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廳中,一片安靜。
誰都看得出來,這位馮相公此刻已經生氣到了極點。
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刻,他就會怒罵出聲。
彆以為中書大臣之間,就不會像民間街巷一樣吵架,在發生政見分歧的時候,他們之間相互喝罵,都是常有的事。
於是,在場的一眾宰執,有人在幸災樂禍,有人在低調後退,還有人暗暗
最初也許她看中更多的是他的外在條件,他的家世背景,他的學曆地位,可事情發展到現在,她卻驚訝地發現,她一天比一天迷戀他,一天比一天離不開他。
斯顏輕輕地閉上眼睛,感受著微風,聞著青草的香味。所有的疲憊都消失殆儘,所有的煩惱與失意也都遠離。
眾人急忙回頭,卻是看見天邊緩緩駛來了一艘船,一艘木質的船,有帆有槳,如同中古世紀的船隻一般。而船上,則是有著不少人。
“彆說這沒意義的了,這到底是哪裡來著?”白岩舉頭四望,卻是皺起了眉頭。
韓風也樂得如此,乾脆不解釋了,他的性格也不是很容易就能和一個陌生人聊上話的那種,所以話很少。
斯顏內斂又害羞,對著一個陌生男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頓飯她肯定食不知味,根本沒有吃飽。
他他他……真的與自己同類?都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還是隻是瞎貓撞到死老鼠,運氣好的沒聽出自己的弦外之音?
“我操,我什麼時候要你死了!”白岩頓時嚇了一跳,揮手間就是將白宇飛的手架住了,愣是沒有讓他的手拍到自己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