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先生:???
他徹底傻了眼。
旁邊傳來遊客們沒有忍住的大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導遊這個蚊子打得好!”
“打得真好!”
“導遊這回終於把蚊子給打死了!真好,我不用擔心挨咬了!”
“雖然……唉,但是,鼠先生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山羊頭老先生搖頭晃腦地歎息著。
兔子夫妻雖然也開心,但是沒有聽到鼠先生直接被送去警察局的消息,他們還是覺得不夠。
這個懲罰還是太輕了!
沒理會在一旁叫囂著讓他打鼠先生更狠一點的兔子夫妻,張三安排幻靈來保護這些弱小的遊客們。
他自己則是再一次走入遊樂場內,向著剩下的幾個遊玩項目走去。
反正,這個遊樂場也沒有規定導遊就不能夠自己一個玩剩下的這些項目了。
等張三玩完這些項目,領取了遊樂場給他的補償,從遊樂場裡出來的時候,距離下一站發車時間還剩下十分鐘。
其他人無所事事地站在原地,隻不過因為剛才才經曆了差一點就被人販子綁走的經曆,遊客們一個個看起來明顯有些驚魂未定。
兔子夫妻更是死死地把自己的孩子帶到了他們自己身邊,壓根都不肯讓彆人碰一下。
剩下的人要麼在玩手機,要麼就是盯著鼠先生。
張三從他們詭異的氛圍中,隱約感覺出來這些遊客已經形成了一套自己的內部規則。
他沒多問。
從他們看鼠先生那個警惕的眼神,他已經猜出來了這些人可能形成了看管鼠先生的一套規則。
而鼠先生突然響起的可憐聲音也證明了這一點:“導遊,導遊,你可算四回來了?”
鼠先生的漏風聲聽著比剛才更嚴重了。
他眼巴巴看著張三:“我,我知道錯了。”
“我不應該這麼對待他們的,導遊,你能不能給我鬆一下綁?”
“我想上個廁所。”
他身旁的兔子夫妻一聽這話頓時就惱了,惡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懶驢上磨屎尿多!”
“剛才不才給你拿了一個盆讓你上嗎!”
鼠先生的臉色漲紅,似乎是覺得沒臉,或是過於尷尬,他小聲尖叫著。
“我是一個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
“你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所有人麵尿尿啊!”
“你,你們也太變態了!”
兔子夫妻才不管他看起來有多可憐,冷哼著嘲諷:“你剛才跟那夥人想要綁架我們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現在開始覺得不好意思了?活該!”
他們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了,張三也懶得去處理他們之間的矛盾。
他現在已經意識到了這一趟旅途是有問題的,就連自己這個導遊都有可能葬送在這一趟旅途當中。
所以,導遊的那些安全規則,遵不遵守的已經沒有太大必要了,隻要彆讓這些遊客們死掉就行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在分析出來這趟旅程大巴車很有可能是一輛死亡大巴車以後,張三就有了股不好的預感。
每個副本都有著自己獨特的世界觀,每個副本都有關於自己的一個故事。
張三經曆了那麼多個副本,對這種危險的感知幾乎趨於本能,他敏銳地嗅到了空氣中風雨欲來的味道。
接下來的站點,可能比現在這個遊樂場站點要難不止一點。
而最關鍵的是——
他這個導遊手上隻有一份來自遊樂場工作人員補償的地圖。
這也就意味著,哪怕他知道了下麵要經過什麼地方,但他也猜不出來那個地方可能會在什麼地方設置陷阱,更何況,他們接下來要在兩個站點中選擇一個去旅遊。
除此以外,張三甚至還懷疑這些站點應該彼此之間是有聯係的。
否則這個旅行站沒有必要選擇這些旅行點了。
在張三的思考,詢問遊客們對接下來他們要去的那個景點是否有什麼了解的時候,大巴車,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