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突然之間,崇徽殿中,氣氛就變得無比壓抑,雖然外間陽光明媚,但是,殿內卻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氣息。
一旁的江德明見狀,吞了口唾沫,也後退兩步,努力讓自己沒什麼存在感的跪了下來。
至於承受著趙禎壓力的張景宗,自然更是不敢抬頭,哆哆嗦嗦的開口,道。
“臣不敢,請官家恕罪。”
前來的觀戰的不少人正常碰見這一幕,各個震驚不已,這手段不愧是五皇,新世界的霸主。
聽了賈維斯的話季唐冷靜一想,也是,身上除了有些挫傷沒有其他傷口,按理說褲子劃成了這樣,腿上多少也該破層皮才對。
而就在這時,他頭頂上方慘白的燈管忽然閃爍了幾下,緊接著,熄滅了。
又一個集氣彈發射了過去,之前都能輕鬆打中,何況現在已經受了重創的席多藍恩。
不過裘千尺可謂是暫時壓下了心中的貪婪,觀察起了周圍的環境來。
頂多日後給他們找個天賦好一點的送過去,畢竟自己能呆在副本的時間絕對不多,可不會再停留十多年的時間去教人武功。
“咦!怎麼你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花木蘭忽然抬頭,很是疑惑地說道。
“嗆”的一聲,沈抱真又一次在桌麵上釘上了刀子,還是原來的那個部位,紋絲不差,杜和暗暗鬆了一口氣,心道這人酒品還算不錯,喝醉了隻是捅捅桌子,不大捅人的。
但通過觀察,他發現似乎隻有玩家才能體會到這種壓迫感,病房裡的其他兩個病人神色坦然,完全感覺不到這種怪異的變化。
但這時候收到洛辰的召喚,也是很利索的跑了過來,爬到洛辰掌心,老老實實趴了下去,緩緩休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