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烙印是用一種特殊的植物枝葉作為染料,再以烙鐵烙在奴隸身上的印記。這種印記在每個奴隸身上必須存在,特彆是陳立果作為其他部落的祭司,更是必須被烙上。
之所以狼擎沒有急著烙上這個烙印,隻是想害怕陳立果的身體太虛弱,受傷之後難以愈合,就這麼死掉。
不過經過幾日的觀察,狼擎發現陳立果的身體狀況還不錯,再加以他們部落的祭司一直在催促他,所以這件事便提上了議程reads;。
小祭祀早就知道了自己會被打上烙印這件事,然而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他的臉色依舊白了下來,神色之中也多了分恐慌和絕望。
狼擎不為所動,他牽著陳立果頸項上的藤蔓,就往他們部落祭司的住所去了。
和陳立果不同,狼擎他們部落的祭司是個年邁的老人。他對觀察天氣變化很有一套,幫狼擎的部落躲過了不少天災,因此受到大家的尊重。
狼擎帶著陳立果走進去的時候,祭司正在熬著一鍋不知道用來做什麼的草藥。
狼擎看著他道:“我帶他來打烙印。”
祭司回頭看了二人一眼,點點頭,轉身進屋子去了。
片刻之後,他拿了一個火爐和一塊烙鐵出來。
那烙鐵大概有四分之一手掌那麼大,此時被火爐燒的通紅,陳立果看了一眼就覺得皮膚疼痛起來。
那祭司道:“烙在哪?”
作為主人,狼擎有權力選擇烙印的地方,然而他仔仔細細的的打量了陳立果一番,卻發現陳立果每一塊肌膚他都喜歡,都不願意讓烙鐵破壞。
祭司也不急,就這麼半眯著眼睛等著。
如果是一般人,烙在哪裡單純看祭司的心情,但誰叫狼擎是他們部落第一戰士呢,還花了那麼大代價換取了知水,所以猶豫是被允許的。
最終狼擎還是決定部位——烙在陳立果的右腰上。
陳立果站在狼擎的身邊,一直微微發抖,聽到這句話,抖的更加厲害了,他說:“不——”
以狼擎的力氣想要製住陳立果簡直太簡單了,他輕輕鬆鬆的把陳立果按在了自己的懷裡,對著祭司點了點頭。
那祭司一點也不含糊,用燒紅了的烙鐵沾了特殊的上色劑,就這麼了陳立果的腰側。
火紅的烙鐵和白嫩的肌膚相觸,發出“滋滋”聲,陳立果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他口中發出淒慘的叫聲,掙紮的力度也大了起來。
狼擎依舊按著陳立果,看著那烙印完整的形成。
他們部落的奴隸印記,是一個朵漂亮的蓮花,此時還看不太出形狀,等過些時候,烙印才會徹底的成型。
“放開我——”小奴隸崩潰般的哭著,這烙印印上了他的身體,他便再也不是高貴的祭司,而徹底的淪為了低/賤的奴隸。就算原來部落的幸存者將他救了出去,他也再也無法再原來的部落生存。
或許是疼痛削若了知水的力氣,亦或者是精神上的絕望讓他放棄了抵抗,在烙印印完之後,知水不再瘋了似得掙脫,就這麼被狼擎抱著默默的流淚。
狼擎沒有一點要安慰他的意思,烙印烙完之後,他抱起陳立果就離開了。
陳立果縮在狼擎的懷裡,像一個可憐的小孩,哭的渾身甚至都快要痙攣。
藍色的烙印,和陳立果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那麼的醒目,灼燒著小祭司脆弱的神經。狼擎把陳立果放到床上,道:“我要出去一趟。”
陳立果沒理他。
狼擎把他拉起來,一口咬在了陳立果的唇上,他的動作並不溫柔,咬的陳立果淚光盈盈的看向他,他才道:“記住,你是我的奴隸,我說什麼,你都要好好的聽著reads;。”
陳立果抽泣一聲,並不回答。
狼擎似乎有些煩躁,他把陳立果放在床上,轉身出去了。
陳立果扭頭又看了眼自己腰上的奴隸烙印,心驚膽戰道:“統兒,看起來好痛啊。”
係統說:“還好。”
陳立果不由的唱起來:“感恩的心,感謝有你”說著他對著係統比了個心。
係統對陳立果無言以對,為了保護宿主的安全和健康,他們總部特意研發了這個功能,就是防止宿主在某些世界被原住民傷到。
係統隻屏蔽了陳立果腰側一部分的痛覺,所以陳立果也不用害怕身體其他部位感受不到痛,演技受到影響。
係統說:“命運之女你打算怎麼辦?”陳立果現在是個奴隸,一個奴隸連自己出門的權力都沒有,拿什麼去接近命運之女?
陳立果很坦誠:“我不知道。”
係統:“……”
陳立果深沉的說:“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
係統:“……”竟是有點想把痛覺屏蔽解開。
狼擎出去之後,回來的也很快。他的手裡拿了草藥,看起來是專門為陳立果準備的。
陳立果躺在床上默默的抽泣,根本不理狼擎。狼擎也不介意,他把草藥碾磨後,一點點敷在了陳立果的身上。
小奴隸身體太弱,狼擎有些不放心,因為有不少奴隸在被烙上烙印後,沒能熬過去,他害怕小奴隸撐不過來。
這一天晚上,兩人沒有同床。
陳立果睡在狼擎的床上,狼擎卻不知所蹤。
陳立果一邊想著這王八蛋該不會背著他去哪個女人那裡過夜了,一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天還未亮,狼擎回到了陳立果的身邊,他身上還沾著露水,但他卻絲毫不在意。隻是快步走到陳立果麵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
手背一觸到陳立果的額頭,狼擎的心就沉了下去——很燙,知水果然發熱了。
在部落裡,發熱是種很嚴重的病症,一個不好就會死人。小奴隸身體那麼弱,真的能熬過去麼,狼擎的心情有些煩躁。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感到渾身上下都沒力氣。
他睜開眼睛,眸子好一會兒才聚焦,看見了坐在麵前的狼擎。
“好熱……”陳立果含含糊糊的說。
狼擎伸出手摸摸他嫣紅的臉頰,道:“我去找藥。”
陳立果顫聲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狼擎抿唇。
陳立果道:“死了也好……一個祭司淪為了奴隸,我早就該死了。”這話陳立果本該埋在心中,但生病讓他喪失了一部分自製力,於是他控製不住自己說出了這句話。
狼擎冷冷道:“你不會死的。”
陳立果隻是默默的流淚reads;。
狼擎又出去了。
陳立果的確是燒的挺厲害的,這要是一般人估計都快半昏迷了,但他並沒有要昏迷的意思,反而和係統嘮嗑嘮的精神抖擻。
係統被陳立果煩的不行,威脅他說再廢話就給他關了痛覺屏蔽。
陳立果說:“嗬,我會被一個區區痛覺屏蔽威脅?”這話說了三秒,陳立果就慘叫道:“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爸爸再愛我一次!”
屏蔽功能再次打開,陳立果這次不調戲係統了,而是對封建殘餘思想進行了嚴厲的批判,說這種烙印簡直不是人受的,要換了他真的被烙上了,估計早就疼的神誌不清說胡話了。
係統冷冷的說:“你平日也在說胡話。”
陳立果一臉無辜:“有嗎?”
係統:“……”叫係統爸爸到底算不算胡話?
狼擎出去找完藥,回來之後卻發現小奴隸已經昏迷了,他趴在床上,臉上還帶著淚痕。原本紅潤的嘴唇此時隻餘下蒼白之色,白皙的肌膚上卻偏偏染著緋紅。
狼擎把他抱進懷裡,感受到了他滾燙的身體。
陳立果身體被移動後,才醒了過來,他看著狼擎的動作,第一個反應是這大兄弟要趁熱來一發。
他心中還有點小激動,但狼擎卻沒了其他的動作,陳立果流出失望的淚水。
這一晚上,對於狼擎來說過的格外漫長。
到了第二天,小奴隸的燒卻還是沒有退。
狼擎把他放回床上,看著小奴隸又開始低低的哭。
陳立果小聲道:“疼,好疼……”
狼擎看了看陳立果的傷口,看見果然是發炎了,他親了親陳立果的嘴唇,道:“忍住。”
然而嬌弱的、比水晶還要清澈易碎的陳立果,根本無法忍住,他說:“是不是要死了?”
狼擎說:“你不會死。”
陳立果眼角流出晶瑩剔透的淚水,他說:“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狼擎:“……”
陳立果說:“我不過是個沒有家的可憐人兒罷了。”他還特意加重了兒化音。
狼擎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頭,站起來,走了。
陳立果:“哎?他被我惡心走了?”
係統:“……”
陳立果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被自己惡心走了情況,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他向係統反省說都怪自己上個世界浪的太過頭了,演技都退步不少,問係統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係統隻當陳立果在放屁。
陳立果以為狼擎是被自己惡心的出去透透氣,結果沒一會兒他就帶了個女人回來。
兩人進屋的時候陳立果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差點對狼擎說:“你這個不要臉的,我屍體都還沒涼呢,你就找了彆的女人。”
但是待兩人走近之後,陳立果才驚訝的發現狼擎身邊的女人居然是命運之女reads;。
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女也是很漂亮的,肌膚是漂亮的小麥色,腿長胸大,放在陳立果原來的世界,就是個充滿異域風情的漂亮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