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腎是沒有了,陳立果隻能靠著自己的兩個腎艱難的繼續苟活。
好在狼擎也沒有把陳立果往死裡逼,還是給了他喘息的空間。
之後的一段時間,陳立果都沒有怎麼見過浮蝶。雖然狼擎還是經常獨自出去打獵,但浮蝶卻再也沒有趁著狼擎不在來找過陳立果。
漫長的冬季,眼看就要來到了。
這個世界的冬天氣溫極低,因此也特彆的難熬。趁著還沒有落雪,狼擎打獵的時間也增加了一些。
他特意為陳立果抓了不少小動物,這些小動物肉質鮮嫩,很適合陳立果這樣脆弱的奴隸食用。
為了過冬,狼擎還準備了不少動物的皮子、柴火和醃菜。
冬天對一個強大的戰士而言,其實並不險惡,他往年都過得非常隨便,唯獨今年,卻考慮了很多。
狼擎回家的時候,他的小奴隸正窩在床上睡覺。
屋子裡燒著的火,將整間屋子都映照成暖暖的橙色reads;。床上的人正在酣眠之中,他睫毛長長,白皙的臉上浮著紅暈,好像一個正在沉睡的精靈,讓狼擎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
陳立果睡醒後,發現狼擎已經回來了。他坐在床上呆了一會兒,才從睡意中緩了過來。
狼擎正在處理一頭小豬,這小豬的皮子和肉都很好吃,做成肉凍更是美味,是一種非常適合身體瘦弱的人的生物。隻是這豬的體型太小,非常不好抓。不過這唯一的缺點對於狼擎來說算不上缺點,隻要他想,還是可以抓到的。
陳立果道:“下雪了?”
狼擎朝門外望去,看到了幾顆飄飄揚揚的雪花,他道:“嗯。”
陳立果吸吸鼻子,嘟囔一句:“怪不得好冷。”
狼擎道:“柴火堆在牆角,冷自己去加。”
陳立果坐在床上不動。
狼擎瞪了他一眼,他覺得自己真的對自己這個小奴隸太好了,讓他懶到了這種程度。雖然心中這麼想著,但狼擎還是拿過柴火,添進了火堆。
火堆的火變得更加旺盛,陳立果看著火堆發呆。
第一場雪落下之後,天氣就迅速的冷了下來。黑色的土地凝結成結實的凍土,然後開始堆積厚厚的白雪。
狼擎不太怕冷,打水之類的事情就落到了他身上。陳立果則徹底的變成了一隻米蟲。
這日狼擎打完水,見到了許久不曾見的浮蝶和荼絲。荼絲穿著單薄的坐在雪地裡,似乎正在哭,浮蝶站在她旁邊,不知道在說什麼。
狼擎對他們兩人是不太關心的,於是提著水就回去了。結果第二天,荼絲跟的那個戰士就開始在整個部落尋找,說是荼絲不見了。
那戰士也來找了狼擎,隻是態度非常的恭敬,問狼擎有沒有看到他的女人。
狼擎說沒有。
那戰士聞言也沒有懷疑,轉身走了。
“荼絲不見了?”陳立果正閒的蛋疼,聽到這消息就來精神了,他道:“這麼冷的天,她去哪裡了?”
狼擎抬頭看了他一眼,道:“那麼關心她做什麼。”
陳立果心想我這不是無聊麼,但他臉上還是一副,哼,你不說人家就不問了的表情。
狼擎將燉好的湯,端給陳立果,看著他喝下去,才緩緩道:“我看見她和浮蝶在一起,大概是跟著浮蝶一起走了。”
陳立果差點沒嗆死,他道:“走了?她們去哪裡?”這天冷成這樣到處亂跑是要死人的啊。
狼擎說:“我怎麼知道。”浮蝶沒有□□過的戰士,沒有懷孕,也不是奴隸,她自然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陳立果心中打鼓,問係統浮蝶怎麼樣了。
係統說:“挺好的啊。”
陳立果說:“挺好的?”
係統說:“對啊,完成度還在緩慢提升。”隻是提升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零點幾零點幾的往上漲,因此他也沒有提醒陳立果。
陳立果想不明白了,或者說從他到這個世界,得了這個身份就特彆的不明白。按理說係統一般會選擇方便他完成任務的角色讓他扮演,這個世界卻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奴隸,難不成奴隸這個身份,對於浮蝶而言,有什麼特殊意義?
陳立果喝了湯,感到狼擎又在摩挲他腰側的藍蓮花reads;。
也不知是喜歡還是厭惡,狼擎是非常的在意陳立果腰側的這花紋,他有時候還會輕輕的親吻,用舌頭舔舐。
陳立果那塊肌膚本來就敏/感,被狼擎親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但他的力氣和狼擎比起來實在是太弱了,狼擎把他按著舔/遍全身,陳立果都沒什麼辦法。
隆冬終於來了,狼擎也不再出門。
屋子裡的門緊緊關著,卻依舊可以聽到屋外呼嘯的風聲。
陳立果窩在狼擎的懷裡,看著麵前的柴火偶爾劈啪的爆開。
狼擎吻著陳立果脊背,看著陳立果的背因為他的親吻緊繃起來。
陳立果含糊的說:“不要了。”
狼擎突然伸手捏住了陳立果的耳墜,然後他眼裡冒出些疑惑,似乎在疑惑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個動作,他說:“知水,我是你的誰?”
“主人。”知水細細的叫著,那段時間狼擎對他的調/教終於是起到了作用,他害怕再經曆那樣的事,於是小聲的顫抖著,叫出這兩個本該叫不出口的字。
狼擎滿意了,卻又感到內心深處有些不愉,他也不知道這種不愉的來源,也沒有去細想,便扶著陳立果的腰,緩緩的進/入了他的身體。
溫暖的屋子,溫暖的人。
陳立果靠著狼擎火熱的胸膛,仰著頭看著木頭做的屋頂。他的神誌有點不清醒,整個人都軟在了狼擎的懷裡。
狼擎說:“舒服麼?”
陳立果含含糊糊的應著。
狼擎看著陳立果的模樣,發出低低的笑聲,他喜歡小奴隸這迷糊的模樣。
兩人纏綿了許久,至始至終,狼擎都牢牢的摟著陳立果。
在沒有書籍、沒有遊戲、沒有電子產品的冬天裡,這種運動就好像是唯一的消遣了。
陳立果也沒有拒絕的權力,狼擎要他如何,他便隻能如何。
這個冬天實在是太漫長了,陳立果天天掐著日子過,甚至開始讓係統在他腦海裡放電視劇來看。
這係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報複他,天天給他播什麼《小小嬌妻帶球》《未婚媽媽向前衝》之類的泡沫劇。
陳立果看的毛骨悚然,他說:“你就那麼盼著我懷孕?”
係統說沒有啊。
陳立果說:“那你給我看這些乾什麼?”
係統說:“給你看看婚前性/行為的危害性。”
陳立果:“……”他怎麼記得,以前係統並不反對婚前性/行為。
係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說:“思想都會進化的。”
陳立果對係統無言以對。
冬天過到一大半的時候,狼擎帶陳立果出去了一次,說帶他去部落旁邊的湖裡釣點新鮮的魚。
陳立果同意了,他覺得他再在家裡憋著,自己都要成為一顆乾果了reads;。
出門的時候,狼擎怕陳立果冷著了,就把他像綁孩子似得綁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還用一隻手托著。
陳立果覺得這姿勢簡直羞恥到不能直視,剛想要抗議,就聽到狼擎道:“要麼這麼出去,要麼家裡憋著。”
陳立果隻能沒骨氣的同意了。
到了外麵,陳立果驚恐的發現若不是狼擎天天出去除雪,這雪幾乎都要把他們的房子淹沒了。天地之間隻餘下茫茫雪白,陳立果把頭埋在狼擎的頸項裡,口裡哈著氣。
狼擎的身體就像一個天然的火爐,因為寒冷,陳立果貼他貼的更近了。
狼擎抱著陳立果走到了離部落不遠的冰湖上,鑿了一個洞後,迅速的離開了冰湖。
眨眼之間,冰湖上的冰就出現了裂痕,接著一頭兩米多長的大魚硬是從那個洞裡衝了出來。
那魚有點像陳立果的世界裡的鯽魚,但是兩米長的鯽魚——陳立果看著汗毛都立了起來。
兩人的肌膚貼在一起,狼擎也感覺到了陳立果身上起的雞皮疙瘩,他有點好笑,拍了拍陳立果的腦袋,道:“不怕。”
陳立果瞅了狼擎一眼,心想哼,人家才不害怕呢哼。
狼擎走過去,一叉子直接把那魚的腦袋戳爆了。但魚還在瘋狂的掙紮,狼擎也不急,就這麼看著它到處蹦躂,隔了一會兒它掙紮的力度才慢了下來。
狼擎走過去單手拖著它的尾巴,就這麼慢慢的把它拖回了家。
半路上,陳立果有點無聊,就張口咬了咬狼擎的肩膀,這禽獸的肌肉真是硬的可怕,他覺得自己要是用儘全力的咬下去,先被崩掉的有可能是自己的牙齒。
狼擎瞪他一眼,道:“彆鬨。”
陳立果咬了半天,都咬不動,他有點不服氣,腦子忽的一熱,就想到了某個更加柔軟的部位——
後來想來,陳立果覺得是自己大概是智商也被凍沒了,因為他居然去咬了狼擎的咪咪。
狼擎被咬的瞬間,渾身就繃緊起來,他直接把手上的魚丟在地上,然後掐住了陳立果的腰。
陳立果還咬的津津有味,被狼擎冰冷的手一掐,才夢醒一般的反應過來自己到底乾了什麼傻事。
狼擎說:“你找操?”
陳立果惶然的鬆口,把頭抵在狼擎的胸口上,沒說話。
狼擎把他的臉拉出衣服,他說:“滿足你。”
陳立果感到了狼擎身體變化,他睜著眼睛,像一頭可憐的無辜小鹿。
狼擎沒有心軟,他環顧四周,然後找到了一顆樹,然後這畜生居然把樹挖出了一個洞,然後抱著陳立果就進去了。
接下的事,陳立果真的是不堪回首。
天地之下,一切都是那麼寒冷,唯有狼擎的身體是熱的。
陳立果隻能死死的抱著他,他害怕自己會被凍死在這裡。
狼擎感受著陳立果少有的熱情,他已經開始考慮下一次要去哪裡做……
不過考慮到陳立果的身體,狼擎也沒有太過分,一次結束後,就帶著陳立果回了家reads;。
陳立果抽泣著,表情特彆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