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
“必死。”
張三知道，如果對方真的是曾經的升華者的話，那對
方是完全沒有必要騙自己的。
畢竟大家同為升華者，但自己又不認識對方，騙自己對於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不過，張三還是有些問題需要確定。
想到這裡，張三扭頭，又看向了旁邊壯漢的臉。
壯漢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了，臉上紅彤彤的。
尤其是注意到張三正在看自己的時候，臉變得更紅了，仿佛隨時都會滴出血來。
“你要乾嘛！？”
“你想要乾嘛！？”
“你到底想要乾嘛！？”
壯漢驚慌地大喊著的同時，開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但張三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雖然此時的壯漢已然倒在了地上，但張三還是伸出手，一把拉住對方的大腿，將壯漢拉了過來。
壯漢馬上雙手捂著臉，擔心自己再次挨抽。
然而，壯漢捂住自己的臉擔心了好一會兒，意料之中的巴掌或者是腳丫子，並沒有落在自己的臉上。
就在壯漢放下捂著臉的手的時候，卻發現張三正在沉思。
什麼意思？
這人難道不打算對自己動手？
可他不動手的話，他拉著我的大腿乾嘛？
啪！
張三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壯漢的大腿上。
巨大的聲響讓整個車廂的人都扭頭過來看張三這邊。
接著又馬上扭頭過去，似乎張三是比他們還可怕的存在一般。
啪！
張三又是一巴掌。
啪啪啪啪……
隨著張三連綿不斷的巴掌聲，不斷有聲音傳出去。
很快，窗外有了回應。
張三聽著窗外聲音的回答，便開始繼續敲擊壯漢的大腿。
張三很快就確定了幾點重要情報。
曾經的升華者遵守活人守則，然後死了，所以無法確定哪一步出了問題。
他也的確喝了咖啡，就是左手扶手下麵的。
甚至當初的升華者為了謹慎起見，就隻是小喝了一口咖啡。
而張三之所以能得到這些情報，全部都是壯漢為自己的情報事業做出的貢獻。
收集到了一切需要的情報之後，張三才將暈死過去的壯漢的大腿放下。
升華者是活人。
活人遵守活人守則，然後反而死了？
而在上車之前，自己也看到規則提醒自己要謹記自己是活人。
這種情況，通常都是因為有某種力量會汙染，讓自己相信自己是死人。
而一旦自己覺得自己死了，那自己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但張三卻是搖了搖頭。
因為自己從上車到現在，除了因為壯漢的呼嚕感受到困倦之外，並沒有感受到任何來自精神層麵的攻擊或者影響。
忽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張三的腦海之中。
如果我們都是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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