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說:“謝安河,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了。”
謝安河死死抓住了陳立果的手,他說:“不行。”
陳立果低低道:“放過我。”
謝安河說:“我永遠,都不會放了你。”
陳立果甩開了他的手,摔門而去。
謝安河看著陳立果的背影,有些疲憊的微微歎了口氣。
雖然謝安河那邊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但他被自己新娘捅了一刀的事情還是在圈子裡傳開了。
陳立果也知道了謝安河為什麼會被新娘捅一刀。
原來在好幾年前,謝安河就曾經和新娘的父親達成了婚約,隻是新娘一直不願意,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結果新娘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通了,答應了謝安河和她的婚約,於是兩人這才步入了婚姻殿堂——隻可惜證還沒扯,婚禮才進行了一半,謝安河就被人捅了腰子。
陳立果:“好——渣——啊。”他已經被謝安河人渣的程度震驚了。
係統沒理陳立果。
陳立果說:“他不會還要來招惹我,我好害怕啊。”
係統說:“祝你平安,啊,祝你平安。”
陳立果:“……”他真是服了係統了。
不過謝安河僅剩下的良心還在,他沒有把那個新娘告上法庭,兩人在底下私了了。
謝安河恢複的倒挺快的,到了黑暗之橋上映的時候,他差不多也出院。
而因為女裝事件,陳立果和小九的關係則是到了冰點。
楊文婭和小九關係不錯,所以陳立果也有段時間沒有聯係她。
黑暗之橋首映禮的時候,楊文婭還給陳立果送來了請柬,邀請陳立果一起去。
陳立果卻拒絕了,他問了楊文婭一句:“你和小九怎麼樣了?”
楊文婭聞言卻露出幾絲尷尬之色,她說:“我、我和她有段時間沒有聯係了。”
陳立果說:“為什麼?”
楊文婭訥訥說不出原因,但陳立果卻猜到了。想必是小九同楊文婭告白,卻被楊文婭拒絕。
楊文婭說:“小九……說了前輩不少壞話,我不高興,就和她吵了一架。”
陳立果說:“我知道了。”
楊文婭小心翼翼的問:“孫前輩,首映禮你會來嗎?”
陳立果淡淡道:“可能會,如果有時間的話。”
楊文婭重重的點頭,她說:“希望前輩有時間一定要來哦!”
孫清逸就是楊文婭的夢,小九那樣說她的夢想,楊文婭自然不可能讚同,隻會覺得她是因為嫉妒刻意在抹黑孫清逸。
陳立果還是去了首映禮,然後他再首映禮上看到了謝安河。
作為投資方,謝安河來參加首映禮自然是無可厚非的事。他的傷才好,精神看起來卻也還不錯,坐在前麵正在同身邊的人低低交談。
陳立果進來後,尋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了。
黑暗之橋的播放要借助大量的擬真設備,陳立果把眼鏡帶上,感受著光線昏暗下來。
黑暗之橋四個字出現在了陳立果的眼前,他看到自己猛地從天空中墜落到地上——周圍的人都在發出微微的驚呼,為這種擬真技術感到震驚。
然後女主出現,手裡拿著個甜筒正在舔,她舔著舔著,突然聽到了一個人的驚呼,於是她抬頭,看到一個人重重的墜落在了自己的麵前——摔成了亂七八糟的肉泥。
這些畫滿雖然已經經過處理,可依舊十分逼真,陳立果鼻間甚至繚繞了幾分血/腥的味道。
劇情非常吸引人,陳立果看的很入迷,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這部劇在票價高昂的情況下,依舊票房大爆,奪取了票房第一的桂冠。
楊文婭在裡麵扮演一個漂亮的修女。
她雖然第一次參與這種大型商業片,但卻像一隻初啼的鳳凰,讓人能感受到她身上透出的靈氣。
陳立果以為自己會在首映禮上安靜的看完片子,再安靜的離開,不和謝安河有任何的交集。
但謝安河顯然是不打算放過陳立果——他居然趁著陳立果戴著眼鏡坐在vr設備上的時候,對陳立果動手動腳。
陳立果開始以為感覺有人在吻自己,是他的錯覺。
但他很快就分辨出來,這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真的有人在吻他。
陳立果想要抬手自己摘掉眼鏡,卻感到有什麼東西把他的手和椅子綁了起來。
“你做什麼!”陳立果低低道,“你瘋了嗎,謝安河!”他眼前是黑暗之橋的劇情,身體卻落在了謝安河的手裡。
“青青。”謝安河在陳立果耳邊喃喃,“小聲點,會被彆人聽見的。”
陳立果氣的都要忘記娘了,差點把嘴裡的臟話脫口而出,但他好歹忍住,然後道:“謝安河,你要對人家做什麼?”
謝安河說:“我想親親你。”
陳立果:“……”這和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是用來騙孩子的……
然後謝安河這王八蛋就把陳立果吻了個遍。
陳立果的眼眶都濕了,他想叫謝安河停下,可又害怕說的太大聲被周圍的人聽到。
最後被進入的時候,陳立果的手被鬆開,謝安河從身後抱著他,一點點的同他融為一體。
黑暗之橋陰冷的音樂和灼熱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陳立果覺得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好像被強行分割開了,他低低的啜泣,謝安河卻在叫他彆哭。
“青青,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難受。”謝安河是這麼說的,可是動作卻沒有一點憐惜。
最後一切結束的時候,陳立果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聲音,崩潰般的哭了起來,謝安河感受著他身體的痙攣,把眼鏡取了下來。
取下眼鏡後,陳立果才發現首映禮的現場竟是空空如也。
謝安河低低的笑著:“我告訴他們設備出了問題,讓他們去隔壁了。”
陳立果的眼眶還是紅的,他全然忘記了黑暗之橋到底說了什麼,腦子裡被謝安河搞的亂七八糟。
謝安河說:“我想你了。”
陳立果被謝安河抱在懷裡,白皙的肌膚染著誘人的緋色,他眼神有些朦朧,像是還沒有從夢境裡醒過來。
謝安河說:“青青,再來一次?”
陳立果腦子裡還亂七八糟的。
於是謝安河就當陳立果默認了,逮著陳立果又做了次。
陳立果在搖晃中迷迷糊糊的想到,這謝安河的技術還真是不錯,不過喜歡舔他的這個習慣是真不好……和某些人真是特彆的……像……
柳莎莎答應了八點來接陳立果。
但她在外麵等了半個小時都沒見到他人,打手機也不接,就在柳莎莎以為陳立果出了什麼事,準備進去找人的時候,陳立果這才出來了。
隻不過出來的方式是在被某人抱在懷裡,用毯子嚴嚴實實的裹著。
柳莎莎衝過去:“你!”
謝安河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道:“先上車再說。”
柳莎莎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鬨大,於是咬牙切齒的跟著謝安河上了車。
到車上,謝安河把陳立果放到副駕駛,還順手將玻璃升了起來。
柳莎莎說:“怎麼回事?謝安河,你對我家青青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需要同你說?”謝安河冷淡的說。
柳莎莎說:“你這個——”她幾乎就要說出臟臟話,但死活憋回去了。
謝安河說:“我把你送回去,青青今天和我住。”
柳莎莎氣的快要爆炸了,她說:“你做夢!!我告訴你,當初你傷青青傷的那麼深,他根本就對你死心了,你放下他,不然我就報警了!”
謝安河冷笑:“報警,警察來看到青青的樣子,明天報紙上就是又一出好戲。”
柳莎莎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咬掉謝安河的一塊肉。
但她還得忍,隻要在娛樂圈一天,她就不能徹底的得罪謝安河。
雖然謝安河在孫青青麵前表現的溫柔又癡情,但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柳莎莎卻清楚的很。
“我和孫青青的事情,由不得你來置喙。”謝安河說,“要麼安安靜靜的坐著,要麼現在就滾下車。”
柳莎莎心想怪不得謝安河被捅了,要是換了她,她估計會用西瓜刀來捅。
雖然柳莎莎都快要氣死的,但因為她不放心孫青青,隻能閉了嘴,憋的臉都紫了。
謝安河把柳莎莎送回家,柳莎莎還想爭取一下,哪知謝安河這個沒有紳士風度的居然把她強行拎出了車子。
柳莎莎說::“你把青青放下——”
謝安河理也不理她,碰的一聲關了車門,絕塵而去。
柳莎莎撿起石頭就朝著謝安河扔了過去——還真把車窗砸了個窟窿。
聽著玻璃的脆響,柳莎莎縮了縮脖子,這修車費夠她一年工資的……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謝安河和他好久沒見麵,也不知道這王八蛋憋了多久,做的他魂兒都快飛了。
這會兒被毯子裹著,都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順著他腿根在流。
謝安河把陳立果抱回家,抱進了浴室。
陳立果淋了水,這才清醒一點,他看了看周圍的景色,啞聲道:“我要回家——啊!
謝安河正在幫陳立果清理,手指一勾,陳立果下麵的話就變成了驚呼。
謝安河說:“這裡就是你的家。”
陳立果:“……”
謝安河說:“我是你爸和媽媽。”
陳立果:“……”
謝安河說:“寶寶,喜歡爸爸嗎。”
陳立果:“……”爸爸你好討厭哦,寶寶才不喜歡你醬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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