星星一般閃亮的眼睛,都有一種自己不配為人師的罪惡感。
晚上的時候,那影子又來騷擾陳立果。
陳立果已經快習慣了,但他還是得裝作不習慣的樣子,躺在床上,咬緊牙關,想要將這段難熬的時間熬過去。
影子滿意的看著高貴的教皇大人,一點點的被自己改變。
肌膚變得緋紅,渾身緊繃,想要掙紮,卻毫無辦法,隻能不斷的輾轉翻騰,好像這樣就能減輕一點內心的罪惡感一樣。
一切結束後,陳立果癱軟在床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幾乎每周影子都會來找他兩三次,而他的身體也逐漸從生澀習慣了這些事。
影子撫摸著陳立果汗濕的臉頰,看著他失神的眼睛笑的甜美,他說:“教皇大人,是不是很舒服?”
陳立果閉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影子說:“為什麼不說話,是覺得內心深處背叛了你的神?”
陳立果說:“滾開。”
影子笑了,他道:“我滾開了,你會不習慣的。”
他低下頭,親了親陳立果的唇,然後說:“三個月後,黑暗之族會入侵大陸,既然已經從教皇大人這裡得到了如此多的快樂,我就提前告訴你好了……”
陳立果抬了抬眸子,似乎在估量這影子是否在說謊。
影子道:“但是教皇大人,就算我告訴了你,你也沒有辦法改變事實。”
陳立果冷冷道:“神會幫我的!”
影子說:“神會幫你?看著我這麼對待你,他做了什麼?”
陳立果說:“那是神……被你蒙蔽了。”
“沒有哦。”影子道,“你的神可是認認真真的看著呢,看著你被我侵犯,沉迷,絕望。”
陳立果渾身一顫,似乎有些受不了影子這麼說,他道:“閉嘴!”
影子說:“說不定他也會對你的身體產生興趣,我的教皇大人,畢竟你那麼的迷人。”
陳立果幾乎要將一口牙咬碎,他道:“無恥!”
影子調戲夠了自己的寶貝,淡淡道:“等著,等我的大軍踏破你城邦城邦的那天,就是我徹底占有你的時候。”
陳立果不願意在聽下去。
然而影子並不給他逃避的機會,他說:“我會在你心愛的臣民麵前侵犯你。”
陳立果看著影子散去,心中是一片安寧和祥和,他躺平在床上,對係統說:“我仿佛看到了天使。”
係統:“……”
陳立果說:“愛他。”
係統:“……”
不過雖然是這麼想的,但陳立果還是派了不少人去和魔界接壤的地方,讓他們認真的檢查大陸之上的結界有沒有破損之類的。
這些被派出去的人都有點不以為然,畢竟大陸已經和平了百年之久,幾乎看不到任何魔族的蹤跡——這些人好像都把上任教皇遇刺身亡的事情給忘乾淨了。
但陳立果重申了這件事重要性,並且表示如果讓他發現誰沒有認真遺漏了什麼,回來一定重罰。
於是手下們也不敢怠慢,乖乖的去了。
陳立果加快了教導安琪的速度,開始教她學習一些更加繁複的法咒。其中一些法咒並不合適現在的安琪學習,但陳立果知道這個世界太平不了多久,多學幾個法術,指不定將來就因此保住了性命。
安琪沒有問陳立果為什麼,還是乖乖的學著,她隻是有些心疼自家的教皇,道:“教皇陛下,您不要太過勞累影響了身體。”
陳立果淡淡道:“你不用管這些。”
安琪說:“陛下,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麼?”
陳立果看了安琪一下,摸摸她的腦袋,道:“嗯。”
“我會保護好陛下的。”安琪的眸子裡全是星光,她說:“我會成為世界上最最厲害的法師,保護陛下的安全。”
陳立果看了她的樣子眼裡露出一絲笑意。
性格決定命運,和安琪相處了一段時間後,陳立果才明白為什麼這姑娘以後會那麼強悍。
她的性子單純,多以容易一條道走到黑,偏偏天賦又十分驚人,所以當她費儘全部精力心無旁騖的研究一件事的時候,上天就為她打開了新的大門。
如果她喜歡的人沒有死,那安琪或許會幸福一輩子,但可惜……
陳立果想到這裡回了神,見安琪還在癡迷的看著他。
陳立果伸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
安琪這才回神,嘴裡嘟囔了一句:“陛下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陳立果:“……”得,又一個顏狗。
派出去的人,一個月後都回來了,但是給陳立果的消息卻幾乎一樣,說結界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破損的痕跡。
得到消息的當天,陳立果又被影子調戲了一頓。
這次調戲完了之後,他把陳立果摟在懷裡,輕輕的笑著:“你的手下,真是一堆飯桶。”
陳立果想要推開他,可手卻從他的懷裡穿了出去——這是最不可思議的,那影子想陳立果的時候就能有實體,但換成陳立果想他,就連邊也挨不到。
米迦勒冷漠中帶了些疲憊,他其實已經習慣了這些事,但他卻從小到大被教育說這種事情是肮臟的,特彆是兩個男人。
心裡的罪惡感,和身體的愉悅感,將教皇大人的靈魂和*撕裂開來,影子能感覺到,每次到了極樂之處,他的教皇陛下幾乎都有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影子說:“為什麼要拒絕*的快感,你明明就很喜歡。”
米迦勒冷漠的說:“這是罪惡的。”
影子說:“為什麼是罪惡的?”
米迦勒說:“我的身體和靈魂,都屬於上神。”
影子笑道:“可是現在不屬於了,你的上神可有怪罪你?”
沒有,的確是沒有,米迦勒現在體內一半是神力,一半是黑暗之力,可他的周圍,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件事。
也對,誰會想到,最純潔的教皇陛下,是第一個被黑暗汙染的人。
影子喜歡看著米迦勒在黑暗中煎熬掙紮的模樣,看著他到達頂點時,神情愉悅,眼神裡卻透出痛苦。更喜歡在有人的時候逗弄他,看著他眉目之間染上焦慮和羞恥,卻偏偏必須故作鎮定。
影子想,他真是中毒了。
陳立果不說話,他的嘴唇抿起,麵容之上是一派的固執。
影子看著他的表情,心中卻在暗暗的笑,他想,他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碎他的外殼,挖出他鮮嫩的靈魂,讓眼前這可愛的人,親眼看到他被神拋棄時的可愛模樣了。
“好好迎接。”影子說,“迎接我為你準備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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