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前往羅德漢堡店的路上,金鐘國已經想好了。
既然這個副本裡的詭異父母害怕自己手裡麵的日記本的話,那他就把這個日記本帶過來。
看到那個什麼所謂的羅德的話,他就立馬拿著日記本打人。
從見到羅德的第一瞬間,他就要站在上風的位置。
然而現在,金鐘國的希望都被打破了。
金鐘國原本以為一米七八的自己已經夠高了,可在這個巨人麵前,他就像是一個還沒斷奶的孩子。+
看到他,手裡拿著滴血屠刀的羅德也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金鐘國。
然後,羅德露出來一個也不知道是熱情,還是惡意的笑容。
“歡迎來到我的漢堡店,金鐘國。”
說這話的時候,羅德是緩緩緩緩說出來的,但是他的聲音就是那種非常低沉,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的那種。
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最關鍵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居然羅德笑得露出來的牙花子。
金鐘國甚至能夠從羅德泛黃的牙齒齒縫裡麵,看到明顯的肉沫。
一股腥臭味,順著羅德張開的嘴巴飄散過來。
金鐘國後悔了,如果他不是覺得在這裡能夠找到離開這個破地方的方法的話,他是根本不會來的。
但是就在金鐘國想要往回走的時候,巨人羅德卻是一把子拽住他的胳膊。
“朋友,你想去哪裡?”
“你不是說好了,要在我的漢堡店住宿的嗎?”
他手上,屠刀上還未乾涸的血液,還在“滴答滴答滴答”往下掉。
……
張三的直播間。
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三點。
張三站在客廳裡,此刻,那個明顯詭異的母親也在這個客廳裡待著。
和老同學發給他的規則一模一樣,這個詭異的母親已經打開了電視,並且,還在說話。
但是那個話,又和自言自語,似乎有點不一樣。
而且,客廳裡的白狗似乎是因為看到了他又突然開始”汪汪汪汪“”嗚汪汪汪汪”叫了起來,白狗叫得非常凶狠。
可這個詭異的母親,卻絲毫沒有被吵醒的意思。
“好,笑嗎?”
“今天,電視,好看。“
“快,快回來,了。”
“不要,晚上,出去。”
就在這種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中,這個詭異的母親,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電視上的好笑內容,又突然爆發出來一陣乾癟的,刺耳的笑聲。
她突然,緩緩扭頭,看向張三。
“小張,不,不好笑,嗎”
在她扭過頭來的一瞬間,張三也跟著爆發出一陣大笑。
那個詭異的母親似乎是在判斷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發出的笑聲,緩緩看了將近三分鐘的時間,才慢慢把脖子扭回去。
張三趁著她扭回去脖子的時候,趁機去看電視。
然而,在看到電視上的內容以後,他的瞳孔猛地收縮。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掉落下來。
……
下午四點,回到老同學房間的張三一把翻開日記。
他的日記本上麵果然也和金鐘國一樣,出現了那一行行滴血的紅字,還出現了黑字。
不過,在看到黑字的時候,張三已經隱約有了些許的猜測。
如果他沒有推斷錯的話,這個副本真正的危險,其實不在這對詭異的父母,也不在鏡子上,而是在……
張三沒有再繼續想下去,因為就在他翻開日記本的那一刻。
那對詭異的父母已經來到了他的房間前,就那樣打開房門,靜靜地看著他,露出來詭異的笑容。
不過張三此刻也沒有任何和他們計較的想法。
他現在要立馬跑到羅德的漢堡店,證實自己的某些猜測。
張三拿著日記本就出去了。
那對父母見狀,也沒有攔著他。
而是,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角。
……
下午五點半,張三終於來到了羅德的漢堡店。
和日記本上說的一樣,羅德家的確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漢堡。
哪怕是現在,也依舊有很多人守在他家的窗口前。
張三甚至問了一個在旁邊打地鋪的人,問他為什麼要在這裡打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