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敏銳地從這個禱告詞裡麵聽出來了點信息。
周一新生,周二祝福,周三獻祭,周四祈求恩賜,周五聽神諭,周六與代表溝通,周日終寂。
周日終寂的意思是白鳥教主的力量會削減到最弱?
周六的與代表溝通,代表是誰?聖物嗎?
周五聽神諭是誰來聽?
抱著這些問題,張三在結束吟唱的時候,拉了一個身旁的教徒來問。
這個教徒沒有隱瞞張三什麼信息,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了:“周五是神父聆聽聖主神諭的日子,周六是我們與聖物溝通的日子,周日就是主的沉寂日啊,什麼削不削弱的?”
張三又問:“那聖物是什麼?又在哪裡?”
那個教徒隻是說:“你到時候就知道了,你才剛加入進來,好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張三還想問,但是那個教徒就突然用食指堵住他自己的嘴。
“噓——”
“你聽。”
教徒閉上眼睛,他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露出來安靜而祥和的笑容。
那笑容很像張三在現實中所看到的教堂壁畫上的聖母的笑容。
“魚在笑。”
“主在賜福我們。”
“向主感恩吧。”
“主會洗刷我們身上的罪孽。”
“隻要向主祈禱,你就能獲得新生。”
張三的耳邊,也突然出現了好幾聲,若有若無的“咯咯”笑聲。
那笑聲很像妙齡少女的清脆聲音。
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究她們到底為什麼在笑。
看看我啊。
一起來笑,來玩啊,多開心啊。
然而,已經從房間的紙條那裡判斷出來,魚在微笑是聖物汙染的張三卻是立馬捂住了耳朵。
他在心裡告訴自己,魚是不會微笑的。
他的耳邊並沒有什麼笑聲。
那個教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他怨恨地看著張三,像是在惱怒張三為什麼沒有聽他的話,沒有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他大喊:“是主的恩賜,你居然敢不聽?”
對此,張三隻是轉身離開。
他身後的教徒,還想要衝上來抓住張三的手。
但他哪有張三的力氣大,張三一腳就把他給踹開了。
而就在張三往前走了沒幾步,魚的笑聲沒有了。
隻剩一個剛剛才被他踹倒的教徒坐在地上。
……
“好家夥,詭異汙染人的手段果然是防不勝防啊!”
“這回要不是張三反應快的話,估計他當場就被汙染了。”
“幸好張三沒有按照那個教徒所說的話走。”
“所以這個教堂的教徒還是危險的唄,那張三在這裡豈不是也很容易受到汙染?”
“不知道,我感覺對比遊客那邊任務,張三這邊的任務好像很難真的,至少我到現在都沒有看出來,張三到底應該要完成什麼樣的任務,才能夠通關。”
“不是,張三就算有任務,應該也不會完成吧,我看他每次都是直接把汙染源給消滅了。”
“你說的也對,張三的確是不按照平常套路走的人。”
“……”
而就在這個時候。
傑西卡也遇到了一條狗,她遇到狗的時候,狗剛好在那塊哭泣。
傑西卡看它哭得實在是太傷心了,就找神父要了一塊麵包喂這隻狗。
在這個教堂裡麵,傑西卡唯一敢放心對話的也就隻有神父了。
剩下的教徒她都有些害怕。
因為神父是領她進入自己房間的人,他在當時沒有做出來什麼汙染的舉動。
某種程度上來說,神父應該是稍微安全一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