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右護法低聲嘟囔,瞅著老友皺眉,又想起來之前的事:“你看那個偽君子去了也沒和尊上動手,你是不是失算了。”
左護法忍不住為同僚的愚蠢翻了個白眼:“魔尊之後必定有一段時間不會在見這位了。”
打聽尊上心愛的白夫人,以尊上的獨占欲和陰晴不定的性子,怎麼可能不介懷。
“嘖。”右護法用長棍撞地,站好姿勢,目不斜視道:“每任左護法都腦子比我好,尊上也不可憐可憐我這個老人,給個好位置。“
”比你還愚笨那是少有。“左護法嘴皮子一動,就是損話冒出,很快反應過來右護法的意思,心中一涼,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上任左護法定然是沒有我好用。“
右護法咂嘴,想罵一句不要臉,可又點了點頭。
的確好用。
不過,即使相處數百年,不到幾個月,他早早的就將上任同僚的樣子忘得一乾二淨,拋在腦後。
日暮西沉,兩個護法宛如石雕,默默無言的佇立著,先前被翻動的折子被整齊的放在地上,永遠也送不到該送的主子那裡。
主殿中,抱著小狐狸的魔尊換了個姿勢,掏出小狐狸,眼也不睜的把臉埋在了小狐狸溫暖微凸的小肚子上。
小狐狸爪子迷糊的蹭了蹭,毛茸茸的觸感讓她無言以對,亮出尖銳的爪子,半晌也沒有像想象中一樣把魔尊劃成花臉。
墨子姝胡思亂想,覺著自己要不是一隻白狐狸,還是有靈力能化人的那種,估計眼皮子低下就有滑稽的黑眼圈了。
那還能看?
吵醒這麼多次,小狐狸就沒有睡覺的權力?
對了,怎麼攻略這個神經病,是剝奪魔尊稱號、還是造反搶魔尊的位置,亦或者。。。。。。