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浮蝶的部落,陳立果看著部落裡的一些東西,幾乎肯定浮蝶是穿越過來的了。她製作了很多原始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東西,其中就有幾把精致的複合弓。
這些複合弓最大的優點就是省力,但是組裝非常麻煩,還要用到一些金屬。
不過既然已經建造出來,那這些困難想來是已經克服了。
陳立果有點好奇浮蝶穿過來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浮蝶的部落裡還有一些水車之類的先進產物,讓陳立果歎為觀止,深深的感到了佩服。
係統說:“這才是穿越的正確姿勢。”
陳立果說:“我擺好了姿勢你就讓我去下個世界了。”
係統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還是得告訴你一件事。”
陳立果說:“什麼事。”
係統說:“狼擎複活了,在到處找你。”
陳立果聽到狼擎兩個字,後背微微的抖了抖,他顫聲道:“他回部落了?”
係統說:“嗯。”
陳立果說:“知道浮蝶帶走了我?”
係統說:“對。”
陳立果嚴肅的說:“能把金手指收回來嗎?我覺得他可能並不需要我的幫助……”
係統溫柔的說:“不行。”
陳立果當即落下淚來,他實在是很不願意看見浮蝶和狼擎打架,因為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最重要的是他懷疑浮蝶打不過狼擎。
陳立果:“要是狼擎把浮蝶打死了——”
係統說:“我們就可以下個世界見了。”
陳立果眼前發黑,覺得生命失去了光彩。
來到浮蝶的部落不過十幾天,陳立果卻已經見識到了浮蝶的領導能力。她對待其他人的態度並不熱切,甚至說的上冷淡,然而其他人看向她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敬畏。
和浮蝶一起離開部落的荼絲,大概是和浮蝶關係比較近的一個人了。她不喜歡陳立果,甚至還因為浮蝶帶回陳立果這件事,偷偷在底下生了幾天悶氣。
但浮蝶做的決定從來很少更改,所以荼絲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想著這個祭司在這麼多女人裡會不會經受不住誘惑,破戒然後被浮蝶趕出去。
不過荼絲的想法似乎是永遠不會實現了,因為陳立果很遺憾的隻喜歡男人。
雨季漫長又濕潤,陳立果的心也濕的不行。
他從係統那裡得知,狼擎回到部落後,很快的整合了部落裡剩下的人,還當上了族長。
陳立果正在夜觀天象,聽到這消息震驚了,他說:“浮蝶不是說要把那個部落滅了麼?”
係統痛心疾首說:“去晚了!”
陳立果&係統:“唉!”
浮蝶看到陳立果站在空地上抬頭看天,走過去對著陳立果說了句:“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東西最能震撼人們的心靈,一是我們內心崇高的道德;二便是我們頭頂上燦爛的星空。”
陳立果被這句深沉的名言震撼了,然後他說:“啥?”
浮蝶:“……”唉,果然不是穿越的。
陳立果心想彆和我對暗號了,我要是對上了就崩人設了。
浮蝶有點難過,她感到了一種靈魂上的孤獨感。
陳立果要是知道她這麼想,大概會說一句:你感到孤獨那是因為你沒有一個天天想要弄死你的係統。
浮蝶也知道了狼擎回來的消息,她對這個消息非常的重視,研究了很久,還是決定暫時將進攻計劃放下。
荼絲不解道:“為什麼要放棄進攻?那個部落裡明明就隻剩下一點戰鬥力了。”
浮蝶道:“因為狼擎一個人就夠對付我們了。”
荼絲茫然道:“一個人就對付我們?可是我們有那麼多人……”
浮蝶冷笑道:“給你十個人,你能打過狼擎?”
荼絲咬了咬唇。
浮蝶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她道:“行了,就這樣。”
陳立果對浮蝶說的深有體會,因為狼擎的戰鬥力絕對是爆表——特彆是被係統複活後。
係統這王八蛋還特彆體貼的告訴他,說他複活之後狼擎的身體素質變強了,這次被泥石流蓋住都不會死。
陳立果隻能天天祈求上天保佑不要讓他再落到狼擎手裡了。
在浮蝶的部落裡,陳立果的工作就是天氣預告,好在他有係統,連第二天多少度都能報出來。
係統說:“明天二十到二十四度,大雨。”
陳立果和浮蝶說明天要下雨。
浮蝶看了看滿天繁星,眼神裡有些好奇,她道:“你真的能從雲層裡看出明天的天氣?”她一直不太相信這種東西,但每次陳立果預測的內容都是準確的,次數多了,她也不得不信了。
陳立果深沉的說:“我有自己的信仰。”
浮蝶點點頭,露出一絲敬佩之色。
陳立果基本也就靠這個來裝裝逼了,除了預告天氣之外,他就是一隻可憐的鹹魚。
鹹魚陳立果天天祈禱不要遇到狼擎,然而祈禱如果有用的話,陳立果早就和係統分家了。
所以該遇到的事情逃不掉,陳立果在某天晚上,看到了狼擎。
當他從睡夢中睜開眼,看見自己麵前站了個黑色人影的時候,他差點大叫出聲。
然而他的嘴卻被死死的捂住,根本無法發出聲音。
狼擎的聲傳來,他說:“小奴隸,逃跑了那麼久,是不是該回家了。”他的聲音低低啞啞,讓陳立果聽了骨頭都酥了。
但這時候顯然不是被美□□惑的時候,陳立果不住的掙紮,卻被狼擎輕輕鬆鬆的捆住手腳。
狼擎說:“在這裡過的好不好?”
陳立果輕輕的嗚咽著。
狼擎說:“不要發出聲音……如果你不想看我我把她們全都殺了。”能潛入陳立果身邊,自然能潛入浮蝶那裡,雖然可能會有點麻煩,但如果狼擎鐵了心要殺了浮蝶,那也大概也算不得什麼難事。
陳立果感到狼擎捂住他的嘴鬆開了,他哽咽幾聲,語氣裡帶了點絕望的味道,他道:“你、你要做什麼?”
狼擎沒有回答,隻是低下頭吻住了陳立果。他的這個吻有點粗暴,就好像要發泄心中等待太久的憤懣一般。
狼擎說:“你猜我要做什麼。”
陳立果渾身發抖。
狼擎說:“當然是就在這裡侵犯你,浮蝶就在你旁邊,卻不知道你正在被我操。”
陳立果哽咽一聲,他道:“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是你的奴隸了,我不是……”
狼擎說:“你永遠都是我的奴隸。”
他慢慢褪去了陳立果的衣物,然後進入了他。
陳立果低低的啜泣著,他害怕驚醒就在不遠處酣睡的浮蝶,可是狼擎卻一點都不留情麵。
到最後他隻能用自己的手捂住嘴,才能勉強不發出聲音。
這一晚上對於知水來說,應該是非常難熬的。但對於陳立果,卻是爽的魂都飛了。
第二天狼擎走的時候,陳立果的衣服又回到了身上,隻是他紅腫的嘴唇和滿臉淚痕,卻告訴彆人昨晚發生了什麼。
狼擎沒有在陳立果□□出的地方留下痕跡,但隻要陳立果脫下衣服,就會看到那些肌膚上全是狼擎的印記。
第二天,陳立果尋了個偏僻的角落補了一天的覺。直到天色暗下來,他才回了部落。
浮蝶問他去哪裡了。
陳立果勉強的笑了笑,說自己隨便去其他地方走了走。
浮蝶若有所思,她道:“是麼?記得早點回來,晚上這邊不安全。”
陳立果點頭稱好。
長的似乎沒有儘頭的雨季終於要結束了。
秋天意味著豐富的食物和即將來臨的冬季。
浮蝶將整個部落安排的井井有條,有的人去采摘,有的人去打獵,有的人則開始編織冬季要使用的衣物。
陳立果作為部落裡的祭司,依舊是最清閒的。
浮蝶也不打算讓他乾重活,畢竟從陳立果的身板上看來,他的力氣估計還不如部落裡的一些女人大。
不過他這麼閒也沒人有意見,因為陳立果真的可以很準的預測天氣——這對於原始社會的人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被神眷顧的人,受到其他人的另眼相待是正常的事。
部落裡一開始不願意接受陳立果的人也逐漸開始習慣他的存在。
浮蝶看著天氣漸漸涼下來,說著冬天要來了。
陳立果說:“會不會很難熬?”
浮蝶聞言,卻笑了笑,她頭上的進度條緩緩的往前推進了一點,然後她說:“是很難熬,但更多的是期待。”
冬天的時候,一些奴隸會被趕出他們的部落,而浮蝶的部落,就是依靠這些人建立起來的。
陳立果對浮蝶的敬佩又深了點,他覺得這女人,真是個乾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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